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地毯上,一名浑身赤裸的瘦弱的雄虫眼神迷乱,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他的下身却高高地翘起。无意识地向上顶弄了两下,白生生的性器却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因无人理会而难受地落下两滴泪来。
“呜……”雄虫难受地在地毯上蹭动,白皙精致如玉器的身体,于一片猩红之上,像是盘中珍馐,足以勾起任何一只雌虫的掠夺欲望。一旁围住他的五六只雌虫发出粗重的鼻息,加快了手下撸动肉棒的动作。
雄虫蹭动着,无限风光暴露在一旁的观赏者眼中却没有遮掩的自知。他已经忍耐不住了,万分迫切地想要发泄出来……
终于,他蹭到了一只雌虫脚边,脸靠在雌虫健壮多毛的小腿上,白皙嫩滑的脸觉得有些刺痒,但嗅着雌虫身上浓郁的荷尔蒙,身体里那股翻搅的冲动似乎有所缓解,但又似乎更加强烈了。雄虫抬头,眼神涣散,“帮帮我……帮帮我……我,想要……”
“咕咚——”雌虫吞下一大口唾沫,喉头滚动,发出略带颤抖的声音:“你……你想要什么?”眼前的雄虫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气味,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只雄虫身上嗅到过如此浓烈的发情气息,只有虫神知道他的荷尔蒙已经被引逗得与眼前这只美味的雄虫共舞了!只是……雌虫小心地侧头看了看高位,两位首领没有任何反应呢。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想要,插入你,干你,把我的精液射入到你的虫囊里……”雄虫已经彻底堕入欲望的深渊,在他有限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地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情潮。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素日的冷淡自持,以往索然无味的雌虫荷尔蒙此刻却变成了最销魂蚀骨的春药。他别无所求,除了永不停歇的交媾。
所有围观的雌虫知道:时机到了。只等上面两位发号施令!他们抬起头无声地请示阶梯之上宽大座椅中的两位首领,得到允许之后,才敢彻底释放出体内压抑的欲兽。
雄虫娇嫩的阴茎终于被一只炽热的手掌包裹,在他犹嫌不足的两下抚慰后被急躁地纳入了一个暖湿紧致的肉套。
“啊!!”雄虫和雌虫都舒爽地叹出一口气来,接着便开始忘情地耸动。其余围观的雌虫也涌了上来,在雄虫的嘴里、手里和每一寸肌肤上发泄自己最原始的冲动。
“哈哈哈哈!这次抢回来的雄虫真带劲啊!”一个身材壮硕面目模糊的大汉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半躺在宽大的软塌的姿势让酒液泼洒在光裸的胸膛,沿着赘肉层层的肚腩流向下身,那里有一名雄虫正小心地舔舐着他粗红的肉条。
“还是迪科塔的药管用,让这些平时对咱们雌虫不屑一顾的雄虫摇着屁股跪在地上求着给咱们舔鸡巴哈哈哈哈!太过瘾了!”另一个脸有伤疤的大汉嘿嘿淫笑,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让身下为他口交的雄虫不小心磕到了他的性器。
“怎么搞得?!”大汉眉毛竖起,粗暴地一巴掌下去,扇得娇弱的雄虫歪倒在地。
雄虫捂着印上鲜红巴掌印的脸,沉默着低头跪下,再次小心翼翼地用嘴服侍起大汉的性器来。疤脸大汉便又酥软了骨头似的瘫在软塌上,“嗯嗯……对,就是这样!”疤脸大汉将性器从雄虫的嘴里抽出,对着雄虫苍白的脸射出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哈哈哈哈哈……接好老子的精液!”疤脸雌虫脸上满是病态的暴虐与兴奋,看着淫秽的浊白玷污这些自视清高的雄虫。
雄虫的眼睛被精液糊住,难受地眯起,忍不住伸手将脸上的精液抹开,疤脸大汉见状,不满道:“哼,是不是嫌弃老子?!都给我吃掉!一滴也不许剩!不然喂你吃药丢到前厅去接客!”雄虫垂眸看眼下方被药物操控狂乱地交媾的雄虫,强忍着恶心将手上刮下来的精液送入嘴中。
两个大汉相视一笑,腰间的赘肉都跟着抖三抖。
“哈哈哈,你看他,吃老子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的!够不够吃啊?不够吃老子只有一泡尿射给你了!哈哈哈……”
“诶~老弟,我倒是挺喜欢他这小模样的,正好前几天那个不乖的被我玩死了,这个你不喜欢了就送给我嘛!hhh……”
一个小少年冷漠地抱着一堆材料从门边走过,微微缩着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三年了,他早已看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不管是原本清高自傲却因为药物而不停歇地与雌虫交媾直至精尽而亡的雄虫,还是认清现实但除了肉体再无任何利用价值只能卑微地讨好雌虫的悲凉雄虫,都太多了……但他保全自己尚且勉强,根本兴不起去拯救别的雄虫的妄想。在这里,所有的雄虫都是有一日活一日罢了。看看手中的试剂和器材,他没有遭遇这样的对待,要感谢它们。作为海盗抓来的科研人员迪科塔一时兴起要去的“助手”,没有几个雌虫想要去招惹麻烦。何况他只是个没张开的孩子,基本没有雌虫对他感兴趣。
但随着年岁增长……想到暗处那些渐渐多起来的黏腻视线,小少年看着眼前伏在桌案上埋头计算着什么神情呆滞的雌虫,暗暗想到:至少自己还是有用的!虽然这用处总是让自己痛苦不已。
神经质的科学家被器材放下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