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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夭此刻很是高兴,看着手中杂货铺伙计送来的定制绣针,感慨道:有钱真好。
自从那日得了丁二送来的一千两银票,他便开始给自己置办些趁手的工具,定做了一个实用又结实的檀木药箱,又添置了些新家具、被褥、衣裳,又买了许多药材,尤其那些调治顾天青内伤外伤的药材可花了他不少钱。
这几日,在他单神医的照料下,顾天青的伤也好了许多,没了那些难看的疤痕,脸上的青肿消去,单夭才发现,这顾天青竟然长得还不错,举手投足间还有几分气度,要是脚好了,再换上一身白衣,岂不就是个玉树临风的佳公子了。
这样想着的他,又看了看屋中半靠在塌上看书的顾天青,那画面确实有几分养眼。
“单大夫,我带大当家的来了。”这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单夭收回了视线。
单夭看着面前二人,那带着些讨好笑容的便是二当家,另一个眼神清明咧嘴笑着的就是大当家了,单夭对着两人印象都不错,看得出都是没什么心眼的人。
再看,这大当家身体果然硬朗,这才几日就能下地行走了。
“身上的伤如何了?”单夭直接对着大当家问道。
都是走江湖的,也没那些迂腐客套的废话,这大当家直接回道:“我这身体还用说,都好差不多了。”
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个前几天才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
“那便随我进屋吧,我瞧瞧伤口愈合情况。”
两人随其后进了屋,大当家一进屋就脱了上衣,大剌剌地露出后背,“单大夫,你看,是不是好差不多了。”
单夭虽不是扭捏的人,乍见一个大汉突然在面前脱衣服,需要缓缓,“咳咳......先坐下,再说。”
“好勒。”大当家立马坐好。
单夭让大当家转过身去,自己检查了一番,伤口愈合情况确实很不错,切没有大的疤痕,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大当家是吧,还请问怎么称呼。”
这大当家笑着回道:“什么称呼不称呼的,直接叫我大当家就行,或者叫余大哥也行。”
果然这种问法不好,容易让人误会,直接点好,“说你的名字。”
“哦,余大龙。”这次大当家老实回答了,他还以为这单大夫要和自己唠上几句的。
“名字不错,大龙擒黑熊,还挺配。”
见单夭问了大当家的名字,二当家也不甘自己被忽略,赶紧说道:“单大夫,我叫丁文若。“
“文弱......”听到二当家的名字,单夭忍不住多看了二当家几眼,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文弱了。
二当家自是不明白单夭打量的眼神是何意思,反正许多人知道他名字时总会多看他几眼,他习惯了。
单夭取出他的特质绣针包,打开后置于塌上,银针按着长短粗细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甚是可爱。
接下来单夭要做的事情,还是需要问询一下伤患的意见的,“你背上的伤口还有些疤痕要处理,需要给你扎一针,待你昏睡过去后,才能继续处理。”可他并没有说完整,这处理究竟是什么个处理法,反正,入了他的院子,他说了算。
其实接下来施的针并不需要伤患晕过去才行,虽然也痛,但是完全在能够承受范围内,这只是单夭个人喜好而已,他不喜欢伤患清醒着,这会让他很不自在,影响他的创作。
余大龙和丁文弱对单夭都是深信不疑,自然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单夭让余大虎趴在塌上,随即给他上了一针绝晕针,人立马晕睡过去,丁文若还在一旁想再瞧瞧他的高超医术。
“你也出去。“单夭看着还立在一旁瞧热闹的丁文若说道。
“啊?哦哦,这就走,这就走。”丁文若感觉这单大夫刚才的眼神透着不耐烦,人家大夫说不定有什么祖传的技艺和秘方,是不能外人瞧见的,自己这是逾越了。
单夭并没有什么技艺和秘方怕人瞧去偷走,他只是喜欢一个人沉浸在他的创作中。
丁文若无聊地在屋外这看看那看看,等到一个时辰过去后,还没有等来单夭的召唤,只好贴在门上偷听,可是听来听去,屋里都是悄无声息的,反到是对面一间屋子,时不时传来一点咳嗽声。
又等了会儿,总算听到单夭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疲累:“丁文弱,进来吧。”
丁文若立刻推门而入,只见单夭正拿着布巾擦着额上的汗,他心想单大夫是做了什么,怎么比上次缝针时还疲惫。
再往他那大当家身上看去,他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是什么!
连忙走进一看,只见大当家背上一条墨龙跃然于上,通体华美又气势汹汹,后爪还死死压着一只挣脱不得的黑熊,而绣刺的位置正好是之前被黑熊抓的伤口处,还真是天然又精妙。
“单......单大夫,这是......”丁文若被惊成了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