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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luan葬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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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请她吃了几顿便饭,两人聊着聊着就在一块了。

    苗的父亲是中央民族歌舞团的团长,从小就跟着爸爸练舞蹈。她的五官不是很出众,但人长得水灵,身高形体都是一流。

    这天晚上,他俩出去吃饭的时候,苗艺蕊突然把两根手指放在陆承言的脉搏上。

    “哥哥,我帮你把把脉。”

    “把脉干什么?我身体健康得很哩。”

    “我是在把把你有没有练超体功的天赋。”

    苗艺蕊把着把着,突然惊喜地说道:“你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你浑身上下的经脉都很强壮,我能感觉到里面有气息的流动。”

    陆承言忍俊不禁,动脉静脉难道还有强不强壮的说法?

    这时候,苗又让陆承言伸出手掌,然后把自己的右手缓缓举到他的手掌上方,相隔一寸。

    “感受到了吗?手掌心是不是微微发烫?”苗艺蕊说。

    “有点烫。”

    “这就是‘气’,只有具备练超体功资质的人,才能感受到这种‘气’”。

    陆承言觉得这和气没啥关系,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者空气摩擦生热什么的。

    “你最近怎么老说这些功不功的?”

    “你可千万别乱说渎了神,我爸爸练大法好几年了,几年里连感冒都没得过,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两人说着说着,突然餐馆的电视机里插播了一条重要新闻。

    国家领导人、中央总书记卢曜康,于今日15时28分因病在北京市协仁医院去世,享年八十五岁。

    餐馆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大多都是讨论卢曜康生平的一些往事,不时发出阵阵叹息。

    就在卢去世的第二天,北京大学几个头带白巾,手捧卢曜康遗照的学生就来到了国民广场。根据第一批看到他们的老百姓描述,这几个学生早上到纪念碑前,下午就开始声泪俱下地演讲。

    当时没人能想到,这几个小小的大学生,以及由他们引发出的一系列事件,竟影响了新共和国整整三十年的历史进程。

    (六)

    每个时代,都不乏有一些想跟历史打赌的人。

    这些人一旦下错注,押错大小,赔的不是钱,而是自己的青春或性命。

    关于这个赌,我们要从一个叫“张志明”的学生说起。

    张志明自幼家贫,父母早年离异,是母亲一个人把他和妹妹张文仪拉扯长大,非常辛苦。

    但是张志明兄妹非常争气,他们寒窗苦读,哥哥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北大,而妹妹一年后也考上了国家重点高中北京二中。

    张志明选择了北大中文专业,依旧孜孜不倦,短短半年时间里就在学术杂志上发表了个人的第一篇论文《23世纪批判文学之我观》。

    这时,华夏政法大学法学教授贺载道前来北大,连续一个月开授讲座,其中首次提到了“西方民主”以及“三权分立”的概念。

    西方制度、文化随着时间慢慢消逝于人们的视野和记忆,三权分立、两党制、公民权利这样的字眼,对思想开放、渴求进步的大学生充满了吸引力。

    张志明在讲座结束后,兴奋地握着贺载道教授的手,连连夸赞。

    “您讲的太有道理了!您是真国士!”

    后来,张志明成立了北大人权研究学会,吸引了一大批同好前来,共同探讨新共和国的人权问题和社会制度问题,俨然形成了一股“东林遗风”。

    妹妹张文仪也在他的影响之下,终日把“民主”“自由”之类的字眼挂在嘴边,这也酿成了之后的祸患。

    张文仪高一时加入了北京二中学生会学生权益部,鼓吹学生权力高于一切,新共和国未来的学校都将实现学生自治。高中生们哪里听得懂这般鬼话,纷纷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背后称其为神经病。

    高一那年运动会,张文仪脱光衣服在赛道上跑了半圈,穿上衣服后又突然从高高的看台上跳下,脑浆溅了一地。

    后来,张志明便变得沉默、抑郁,时而又像发了疯一般,在校园里边奔跑边高喊着自创的自由主义口号。一年后,由于其学习成绩的严重退步,挂科太多,北京大学将其劝退。

    第二天,便发生了震惊全国的“国民广场自杀式袭击”事件。

    社会环境的逐步稳定,党内派系斗争的愈演愈烈,直接导致上层忽视了人民群众的思想性问题,由此导致的结果就是后来的学生运动和邪教篡国。

    张志明死后,北京大学、华夏大学、清州大学等多所高校的学生开始在学校里张贴呼吁民主自由平等的海报,后来这股浪潮延伸到了北京的所有大学当中。

    这时候,学生运动群体里也悄然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

    一方面,有学生提出“新共和国人文主义思想”,鼓吹三百年前的西方国家制度,把国家改造成为立法、司法、行政三权分立的新民主主义共和国。

    另一方面,也有人提出效法古制,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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