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不对,跟小丫鬟耳语几句,小丫鬟出了门去寻酒楼的管事。
今日这边自然有曲文怀亲自坐镇,听了小丫鬟的话,眉头微拧,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
毕竟吉时是找了算命先生定好的,以徐容绣的为人从来只有早到的道理,像如今迟到却是从未有过。他心中有些不安,忙找了心腹去宋家小院那边查看,然而心腹走了没一会儿酒楼外头拥挤的大街上突然传来喧哗声。
曲文怀站在二楼的窗户那儿往外瞧,差点吓得心跳都没了。只见宋家的马车后面用绳子拖着一个人,而一向护佑在徐容绣身边的俩锦衣卫身上也沾满了血迹。
这是发生了血战啊。曲文怀心扑通扑通直跳,他稍微停顿便往楼下跑,可跑一半上他又想既然能将人拖在后头,那东家想来是没出现什么意外的。但如今又是为何?
曲文怀想到方才那小丫鬟说的话心中顿时起了疑心,便亲自到了覃夫人等人待的房间施了一礼道,“各位夫人实在抱歉,我家东家方才路上有事耽搁,这会儿已经到了楼下,马上便能开席了。”
他话说完,多数人面露不屑甚至不愉快,但赵夫人却扭头看了覃夫人一眼,曲文怀清楚的看见覃夫人在他说出这话后面露惊诧接着便铁青一片,曲文怀心里有了疑影儿,暗暗记下了屋里众人的神色便出去了。
屋里赵夫人提议道,“一会儿定是掀红绸了,咱们站到窗口这儿瞧瞧?”
她说完不等旁人作答,覃夫人已经站了起来,匆忙站到窗户边上推开窗户往外瞧了。
外头人头攒动,因为宋家食铺在长安城内的影响今日来的人也尤其的多。覃夫人瞧见人海中在酒楼门口让出一条道来,一辆宽敞朴素的马车缓缓停下,而在马车后头竟绑着一个人,因为位置并不远,覃夫人瞧的清清楚楚,那人身上沾着血迹,而在马车身边两个普通侍卫装扮的人身上也是血迹。
而后徐容绣从马车上扶着丫鬟的手下来,身上的衣衫漂亮整洁,完全没有一丝一豪受伤的痕迹。
许是察觉到覃夫人的目光,楼下的徐容绣微微抬头朝着覃夫人灿烂一笑。徐容绣长的本就漂亮好看,而她本人有鲜少露出笑脸,这会儿一笑竟看呆了一众看客。
覃夫人看着那笑分外的刺眼,双手也渐渐的收紧。为何她没事?她花了大价钱竟还能没要了她的命?
她瞳孔猛的一缩,最后落在马车后那个人,那个人不能留,万一他知道些什么又被调查出蛛丝马迹,那他们覃家……
覃夫人顿时有些慌张,她僵直着身体让开窗口的位置回到椅子上低声嘱咐丫鬟几句,而后丫鬟出了包间。
可她没料到的是,丫鬟出了包间后便被人跟上一路出了酒楼。
楼下来看热闹的人觉得看到了仙女一般的脸,直到徐容绣到了酒楼跟前站定都缓不过神来。
徐容绣朝覃夫人笑过后便在眼睛下面挂上面纱,而后与曲文怀站在酒楼门前。
等说了几句话后徐容绣掀了红绸,酒楼宣告开张了。
不同于平民平价的宋家食铺,宋家酒楼醉花仙要想吃上一顿起码也得半两银,真正平常百姓家偶尔打牙祭还好,时常来却是不能了。
然而酒楼就这么大,统共只有三层,而门外又如此多的人,最后只能按顺序进入,而后面的人则要排队领号,里头有了空位之后后面的人便可以补上。
纵然有不满,可大家为了一口吃的觉得也可以忍耐。
二楼有雅间,三楼有更大一些的包厢,除却二楼几间雅间被提前预定,三楼今日全部开放,作为大堂一般的存在。这样容纳的人也能多一些。
徐容绣带这丫头进了二楼的包厢,进去后她歉意道,“路上除了些意外,让各位夫人久等了。”
说完这话徐容绣让伙计上菜,然后她转头与覃夫人寒暄,“覃夫人脸色似乎不是很好,难道是生病了?要不要我让人请大夫来为覃夫人诊治一番?”
覃夫人目光落在徐容绣潋滟的双目上,里头在看不见的地方满是嘲讽,覃夫人险些没按捺住,她告诉自己如今不是最坏的境地。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不、不必了。我好的很。”说完她将目光微微移开,落在窗口上。
徐容绣应了一声,转头又与赵夫人、蔡夫人等人寒暄几句,没一会儿饭菜上来,众人心思各异的开始这一顿宴席。
其他众夫人早在之前覃为荣克扣银两之后便放弃了与徐容绣唱反调,这会儿倒还好一些,覃夫人和赵夫人却有些食不下咽了。徐容绣认真的品尝每道菜,还挑出毛病让海棠记下来回头告诉大厨如何改善。覃夫人坐蓐针毡,浑身难受。
一场宴席终于结束,众人纷纷告辞,覃夫人忙不迭的松了口气直接带人走了,赵夫人欲言又止,最后道,“宋太太好手段。”
徐容绣一愣,接着道,“赵夫人说笑了,妾身不过凭本事吃饭,一没偷二没抢更未使人杀人行凶有何手段?”
赵夫人脸色涨红,而外头未走远的覃夫人听见这话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