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纳里此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泪水、汗水和血液遍布了他青紫交错的身体上,俊脸不复帅气,带着明显巴掌印的脸颊肿起来,鼻子和嘴里都有艳红的血迹;两颗肿大的乳头被玩到充血破皮,可怜兮兮的软成一团的阴茎布满了淤血和牙印;被唇舌辱玩许久的后穴合不拢,也微微分开一条细缝,透明的淫液源源不绝地从里边流出来,配上看见他后就大颗大颗的往外冒的泪珠子,本该让人凌辱心肆起的景象,却看得亚罗斯诺心口处莫名其妙的有些泛酸。
希纳里从确定是亚罗斯诺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亚罗斯诺感觉到他的视线,赶紧把手中两人丢到地上,再控制藤蔓把被包裹成茧的两人一兽扯远点,然后大步走到床边,解开希纳里身上的绳索,并坐到床边要帮他将他的脱臼的下巴整回原位。
“该死可能有点疼”亚罗斯诺小心翼翼地扶着希纳里的下巴,柔声道。
垂眸看着亚罗斯诺的动作,希纳里紫色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不一会儿,亚罗斯诺帮希纳里归位好了。希纳里没喊疼,而是出乎意料地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终于说话了:“该该死,亚罗斯诺,该死”
滚烫的泪珠打到脖子上,烫到亚罗斯诺的胸腔处都忍不住泛酸。他脱下校服外衣把希纳里裹着,再伸手轻柔地把他揽在怀里,脑子想了千言万语,最终不过化为三个字:“没事了。”
一听到这话,希纳里的泪水顿时更多了。忍不住张嘴一口咬住亚罗斯诺的脖子,都快咬出血了,亚罗斯诺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温柔地安抚他的后背:“我们回去?”
希纳里听到这方才饶过他一般把嘴巴放开,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流血的伤口,含糊不清地道:“带我回去。”
轻柔如小型猫科动物的讨好舔舐弄得亚罗斯诺脖子有些痒,但也意识到希纳里此时的心情。神识探知到走廊上没人,亚罗斯诺手上一使力,就把他抱了起来。希纳里顺从地伸出无力的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确定手结结实实揽紧了亚罗斯诺后,希纳里才闭上眼,凑近刚才被他咬出血的那处嗅着让自己莫名心安的植物清香。
至于剩下五个人,自然有藤蔓收拾他们。刚好他的藤蔓也需要点肥料了。
几息之下亚罗斯诺就抱着希纳里回到了房间。把希纳里轻柔地放在床上,亚罗斯诺起身就要去厕所把浴缸放满水。但刚要动作,就被希纳里扯住了衣摆。
亚罗斯诺疑惑地低头看他,就见希纳里睁着眼睛,恐惧还没有完全从眼底消散。
明显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亚罗斯诺顿时明白希纳里是怕他把他一个人留下,忍不住弯下腰,安慰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不会走,我只是去放水。”
却不想希纳里还不放开,用被子狠狠擦拭了一下脸蛋,才红着一双眼睛,用着肯定的语气道:“你嫌我我脏了!”
亚罗斯诺闻言顿时又气又好笑,一气那五个该死的家伙,二笑他可从来没想过原来在希纳里心里还在乎“贞操”两字?不过因为担心这样反问会刺激到希纳里,所以他只是低声解释道:“我刚才收拾他们是碰到了他们的血液,觉得脏了。你怎么会脏。不过,我想让你陪我一起洗。”
可希纳里仍然不放开。亚罗斯诺也不再坚持,反正又不是非得自己去才能开水。神识就控制着藤蔓进去做事,他自己则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了,然后坐在床边。
这次希纳里看见亚罗斯诺脱衣服居然不大声嚷嚷,反而有一抹惊喜从他眼中划过。在亚罗斯诺坐下后,他再一次出乎意料地钻进了亚罗斯诺赤裸的怀里。要不是亚罗斯诺看起来比他纤细实则骨架差不了太多甚至还高一点,那么他这么钻就是兔子钻老鼠洞,完全容不下。
亚罗斯诺压下心底的诧异,很配合地张开了怀抱。然后希纳里结实的大屁股就毫不客气坐到了亚罗斯诺的兽茎上,湿润的穴口刚好对着就算软趴趴着都是骇然的一团的茎身。紧接着他手穿过亚罗斯诺的腋下环着后背,脑袋则抵在赤裸白皙的肩膀处——完全树袋熊的姿势。
本来亚罗斯诺就想这样清心寡欲地抱着他到水放好,却没想到希纳里一点也配合,甚至动作越来越大,非常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亚罗斯诺明白希纳里的药效应该是又上来了,但不代表他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哑着嗓子道:“希纳里你别玩火啊!”
却不想希纳里完全不听,本来只是用大屁股蹭着,现在居然变本加厉用屁股深处骚穴流出的淫水去沾湿亚罗斯诺的兽茎。这下,亚罗斯诺完全控制不了地膨胀起来,可依然压抑着自己,恶狠狠威胁道,“你刚才演讲台上私自捏疼你自己兽茎的账,我还没跟你算。要知道这些天里,你全身上下,包括思想,都是我的——”
没想到的是听完这番威胁,希纳里诱惑的动作更大了。他模仿着以前那些男男女女诱惑他的手段,不但伸出舌头舔舐着亚罗斯诺敏感的脖子;而且下半身居然控制着蠕动的菊花,去夹亚罗斯诺勃起的兽茎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