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更深,炽情疯长不停消。纯眸漾水,挂不住睫上珠落垂。
春暖花开,青梅辗转变红梅。雨露灌浇,诱得采摘人是尽数撷。
如今的青梅早已熟透,捏破薄皮儿,露出剔红肥嫩果肉,接着汁液流出,美味宜人。
啊嗯啊哈啊
榻间此起彼伏的娇喘,正意味着女子的情欲是被人掌控着。细细听着声音从哪儿传?那便是隐秘帐帏里。
黄雀儿挺起胸脯,娇小的俩乳上还有牙印存在。两腿之间,是有人在服伺她。
李常的舌头在肉穴里浅入浅出,舌尖灵活地打转。爱液不断溢出,小穴道口更是收缩不停,似要夹住什么。
每回性事,他偏爱让黄雀儿最先感到快乐。因为她不是泄欲工具,而是珍贵至宝。
嗯啊!
直至一声高昂叫声,黄雀儿高潮遍覆全身。她的鼻子上冒着汗水,微张着嘴巴喘气,眼里似盖过一层迷濛雾色。
李常用帕子擦擦嘴,接着随手往地上丢。他看黄雀儿的呆样,忍不住笑出声。
她成如此,还不是被他弄得失了智,丢了神。
黄雀儿听这得意的笑声,是羞赧地捂住李常地嘴巴,说道。
下回儿,我可不许你这么折腾!
虽是听不见笑声,可却见李常的凤眼是像弯月。他抓住她的手,顺势吻了起来。
不像从前,黄雀儿不会想要将双手藏着,因为李常说过这辛勤的手很漂亮。
李常。
她轻唤一声,他竟再次怦然心动,爱意似熊熊烈火,从未熄灭。
你快些进来。
听到黄雀儿催促,李常本该提枪上阵,但他却踟蹰起来,说道。
这次我不会弄疼你,你莫要怕。
她揽着他的脖子,诚实说道。
你照顾我得紧,哪一次我都不疼。
末了,她抬起一条腿,把人勾前,撅起小臀,用腹部与火热的阴茎摩擦。
李常即刻欲火焚身,咽下一口唾沫。一只手挽起黄雀儿的腿弯与之固定,另一只手握着阴茎,用龟头铃口渗出的精液去沾惹对方的阴蒂。
嗯
黄雀儿抵挡不住诱惑,落入他人圈套。她夹紧又缩紧小穴,渴望他的痛快进入,而不是不停使坏。
倒是黄雀儿高估李常的忍耐,不知随即,他便深刺其中。
啊
两人皆是舒服一叹。
直捣金玉芙蓉乡,壮士也叹难出逃。
难顶,着实难顶。李常的忏悔只值一瞬间,他看着黄雀儿哭哭噎噎,嗯嗯哼哼的模样和声音,怎能不难顶?
若非国家事务缠身,他真有日日与她快活的疯狂念头。
爱与欲交织盘回,身与心结合融汇。上面的脑袋里是满足感炸裂,下面的性器是爽快感溅射。
某一刻,李常刻意弄狠了些,黄雀儿却不让他停下,而是急忙寻找他,与他十指相扣。这种任他肆意妄为的包容,最让人沉醉。
精液快要射出时,李常即刻抽出阴茎,继而往黄雀儿的肚子上射出。
她因好奇而不自觉盯着瞧,阴茎的小孔最先喷射一柱注浓白液体,然后精液仍在流,可速度却是放慢,还有几滴白液顺着龟头往下延去,打湿耻毛。
等黄雀儿看完了,她才发现自己的偷窥早被李常发现了,惊道。
羞死了羞死了!
黄雀儿连忙扯过被褥一角,遮捂住面部。接连后半夜,烛火一并陪伴他们到天明。
次日忽而苏醒,黄雀儿睁眼时,感觉眼睛该是肿了。她看见李常恰好穿上官服外袍,那正义凌然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昨夜的人。
你是怎能如此精神?
黄雀儿问话,但更像是怨嗔。李常走到她面前,面色精神焕发,说话气力都似更足了些。
今会儿不喝汤药,热水也已备好,不舒服便去洗洗身子再睡。
黄雀儿意识朦胧,其实没听清李常在说什么,只当听见睡时,才安心阖眼入睡。
西山王母百花盛,不如白梅只独秀。
庵中笑声跌起,孩童围着娇玉兜兜转转,讨要篮中糕点。黄雀儿在一旁看着他们,不禁好奇如此耀眼的女子,会为怎样的男子而折腰。
从相识起,这几日的相处里,娇玉与黄雀儿算得上知己。她们聊起的皆是日常小事,像是如何做糕点、哪家饰铺工艺精妙、哪家衣衫布料实惠、又或是那点儿小秘密。
下次等学会这双蝶缠,我便教授于姐姐。
黄雀儿说完,不禁笑着摸了摸发髻。几乎每日早晨,李常都会帮她编发,无一日落下,除非他缠着她腻歪之外。
多谢妹妹。
娇玉说完,又叹道。
这世上是少有男子愿为女子做此事,像是无怨无悔的人是我们,飞蛾扑火的亦是我们。
黄雀儿看见娇玉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