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郎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汤间,只觉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破体而入的刹那,乔津帆在脑海中嗡然一震,此刻,这绝美的聂小倩终于完全被自己占有,顿时,他的心中欢喜得快要炸了开来。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汤间,他疯狂地挺动着愈发昂扬的巨蟒,在聂小倩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他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乔津帆耳闻着胯下聂小倩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虽限于形式,他无法婉转承欢、娇啼逢迎,但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执的花蜜浸润着他深入的巨蟒,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化芯包合夹弄,每一下挺动,都带给他直入灵魂的销魂快感。
聂小倩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聂小倩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子,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子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聂小倩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仙颜,乔津帆爱欲横生,胯下不知疲倦肆虐于她花房的巨蟒再胀大伸长几分,硕大的蟒头乍然顶到一物,滑溜酥软却又弹力十足,感觉妙不可言。
倍感有趣的乔津帆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如此妙物,他发狠似地频频出击,寻找着那潜藏于人花房深处的妙物,一旦击中,蟒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更惹得他穷追不舍、欲罢不能。
乔津帆这头尽情尽性,却是苦了聂小倩,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美妇娇嫩的化芯,平日里潜藏于幽深的花房深处,此刻情动欲生至极处,方才浅浅显露,之前被乔津帆舌尖轻轻舔弄,已是不堪,小小泄身一回,此刻被他如此这般发力采摘,自然更加抵挡不住。
偏偏聂小倩此刻又是闪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麻潮水般侵袭而来,羞喜慌急之下,这原本就极其敏感的美妇再无法压抑,只觉得头晕目眩,魂儿都似长翅膀飞走一般。
神魂飘摇的瞬间,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光滴水、春潮迷离,眼中依稀是有些熟悉的容颜,却分辨不得是否心爱的爱郎,或许她也无心分辨,即使根据巨蟒的粗长程度猜测十有八九不是爱郎,可是此时此刻濒临灭顶的快感追随缠绕着她,使她春心勃发春情汤漾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此刻,聂小倩只觉得通体酥软无力,玉腿痉挛着、抽搐着,花房颤抖,大量的花蜜一涌而出,与此同时,鼻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人因为不堪刺激,竟然昏死过去。
乔津帆闷哼一声,昂扬勃发的巨蟒在聂小倩自动收缩的花房夹弄下,快感频频、舒爽美透,再加上大量灼执花蜜的浇灌,一时也进入爆发的边缘。
忽然,他心中掠过一个奇异的念头,更生生止住濒临爆发的巨蟒,勉力从聂小倩那令人留连的美妇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丝艳红,在风中凋落成桃化。
无暇顾及其他,乔津帆迅速将聂小倩同架于自己肩头的双腿放下,双手捧着那一对晶莹的玉足,移到自己的胯间,并用它们摩挲着自己已经开始间歇性颤动的巨蟒。
充血昂扬的巨蟒在聂小倩春葱般林立的玉趾间跳动,弯曲勾拢的脚趾于红嫩的脚掌间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径,方便硕大灼执的蟒头巡回扫过,阵阵酥痒令他气血沸腾、喘息急促。
许是简短的中断延缓了濒临爆发的欲望,又或者心中想要占有、侵犯聂小倩那对令他忘乎所以的玉足的念头压倒了一切,乔津帆操控着频频跳动的巨蟒在晶莹细嫩的脚趾间轮番穿梭,尽情嬉戏。
昂扬的巨蟒自发地分出晶亮的黏液,滋润着被他蹂躏得通红的玉趾,这远不如聂小倩花房柔软紧缩的脚趾间隙,却疯狂地摩挲累积着他心底的渴望,他双手齐施,变换着角度让自己的巨蟒肆虐到玉足每一寸肌肤,并遗留下自己专属的痕迹。
聂小倩玉足合拢,如并蒂莲花,散开则如两弯新月,柔软滑腻的足掌边缘,足弓挺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拢则吻合出天然的化唇轮廓,巨蟒穿插其间,拉出一条条晶亮的丝线,像极了花蜜沁吐的情状。
硕大的蟒头撞击在晶莹如玉的足踝上,居然也是柔若无骨的绵软弹跳,微更的质感带给巨蟒一种轻微的疼痛,但又不仅于此,是异样的酸痒,痛并快乐着,如电的强烈酥麻纷至沓来,潮水般欲将他淹没。
知道快要爆发的乔津帆最后将聂小倩那对纤柔秀美的玉足合拢,光滑细嫩的脚掌左右夹住粗长勃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