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个人,竟然是江柏。
程钊看到江柏一张俊脸,满脑子想得都是那晚这张脸上挂满自己精液的样子。
江柏给众人倒酒,语气不急不缓:“听说,有人想来给我找点麻烦?”
众人纷纷尬笑摇头:“哈哈哈哈哈,没有没有,哪里哪里。”
江柏微笑着看程钊:“那你呢?是来找我吗?”
程钊的性向早就不是秘密,几个人看看江柏再看看程钊,一个比一个帅,怎么看怎么有戏,立马很有眼色地一个个找借口溜了,彼时时间还早,场子里清净,就剩下江柏和程钊。
江柏扬扬手里的VIP房卡:“楼上坐坐?”
和那晚是同一件房,说是同一间,但又有所不同,这一次,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
江柏给程钊倒了杯葡萄酒。
“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回答。”
程钊接过酒杯,想了想:“你在这里工作?”
江柏点头:“算是吧,我爸的朋友是这里的老板,抓我过来帮忙。”
江柏的那张脸不知道给这儿赚了多少人气。
“老板倒是有眼光。”
江柏笑笑:“你不会就只想知道这些吧。”
程钊也笑了:“你知道我在性上……有那种爱好。”?
“知道。”
“你可以接受?”
“我接受。”
“……你现在,是单身?”
“是的,但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恋人,和……主人的话,就不是了。”
程钊喉咙动了动:“既然你是m,为什么不找专业的s,我是说……”
江柏轻轻打断他:“我不是为了找s,才找你的,而是我先看上你,而你又恰好有s的倾向。换句话说,我只愿意做你的m。而且,我知道我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就是你没有表露出这方向的爱好,我想……等我们关系牢固了,我也会慢慢把你往这方面引导……我这样说,够清楚吗?”
程钊点头:“很清楚。”
江柏笑了,放下酒杯,走进他,在他耳边吹气:“那您现在,想操我吗,主人?”
程钊被这一声“主人”叫硬了。
江柏拉着程钊的手,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纽扣,然后是皮带,裤子……脱到只剩内裤,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着那里清晰的轮廓。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具强大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竟甘愿臣服于自己身下,这样的想法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血脉喷张。
江柏拉着他的手,让对方摸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那里的尺寸程钊是见过的,今天似乎小了了一些,果然,他的手指碰上一个坚硬的轮廓。
程钊褪下他身上最后一丝遮挡,果然,阴茎上锁着一个金属制的贞操锁。
江柏:“今天有收到快递吗?”
程钊早上收到一份快递,里面是一把钥匙,还有一张江柏的小字条,让他一直随身带着。
程钊从牛仔裤口袋掏出钥匙:“这是……这个的钥匙?”
“是的,主人。”江柏在他面前缓缓跪下,驯顺而温柔的说:“从今天起,我的下身就被上了锁,我的高潮掌控在您手里,没有您的允许,我不能射精,甚至想碰一下也不行,我的快感和身体,完全掌控在您的手里。”
*
江柏话音刚落,就已经被程钊抓起来扔进床里。
程钊跨坐在他身上,粗暴地揉着他的乳头,两粒凸起很快就硬挺起来,江柏挺起胸膛扔他玩弄,两只手伸到他面前:“主人,拷我啊。”
程钊随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到床头柜的小盒子上,红色的丝绒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套五环。
阴茎环的位置空着,东西已经戴到了江柏身体上。
程钊把项圈扣上江柏脖子,锁链栓上床头的雕花铁栏上,双手一并向上铐住,脚踝分别铐在大腿根上。
现在的江柏,双腿呈M型大张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现于人前。
程钊自制力极好,不急着操他,而是伸出指头放进他嘴里,江柏顺从地张嘴,柔软的舌尖不停地舔弄。
“操。”程钊低咒一声,“你浪起来,可真是无人能及。”
江柏此刻,浑身都散发着来操我的气息,眼神盯着程钊,里面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欲望,有臣服,也有迷恋。
程钊抽出手指,拉出长长一条银丝,淫糜又情色,身下人的双唇早已被玩弄到红肿。
程钊用沾满唾液的中指抵上江柏隐秘的穴口。
“我记得,你说过喜欢中指。”
“哪根指头我都喜欢,只想被你操……呃……”
程钊的中指插了进去。
江柏的后穴紧致柔软,程钊不紧不慢地用指头操着他。
一根,两根,三根。
“想我怎么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