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钊指力惊人,仅仅只是指奸,已经让江柏呻吟连连,身前的阴茎因为贞操锁的束缚,不能勃起,只能自马眼处渗出可怜的淫水。而男人的后穴,正毫无保留地被程钊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唾液、肠液与肠道摩擦,安静的房间时不时响起淫糜的水声。
“想你直接cao进来,操我,扇我耳光,骂我是婊子、母狗,操射我……”
不等江柏说完,程钊直接拉开裤链,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贞操锁,程钊在他后穴一连干了几十下,硬生生把江柏下面干硬了,粗壮的性器直挺挺立在那里。
“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干死我……”
程钊暗骂一声,下身更使劲的操弄起来,囊袋一下下撞着白花花的屁股。
一丝不挂的江柏大张着双腿任他操弄,而程钊却连牛仔外套都没脱,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只有裤子拉链拉开,粗大的性器狠狠操着身下的男人。
高下立见。
程钊一巴掌扇上江柏的脸:“婊子。”
“贱货。”
“母狗。”
“人前一副精英样,上了床就知道张开腿求操。”
江柏一张俊脸给扇得通红,嘴唇殷红,脸上是满是被性欲折磨的痛苦和快感。
“我,我忍不住了……想射……”
江柏侧过连,咬着唇,极力忍耐。
程钊一巴掌拍上他的阴茎:“给我忍住,还没cao够。”
江柏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一声,却真的听话地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抑制住想要射精的疯狂渴望,那模样,勾得程钊下腹一热。
又很很抽插了数百下,才允许江柏和自己一起射了出来。
程钊射得时候想要抽离,却被江柏一夹直接射在了里面。
被cao过的江柏,大汗淋漓,脱力一般瘫在床上。
程钊给人松绑然后直接抄起,给他抱进浴室。
江柏一米八的个头,瘦高瘦高,但体重也不轻,他肌肉紧实,一看就是练过的。
亏得程钊自己就是玩健身的,臂力体力惊人,一般男人想抱江柏,还不一定能轻易抱动。
江柏任由他抱着,被放进浴缸。
程钊抓着浴头给他冲小腹上的精液。
江柏盯着他看,眼神黑亮。
“看什么?”
程钊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模样,要不是裤子的拉链还没拉好,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看你到底是哪路神仙,压着我操了一个钟,还跟屁事儿没有一样。”
江柏仰头靠在浴缸边沿,声音懒洋洋的,还有点小委屈。
程钊给他逗笑了:“还没给你伺候舒坦?”
江柏指指他再指指自己:“你都把我看光了,我却连你一根毛都没看到。”
于是程钊便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江柏一眨不眨的看完,然后摸摸鼻子:“我没留鼻血吧。”
程钊挑挑眉:“所以还满意?”
江柏用行动回答。他伸手抱住他,轻轻吻了上去,不带情欲的,轻柔的吻。从小腹一路向下,吻上他半勃的性器:“这玩意儿,刚才差点没把我cao死。”
程钊给他这满口黄腔撩得下腹一热,揪着他离开自己:“知道厉害就老实点,再瞎撩我马上就把你摁住再cao一遍。”
江柏随着他的力道向后半躺在浴缸沿上,微眯着眼,那张脸给水汽一浸,情事后的慵懒越发妖娆:“我倒是想啊,奈何这身体不给力,再来一遍我怕是真要晕过去了,你这根鸡巴,真牛逼。”
*
江柏这样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gay拒绝的了。
程钊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最难以启齿的性幻想,竟然能被人全盘接受,并且对方也同样甘之如饴。
今天gym的伙计都发现,他们年轻帅气高贵冷艳的老板,不再是一副失恋过后死气沉沉的模样了,虽然面上依旧冷若冰霜,但心里好像活过来了,时不时就看下表,对来找他健身的那个蓝眼睛小gay的勾引视若不见,时间一到,立马去更衣室换衣服走人。
程钊赶到业火时正直九点一刻。
夜将至未至,酒吧还未到最热闹的时刻。
程钊一进门,就看到江柏正把一杯血腥玛丽递给金发辣妹,对方被他一个笑容迷得七荤八素。
老子想操你想得发疯,你却在这给我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