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夜晚永远是寂静的。
白日的嘈杂渐渐被夜幕所掩盖,路灯暗了,工棚的灯也暗了,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进入梦乡,享受着一天中少有的休息时间。
工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厕所里,却一反常态,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里灯火通明。
“嗯啊……好粗……大鸡巴好会cao……好美……唔嗯……不行了……不要磨那里……要坏了……”
“唔啊……cao到子宫了……呜……轻点……宫口要被cao开了……啊……要顶到宝宝了……”
厕所角落里的小美人浑身赤裸,孕育着胎儿的小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他双腿大开,双手被束缚在厕所的水管上,双腿也被绳子技巧性地捆成了“M”型,赤条条地袒露着。胸前一对大奶子像是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不停地往外渗着奶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狠狠把它咬烂。
要说最为诱人的,必定还是小美人身下两个被玩烂的骚穴。肥厚的逼唇又红又肿,看起来饱满又多汁。此刻无力的耷拉着。艳红的媚肉大剌剌的外翻,一呼一吸地拼命蠕动,像是两张吃不饱的小嘴,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精液,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骚货的骚阴蒂已经肿的收不进逼唇里了,又硬又肿,像是一颗骚红色的玛瑙,偏偏那处还敏感至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给他带去无法承受的巨大刺激。
小美人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已经写了两排“正”字,穴口和腿间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足以看出他已经连续承受了多少男人的欲望。刚刚在美人穴里痛痛快快地发泄过的民工连裤子拉链都还没来得及拉,就被后面排队的工友推到了一旁。
“老张你别磨磨唧唧的,老子还在后面排着队呢。”
“你他妈急什么!这还没到半夜呢,有的是时间给你爽。”
工友骂骂咧咧地退到一边,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得了空,用手扶着粗黑发亮的鸡巴,冒着热气的硕大龟头邪恶的抵上了小美人合不拢的穴口,黝黑粗长的大鸡巴一用力便破开了穴肉的层层阻隔,一下插到了最深处。
已经被玩弄的淫靡不堪的小穴被民工狰狞大屌一插到底,柔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民工的阳物,就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民工被他夹得低吼了一声,在温热滑嫩的穴眼儿里尽情驰骋,不一会。龟头便触到了一块软肉。他心知找到了这小骚货的敏感点,便停止了狂风骤雨般的操干,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人娇嫩的宫口,在那块软肉上坏心眼的研磨。
“啊啊啊!顶到了!骚心……骚心被顶到了啊……呜呜……不、不要进来了……呜呜……老公,老公会发现的……”
“小婊子爽的都出水了,还在这儿说不要,明明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根本舍不得我出去呢。我们现在还愿意cao你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你就感恩戴德吧。你看你这么骚,就算老子不干你也会有别人来干。我看就是这幅身子一天都少不了男人cao,不但自己跑到工地上勾引民工来cao你,还被老民工把肚子都搞大了,现在大着肚子都要半夜出来找cao,真骚。”
“看看这骚穴,怕是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cao过了,瞧瞧这逼唇都被野男人cao黑了,也不知道肚子里到底是谁的野种,我看就是他被野男人cao大了肚子,找他老公来当接盘侠,可怜他老公还以为自己娶了个天仙回家呢,其实不知道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咯。”
明明小美人的花穴还是花瓣一样娇嫩的红,男人却要故意说出粗鄙不堪的话语来侮辱他,看着小美人周身因为羞耻而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穴肉也猛地夹紧,不由得精关一松,炙热滚烫的浓精噗呲噗呲全都灌进了小美人已经被糟蹋成残花败柳的穴内。
小美人被烫的翻出了眼白,又多又浓稠的精液烫的他浑身抽搐,挣扎着想要男人抽出去,然而这样的动作却磨蹭的还在体内的阳物又壮大了几分,射精的力道也更加迅猛,小美人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入的快感,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随着精液的大力射入发出无声的悲鸣。
这个在厕所大着肚子承受着民工们奸淫的小美人正是沈舒白。
自从那日在新婚之夜被三个工友污了身子,那三人便以此要挟沈舒白,时不时便会趁着夜色叫他去工地里的厕所里,将他好好淫弄一番。沈舒白羞愤欲死,但他实在是太害怕老公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糟蹋了,只能无奈屈从于三人的淫威,用怀着孕的身体夜夜承受他们的凌辱。
可工地的厕所并不是一个足够隐蔽足够安全的场所。不断地有人撞破厕所内的情事,也不断地有人加入,到后来,沈舒白几乎已经变成了工地上的公用娼妓,几乎是每晚都会有人排着队等着cao他。工地的汉子大多血气方刚,每每都会将他好生折腾一番。可怜的沈舒白在每晚都要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丈夫的欲望,等到丈夫沉沉睡去,他也只能拖着酸软的身体,含着一穴的精液偷偷溜去工地后的厕所里,被工地上的其他男人换着花样糟蹋侮辱,往往等到天光乍亮,男人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放过他,让他艰难地挺着肚子,独自将污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