&&&&和喻斌斗嘴,“你说,武末末在干嘛,会不会已经宽衣解带候在门口了。”
喻斌可不想继续,黄悦这丫的答应自己再也不纠缠郭宁了,可一见到郭宁就失了原则了,人家久别胜新婚的日子,他也要掺和一脚。“哎,我说你有完没完,郭宁说了末末不知道他今天回来,等会上去,你别八婆,把嘴管住,这事要不是你,哪会惹出这麽多事来。”
“别提那事了行不,妈的,我已经挖肝掏肺的跟郭宁忏悔过了。这不就想著要道歉,心里不是一直不自在吗。”
三人一起上了楼,郭宁摸出钥匙,开之前先听了听动静,里面没什麽声音,郭宁有些慌,他只是直觉武末末会在这里,究竟在不在,突然没底了。
等钥匙插进去,郭宁的心掉了下去,他知道里面没人。门和他走之前一样是反锁的。
门开了,黄悦先抢了进去,然後就叫开了,“操,人呢?”
“武末末不在?”喻斌也纳闷,不是和好了吗。“是不是没下班?”
郭宁心还没落到一半看到房子里的情形嘴角就上扬了。这房子有股刚打扫完的清爽的味道,门口玄关处还摆著一盆青翠欲滴的水仙,是这个家的新生事物。
郭宁弯下腰换鞋,突然听到黄悦暴笑了起来,再然後是喻斌哈哈大笑,郭宁不明所以抬起头看那两个抽风的人。
黄悦手指著门边上的大镜子,笑的已经没模样了。“郭宁,我太他妈崇拜你了。”
“怎麽了?”郭宁抬眼望过去,差点没让口水一下呛死,肌肉都不知道该怎麽摆著才能自然了。
镜子上写了一行大字。是武末末歪七扭八的武体字。
哥唉,把你的屁股洗干净,等小爷考完试後临幸你。
“你从哪弄来这麽一个活宝,他到底知不知道临幸是什麽意思。”喻斌扶腰揉肚子。
郭宁嘴角抽搐了一下,临幸,他是真的不相信武末末能搞明白。
黄悦在旁边不满意了,“郭宁你可不能这麽区别对待啊。”当初和郭宁的时候,郭宁可从来不愿意做下面。
郭宁没应声,很快拉平了表情装没事人一样开始检查房子,看到厨房餐桌上摆了三菜一汤,也没别的条子,转过头问那两个,“吃不吃饭,末末做了饭。”
喻斌跑过来掀盖子,“呦,敢情还学起田螺姑娘了,郭宁,你这福气可真不是盖的,这末末的小花样真不老少。”
看到有吃的,那两个哪会客气,洗了手往桌子边一坐,等郭宁把菜热了,把汤端上来,两双筷子翻的比书还快。
喻斌咽下排骨,见黄悦不停地对他使眼色,喻斌强忍著笑容总算把他也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来了,“郭宁,武末末要翻天,你容他翻吗?”
武末末一天一天掐著手指头,白天上班忙时间过的很快,晚上全力以赴好好复习,时间也过的很快,等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时间就过的很慢了。
他想郭宁,想郭宁在干什麽,吃什麽,有没有吃方便面,忘没忘给花浇水,冰箱里他走前买了很多菜得吃别浪费了,想完又发现自己想的都是些没用的,郭宁早就学会了照顾自己,比他只强不差,就算不会做饭也可以买著吃,然後他就想著自己在镜子上写的那句话。不知道郭宁看完了後会什麽表情。
本意当然不是那样想的,可要写上我会把屁股洗干净了,等我考完试了迎接你,他又实在没有脸。
以前再荒唐的话也说过,现在突然不好意思了。
结果就是不想还好,越想自己越不成气候,每天晚上顶著高高的帐篷睡不著觉烙饼子就是活生生的自虐。
他不想自慰,这是种什麽心理,武末末自己也说不出来,就觉的得留著,给郭宁留著,从那次酒後糊里糊涂的和郭宁上床之後,除了梦遗过一次,他真佩服自己的欲望,快赶上出家的老和尚了,他心里面认定了郭宁也一样。
尽量不碰自己的下身,盖上被子後,武末末都不敢乱动,好在被窝里很冷,平稳呼吸,想著他最没把握的英语,挑著最难背的单词,强迫自己睡觉,也能起点作用。
尽管有点难熬,武末末仍觉的自己是对的,考试前搬回来是对的,不搬回来,就算他俩能下得了床,他也没心情看书,憋了整整几个月的话,几个月的委屈和自责没有个三五天是倒不干净的,考试必砸无疑。他现在砸不起。他像国家领导人一样给自己制定了一揽子计划。第一步上研,第二步上博,第三步努力工作,第四步,超过老秦。他从没想过他能把他的生活计划到十年之後。见不到郭宁,郭宁反而像一个目标一样让他格外兴奋,就连他最不自信的英语也能硬扛到底。
他始终没有跟郭宁联系,郭宁也心照不宣的不打电话、不发短信,也不到他的单位来找他。
时间终於走到了最後一天,中午一吃完饭武末末就去给万姐请假,第二天他要考试了,星期六的班就不上了,武末末早在拿到准考证之後就给万姐打了招呼,万姐一句‘考不上就回这里扎根’给了他一颗定心丸。请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