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头回开荤,经历就如此不爽。
十年不见,那双眉眼越发邪肆了。
那点钱,她并不在意。
青年打了个哆嗦,脸红了又白,颤抖着去拉浴袍。
等到天边一道曙光,她的脚下已散落一地的烟屁股。
然后,不可遏制地跳动起来,如脱兔,如飞鸟。
话到这里,徐乃绿才知道他哥哥说的那个金大腿是简言之。
浴袍经由光滑的肌肤脱落到地上,徐乃绿赤裸着身子站在原地,两只手交叉着捂住重要的部位。
声如蚊呐。
“你……”他气得发抖,这人标记了他不说,还这种态度。
“……”
举手揉了会儿眉头,简言之肚子里空荡荡地发饿。
心里涌
插进去……我要……”
徐乃绿动了动眼皮子,那股无法忽视的alpha素使他想起了一个人。
“简言之……”
“回去告诉你哥,那个方案我不追加资金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前期的投资就当打发乞丐好了。
但立刻有道迫人的威压席卷而来,女人野蛮地摁住他的脖子,紧接着信息素腺体一痛,他啊了一声,昏晕过去。
徐乃绿被扇得偏过头,磕破了嘴唇,他的意识有一瞬间回笼。
眼睛斜过去,徐乃绿仍然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睡颜乖巧。
声音不大,但常年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使她说话的时候有股子阴冷残忍的味道。
男omega的小穴贴着她的裤裆摩擦,不知羞耻的男根在她的蹂躏下膨胀得像一株粉香蕉。
自己就射了。她嗤笑一声,走过去掰开套在他手上的手铐,将他的手放了下来。
一看到她呀,那颗不中用的心就砰砰直跳。
被说破心事,徐乃绿又怒又气又羞,他凶凶地瞪着她:“流氓。”
第一次短暂标记的omega竟然也被人标记过。
在浴室里,他发现了简言之脱下的衣物,脖子上的咬痕,发红的脸。
蓦地,发出一声冷笑。
“脱下来。”她别过头,关火。
总得收拾一下啊。
从架子上抓了一套浴衣套在身上,徐乃绿掠过地上的烟头,冲出房门,在看见厨房里倚着流理台,一边搅粥,一边仰起头抽烟的女人时,怔愣住了。
任谁大清早被骂都不会有好心情,外边骂她的人多了去了,女人压下烦躁的心情,淡淡道:“门口衣筐里有你的衣服,穿上滚吧。”
目光扫射到徐乃绿修长白皙的腿,匀称的身体,她很想把他吊起来,狠狠揍一顿。
望着青年红透微肿的脸颊,她心里烦躁极了。
徐乃绿讷讷地顿在那儿,手指紧张地揪住浴袍的带子,耳尖悄悄红了:“简……”
空气中让人窒息的信息素消失了,简言之从他的脖颈间抬起头,小喘着气离开。
“呜……”
洗完澡后,简言之穿了件浴袍,忍不住朝床上的男人看去,他全身汗湿,下半身淫靡地积了一滩水,小腹上还有他射的白浊物。
瞟了一眼硬梆梆的性器,简言之认命地走进浴室。
拿碗装粥,简言之见男人站在那儿不为所动的样子,皱眉冷道:“快脱。”
记得昨天上完课,哥哥说要来接他,顺便跟他提了一句上次让他去陪的那个金大腿。
俆家快倒了,这个金大腿必须抱住。
她倾下身,反手给了床上的男人两个耳光。
但最终,她还是放过了徐乃绿。
兴致褪散,简言之抓起床边的织锦仔细擦拭了湿哒哒的性器,面无表情地盯着徐乃绿潮红的脸以及不知何时滴下嘴角的口水。
迈开腿走到衣橱前,她推开橱门,随意找了件吊带裙穿上,趿着拖鞋去厨房做饭。
随后,落座于窗边的藤椅中,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点燃火,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喷云吐雾。
轻轻捧起那堆衣裳放到鼻子底下闻,逼人的龙延香,他的心跳忽的就慢了一拍。
昨晚和他在床上做爱的人,一定是她了,没错,他身体里还有她标记过的反应。
等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道臭名昭著的简爷,乖张暴戾,可不会因为对方是omega就有所心软。
她和他差不多高,面冷似霜,她半阖着眸子,长睫微颤。
“嗤。”简言之拉开椅子,将碗放在桌上:“你以为我要操你。”
他和哥哥吵了一架,然后就不知道了。
不久后,浴室里传来隐约的闷哼声和水声。
他这是以为……
青年是被浓郁的香味叫醒的,他醒来发现浑身酸痛,黏糊糊的,两只手臂脱臼似的胀疼,脸颊也有点微辣。
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抬眸朝他望来的时候,狭长的风目邪得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