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城外是仇人,圣朝殿前亲手足。
朝堂面上,事务禀毕。众臣退朝,群散离去。赵逍赵恒两兄弟步伐稍慢,走在李常与赵识尧身后。
赵恒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距离,小声问道。
兄长,看来他们果真是关系疏远,情谊破裂。这岂不是个打压的好时机?
潜藏在李家的细作不止赵识尧一方,甚至也有他的。将近几月的赵逍摇摇头。
暂定眼观望一阵。
说是两兄弟,但赵恒的心思粗野,赵逍却是谨慎许多。
以前的赵李俩人可谓是情同手足,但如今是各分陌路,就怕其中是诡计,是骗局。
钱家老母找到与否?
赵恒听后,连忙点头。
找到哩,是一个瞎眼婆子。
好,且将她候着。
常言说道坏事不怕做,最怕良心被人握。此后,李常与赵识尧之间的矛盾会愈加深重。
宫墙门下,赵识尧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着对李常说道。
月底初十二王府婚宴,带上雀儿一齐前来饮酒。
随后他定睛瞧了瞧,却不见李常面色有异,心中不免有点失望。李常低眸,是正眼也不投过去,可嘴里是恭敬有礼。
李常恭贺殿下。但臣妻近日身体不适,恐不能赴喜宴。
那便等她康复,日子择日再选,喜宴另日再开。
殿下婚事为重,不该因臣妻之事耽搁延误。
赵识尧开怀地笑起来,说道。
世间无物能及她。
李常冷着脸,也不着急着离开,倒是等着下句,与赵识尧颇有争锋相对的意味。
城门口旁人眼目多有顾忌,见不是个好地方,赵识尧便邀去酒馆一坐,但李常委婉拒绝。
家中贤妻迟一时一刻不见臣归返,妇孺之心便起有忧虑,而臣也心有挂碍。
赵识尧眉尾一挑,脸色似笑非笑。
真是一对恩爱眷侣。
见人不肯,赵识尧也不多说,正起脚迈出一步,即刻又停下回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
上次有幸窃尝夫人芳泽,但...
赵识尧露出苦恼模样,接着说道。
但她不适合浓烈麝香,倒是自然体香诱人得紧。
等人走后,李常仍站在原地。他咬紧牙关,五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好一会儿,他才觉胸口隐隐作痛。
方才对峙,赵识尧似活生生掐住李常的心脏,疼得他差些跌倒在地。
刚到院里,不见往常的小身影,只见丫鬟驻在门前。李常自发地放缓脚步,丫鬟也小声说道。
大公子,夫人仍在休憩。
睡多久了?
差不多四个时辰。
李常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是有何不舒服的地方?
丫鬟连忙摇头否认,解释道。
夫人中午还吃了三个咸鱼包,外加一叠辣白菜。近日天气凉快,不闷不热,是个瞌睡的好节气。
随后李常摆摆手,丫鬟离去。他轻轻推开门扉,便见着黄雀儿似要转醒。
吵到你了?
黄雀儿打了个哈欠,懒懒回道。
没呢...
李常脱鞋脱衣,三两下地也上了床。他侧身抱着她,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中,手熟练地解开腰身的绳带。轻啜她的颈窝,腿间的大腿前后蹭着,想要激发她的欲望。
嗯...外头丫鬟走了没有?
黄雀儿抿着嘴,有些警惕地盯着门口看。李常不以为意,咕哝道。
早走远了。
人走了,她才敢不压抑声音,但还是不免嗔怨道。
青天白日的,不能等到晚上再折腾?
口头说着,身体却诚实。黄雀儿感觉下体逐渐有湿意,于是悄悄地收紧了腿,怕被李常发现。
躲什么?待会儿还不是被我拆吃腹中,倒不如老实地受着。
她的衣襟敞开一半,左乳被人抓弄,微凉的指尖按压着乳头使其凹入。乳晕皮薄,内里奶汁尚可,小小胸脯像极白胖肉包。
李常褪去两人的裤子,把勃起的阴茎放到黄雀儿的腿缝,挨着阴户摩擦。被褥将他们的下半身盖着,掩盖春光,但被褥起伏的画面更让人幻想蹁跹。
李常喘出每一口气息,都浓浓热热地洒在黄雀儿的耳边。她能感受到他的情起,是为她而起的。
她的胯部也随着身后人而前后摆动,双腿夹紧,湿润的穴口按摩着阴茎。
哈啊,哈啊...
黄雀儿听见李常的喘息越发浓重,她便愈加卖力。直到他对着她的穴口射出浓精,她才停下臀摆。
喘息稍过,李常又有起性的意头。仍是盖着被褥,他的身体压向黄雀儿,使她趴在软枕上,下身岔开双腿。他扶着发硬的阴茎抵在穴口,沾着点之间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