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府查封,可结果这都两年了,非但没有见过官府的影子,就是滋事的都没有几个敢来这里撒野。
是以,这云来茶馆的主人就成了最为神秘存在,猜测什么的都有,却一个都没有得到证实。
阿碧想归想,还是在前面给苏婉音开了一条道。
等苏婉音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她就听到上面的说书先生再度开口。
“大家这回可都是猜错了,今个的主角乃是一位女子。这自古女人天生都善妒,若是可以,谁会愿意让自个的丈夫再娶别的女人,可今天要说的这位,不仅不阻止,反而乐见其成。”
这话一出,四座一下子又热闹起来,其中不乏有活跃的,当即一个个的猜度起来。
“会不会是这女人不爱自个的丈夫啊?”
“会不会是女的不能生育?”
“肯定是那女人长得太丑了,自惭形秽了,大家伙说对不对?”
“....”
惊堂木再度敲响时,苏婉音同阿碧已经到了二楼,她们寻了一个最外边的一个空桌坐下。
“大家稍安勿躁。”
那边的说书先生扫视了一圈,等彻底安静下来,这才继续道:“想来大家也知道,我们晋城出了一位文豪大家,那便是当即皇上的太傅苏文忠,这位苏文忠苏太傅有一个女儿。本就生的貌若天仙,又知书达理、家世显贵,加之咱们当今皇上的后位空悬,不出意外,她便是最大可能入选后位的人了,可结果这位太傅的嫡女硬是婉拒了皇家的提亲,最后看上了一个五品的副将,这若说不是爱情,那是什么?”
说书先生说到这里又是一顿,有些卖官司的道:“这样的女子若是谁娶到,自然该是珍惜百倍,可你们猜猜那位五品的副将,新婚之夜做了什么?”
苏婉音平静的喝着茶,一旁的阿碧却忽然站起来,只不过才一站起来,就被苏婉音伸手将她拽回座位。
“阿碧,好好听,讲的不错。”
苏婉音说着,将茶杯放回桌子上,伸手将腰间鼓囊囊的钱袋取下,然后摆手招来一直来回走动的小斯,直接将钱袋整个放进了小斯手里专供贵人打赏的托盘中。
小斯见状,眼睛诧异了一下,却并未说更多道谢的话。
等到小斯绕到另一桌后,阿碧方才忍不住的出口,“小姐,你怎么还能给他打赏呢?这人委实有些过分,竟将这等事拿出来说,这明个还不满晋城的人都知道小姐独守空房一夜,还给姑爷找小妾的事了?”
“阿碧,你忘了,我是要同薛长风和离的,别人说就让他们说去,总归丢人的也不是我们。”
“可,这以后...”
“你既不想听了,那走吧,我们去找大哥。”
阿碧生气的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这会讲的唾沫横飞的说书先生,慌忙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往楼下走,“小姐,你等等奴婢。”
外面,一辆三驾的马车从街道的另一端驶来,压过青石的路面。
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车窗被一帘淡蓝色的轻纱倾泻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富丽、缓行的马车中坐的是何等人物。
谁知三匹拉车的高头大马突然嘶鸣起来,接着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狂躁的就往前撅着蹄子,一个劲的狂奔。
驾车的莫离察觉情况不对劲,一边使劲的想要拉住缰绳,一边朝着前面大吼,“都让开,都让开。”
马车随着马匹的发狂失控,车厢左右剧烈摇摆,眨眼睛就撞翻了一旁的一个水果摊位,引得一阵骚乱。
苏婉音刚走出云来茶馆门口,就被后退的人潮给挤到了街道中央,她还没来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被人群阻隔住的阿碧,惊慌大叫的声音。
“小姐,当心后面。”
苏婉音下意识的转身,就瞧见一辆失控的马车,一侧的车轮在压上沿街商铺的台阶后,整个开始倾覆,只一瞬就要将她砸进马车投来的阴影里。
若是这一下砸实了,她就算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苏婉音被突然起来的状况吓得一时忘了动,她刚要跑开时,手臂就被人大力的一拉,然后整个身体都跌进一个人怀里。
鼻尖一吸嗅到了君子兰的香气。
“你还好吗?”
闻言,苏婉音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偏头看向救她的人,动作有些急,脸上的面纱尾端轻轻的擦过面前人的胸膛。
只见他眉如墨画,目若朗月,身着一袭月牙白的锦袍,身姿清瘦挺拔,同色的祥云锦靴稳稳踩在已经倾覆的马车车厢上。
黑发如瀑只随意的在脑后一束,松松垮垮,衣和发都飘飘逸逸,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带着浑然天成的尊贵,眉宇间却又透着如玉的温润。
“三王爷,你怎么在这?”
“你见过我。”萧云逸惊讶了一下,难怪刚才他会觉得她的眉眼如此熟悉。
苏婉音一滞,想起上一世阿碧同她说过,萧云逸在得知她即将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