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洲正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气,却见这人不仅不怕死,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光着脚,看清了这人的脸——果然是他!那个特殊房间里的青年,这栋房子的女主人的丈夫,或者说,他才是这个别墅真正的主人。
他两条腿像蛇一样
许暮洲攥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进房间里。青年虽然看起来身形高大,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但却过于消瘦,没什么力气。因此被他轻易拖了进去。
青年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你以为只有酒里被下了药吗?那些菜里也有加了药。”他的眼神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愿意呢?她也同意了的。”
站起来正要告别,却发现自己似乎是喝多了,头有些晕,站也站不稳。
卧槽!青年在一边已经看呆了。这特么真的是个狠人啊!竟然对自己这么狠!看得他不由胯下一痛。
半醉半醒中,他感觉身旁的床往下沉了沉,似乎躺了一个人上来。同时,下腹处有灼烧般的欲望升起。
没等对方回答,他又问:“也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是在犯罪……”
许暮洲:……
这个女人真的是橘猫吗?橘猫为什么要这么做?倏而,他又想到那个黑暗房间里的阴暗青年。
那个青年忽然笑了一声,他开口,声音沙哑,语调有种奇怪的生涩:“你,不想对她做那种事吗?”
他呼吸急促起来,脸颊通红,好像他才是那个喝醉酒的人。“你放心,我不会阻碍到你们的。我只是看看。我就站在旁边,不会打扰你们……”
电光火石间,一点清明的意识被思维捕捉,他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舒晴睡在自己身边。
秦肖朝那个药性发作的青年走去。他看了眼对方胯下那根被束缚的阴茎,伸手想解开那个结,却不料摸了一手的滑腻湿润,他定住,视线下移,拨开那根肉柱,发现两片肥厚的蚌肉,鲜红的阴阜中间含着一粒凸起的小豆子。
许暮洲做完这些,就抬眼看着青年,眼神透着股骄傲不屈的意志,那意思是你还能拿我怎么办?
许暮洲惊怒地扯住他的衣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似乎也喝醉了,只是在醉中仍是愁眉不展。身体朝许暮洲那边侧卧蜷缩着,两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小巧的鼻尖通红一片,睫毛上还挂着一粒泪珠,模样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许暮洲利落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握住挺立的肉柱撸动起来,然而越撸越硬,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盛了。
他咬住嘴唇,一拳砸向墙壁,指骨渗出几缕鲜红的血液。
秦肖也没太惊讶。双性人嘛,他早就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会和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对。
许暮洲这时突然感觉那股燥热的欲火又冒了出来,从下腹升至全身,灼烧着他还算清醒的意识。
他歪着头,舔了舔嘴唇,“你也觉得她很美吧。”
他简直怒不可遏,险些一拳揍上去,对着这张苍白削瘦的脸。但马上又克制了自己的怒火,这副孱弱的身躯能承受得住他的拳头吗?
青年眼睛越来越亮,甚至没理会对方的反应,继续说下去:“我真的很想看你们做爱。你不是喜欢她吗?”
许暮洲早已欲火焚身,难受得蜷缩成一团,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尤其是下面那个洞,空虚难耐,痒得很,很想有个东西插进来捅捅。
酒精的发酵让他脸上红扑扑的,浑身也燥热不堪,迷迷糊糊地解开了领口处的衬衣扣子,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锁骨微微出了点汗。
鲜明的痛楚刺激了神经,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但还是没用,那把火已经快要烧得他神智不清了。
舒晴见状,劝他先到客房里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了再走不迟。
他咬咬牙,干脆脱下内裤,拧成一股布条,在阴茎根部缠一圈,打了个结。接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许暮洲坐起身,愣愣地看着这个只穿了一条轻薄睡裙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
不经意地往门口一瞥,许暮洲看见了令他心跳骤停的画面:门没有完全关合,漏出了一丝缝隙,就在那条缝隙中,一只明亮得慑人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有人在窥视这个房间!
只见青年面无表情地拉开裤链,褪下裤头,露出他的鸟。
怎么办?既然你硬是不肯上别人,当然是换我来上你了呗?
许暮洲指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这是你干的吗?”
他冷冷道:“你笑什么?”
许暮洲头脑昏昏沉沉的,被扶着走到房间里,脱掉鞋袜和外衣,躺在了一张松软舒适的大床上。
许暮洲真的慌了。
许暮洲震惊地看着他。
许暮洲脊背发凉,身体瞬间僵住,几秒钟后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扑到门口,先是按亮了房间里的壁灯,然后伸手死死抓住那个想要逃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