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盘手南宫月
南宫月被年长的筑基男修呈小儿把尿状抱在怀里,长满厚茧的粗长手指拨开紧闭的花瓣,在花穴内灵活的抠挖旋转。“啊……不要…摸小穴了…”南宫月此时满面红晕,高潮连连,过度兴奋的泪腺分泌出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泫然欲滴,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映入眼帘,激起了眼前两个禽兽露骨又残虐的性欲。狰狞的肉棒狠狠钉在菊穴里,忽然,南宫月双腿绷紧,“啊,那里…不要…”她惊恐的想合拢双腿,奈何一双玉腿被年长的筑基修士卡在胳膊肘上,浑圆的小屁股悬在半空,可怜无助地闪躲着,宛如铁柱般又硬又烫的肉棒。小穴处一双巨手覆盖在花穴上,时而揉捏掐弹娇嫩硬挺的阴蒂,时而伸进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旋转抠挖,模仿阴茎抽插,潺潺的淫液流了满手。南宫月在双重刺激下再次达到高潮,蜜液一股股喷射到地板上晶亮一片,菊穴内的肉棒在花穴剧烈收缩的刺激下精关大开,又烫又浓稠的精液险些把她刺激地失禁。
年长的筑基修士待对面的人把阴茎拔出后,把南宫月转过身面对面抱着,火急火燎地把硬的发烫的狰狞肉棒猛戳进蜜洞里,嘴里发出满足的叹喂声。肉棒粗硕异常挤进不合尺寸的密缝,把蜜洞绷成了一个婴儿手臂粗的透明圆洞,抽插间勾带出一大股白浊,交合处泥泞不堪。他抱着南宫月朝休息的房间走去,肉棒随着走动的步伐在蜜洞内横冲直撞,勾带出的白浊,顺着交合处淌了下来,嘀嘀嗒嗒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条直线,一直延伸到五个筑基修士的客房门口。
“呦,老大你怎么把她抱进来了?今晚又可以大吃一顿了”尖嘴猴腮的修士兴奋道。
“我觉得要留下一个人看守她才妥当,否则让她像上次一样趁机逃跑就不好了。过几天主家夫人就要来巡视了,还是小心为妙!”这个修士刚说完,那个尖嘴猴腮的修士嘲讽道“老二你有本事别操这小贱人啊,你来看守啊!说的话这么好听,还不是个怂逼!这小贱人身上有咱们下的追踪符,跑到哪里也能把她逮回来。再说了,上次她跑了抓回来后,我把她打得去了大半条命,一个月下不了床,一听到要打她就浑身发抖,怎么敢再起不该起的心思,除非是不想活了!”
老二听他夹枪带棒的话后,也是一肚子火,索性摊手耸肩道“我也是谨慎起见,毕竟是曾经的主家大小姐,万一死在我们手上,以后家主为了她找我们出气。主家新夫人随口推脱说是咱这些手底下的人阳奉阴违使坏就摘个干净,咱们怕是没好下场!”
年长的筑基修士把南宫月抵在床沿上,把她晶莹如玉的双腿架在脖子上,屈着劲腰迅速抽插着粗硕的肉棒,他听到这里,抬起头说“好了,别说了,出了事我担着!南宫家主要是在意这贱人的话,早来寻了,何苦耽误到现在?怕他个鸟!这贱奴小逼又嫩又紧,正是好操的年纪,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说完后,他又开始喘着粗气,埋头苦干!
尖嘴猴腮的修士年纪最小,排行老五,他绕到床上,坐到南宫月脸上,扶起肉棒就往她嘴里塞,“给爷好好舔舔鸡巴”说完拍了拍南宫月的脸。南宫月回过神来,空洞的眼神恢复了片刻光彩,她娇媚一笑,卖力吮吸硕大的肉棒。这个老五是火灵根修士,他的性子和他的灵根一样火爆,稍有不如意,就暴打南宫月。每次面对他,南宫月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她身上的暗伤大多都是他的杰作。
老五的加入彻底点燃了五个筑基修士的熊熊欲火,一时间南宫月身上能插的洞都占满了粗硕的肉棒,嘴里的大肉棒猛力抽插,次次都顶到深喉,南宫月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花穴内的肉棒狠狠戳撞次次都钉在甬道最深处的小肉粒上,凸起的小肉粒平时就很敏感,受不得刺激,现在经历频繁的迅猛撞击,又酥又麻,浑身猛地一颤,长吟一声,小腹急剧收缩搅动,吸出魂魄一般的力道,爽的老大头皮发麻,他忍着射精的冲动,挺起公狗腰,打桩一样猛力抽插了几百下,快感如同洪水爆发,全身过电,低沉的男声吼在南宫月耳边,阴茎抵在子宫口,精关大开,灼人的滚烫精液射进子宫,南宫月的腹部胀的撑起一个小山丘,里面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淫乱的性交才刚刚开始,老大的肉棒刚抽出来,花穴立马又有一根尺寸更大的肉棒挤了进去,驴蛋一般大的龟头卡在甬道内艰难的推动着,南宫月疼得面容微皱,腰肢紧贴床面,抓住床单的指尖发白,低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翘臀拱起,强筋有力的撞击她向床头,南宫月腰窝深陷,肌肉蠕动牵连肩膀隐隐颤抖。
菊穴内的肉棒贴在她身后的,配合着花穴内的肉棒,一个进来一个出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来回拉扯菊穴内壁的软嫩粉肉,进入的时候粉肉随着肉棒挤进菊穴,往外撤离时又勾带出穴口的粉色嫩肉,噗呲噗呲,飞沫四溅。
南宫月用舌头舔着老五的两个囊袋,时而吮吸龟头的铃口,狰狞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嘴里直达深喉,抽插了半个时辰后,肉棒在南宫月嘴里抖了抖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男人见南宫月把他的精液都舔舐干净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