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钊倒了杯水,自己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嘴对嘴喂给江柏,江柏毫不抗拒地全盘接受了。
程钊体贴地给人擦擦嘴:“爸爸给你做饭去。”
“你还会做饭啊?”
“不然呢,只会操你?”
程钊白了他一眼,扭开厨房水龙头仔仔细细的洗手。
江柏在沙发上挺尸挺了会,他现在浑身肌肉发酸,腿更是没法动,一动就抖,听着厨房的动静,颇有点忿忿:“不都是操人的那个更累吗?”
累,程钊都快累到翻白眼了,本来想回来好好做个饭,顺便显摆显摆自己厨艺的,谁让那个小妖精一回来就发骚,他程爸爸操人操到快精尽人亡了。
程钊端了两盘三明治出来,外加一杯热牛奶:“没力气做了,将就吃吧。”
不知道是程钊太谦虚,还是江柏真的饿了,明明是简单的三明治他竟也觉得味道相当不错,甩了M&S那种又贵又难吃的三明治不知道几条街。
两个人也没多了力气贫了,安安静静的吃完,就直接爬床了。
江柏没有程钊都不太能站得起来,两条大白腿腿根都给人掐紫了,一动就有东西往外流,程钊有点内疚,怪自己把人折腾得太狠,江柏倒是没怎么在意,就哼了两句,说让程钊给自己洗澡。
就算江柏不说,程钊也早已经放好了洗澡水,只是洗个泡泡浴什么的是没可能了,两个人草草冲洗了一遍,直接倒床上睡了。
*
但终究还是出了事。
那天程钊照例去业火接江柏下班,两个人都喝了点小酒,走着走着,程钊一把将人扯进旁边一条无人的小巷,将人两手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
江柏就喜欢他这样。
粗暴。带劲。
江柏挣扎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两个人之间的情趣。
程钊手从人衣服下边伸进去,把两粒乳头给揉硬了,然后半强迫地,摁着人肩膀半跪下去,迫使人给自己口交。
江柏膝盖刚着地,只听身后扑通一身,两人齐齐扭头。
垃圾桶给人撞翻在地。
一个戴眼镜的小青年惊恐地看着两人,夺路而逃。
受了惊吓,脚下必然踉跄,没来得及跑几步就被程钊扑倒在地,三下两下制服小青年,从裤兜里摸出人钱包。
“大……大哥,钱您、您拿去,那啥,我……我从没跟男人……您别
别……”
感情把程钊当专劫男色的强奸犯了。
江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放心,就算他想,也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呀。”
不是,这画风有点突变。
看着“受害者”不但不趁机逃跑,反而从容不迫地整整衣服,笑眯眯地跟他搭话,听语气怎么还有点……
念头还没转完,咔嚓一声,惊得小青年浑身一哆嗦,看清程钊干了什么之后,更是一张脸刷地一下,血色全无。
只见地上齐齐整整码着一列证件——
身份证,学生卡,驾照,brp,银行卡……
而程钊正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照留念呢。
“大、大哥,你……”
小青年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程钊拍完,收起手机,拾起那张brp端详了一会:“留学生啊。”
“我、我、我……”
“放心,没事儿的。”江柏安慰小青年,“只要把你刚才看到的忘了,任何人都别说,他就不会把你怎样的。”
江柏笑了笑,看了眼他的银行卡:“没准还给你打笔钱呢。”
权当封口费。
小青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脖子突然给人一勒。
“你,我,他。”程钊提着人衣领,一副凶神恶煞样,“除了我们三个,要是再有四个人知道……”
“不会的不会的!”小青年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刚刚怎么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吧,其实江柏没觉得有什么。
陈钊却显然不这么想。
从那天之后,江柏就发现陈钊不大爱cao他了,就算cao也不cao得像以往那样荤段子齐飞了。
终于江柏在床上摊牌了。
“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程钊说,“我忍不了自己那样对你!”
程钊指着他脖子和手腕上的痕迹,眼眶通红:”我们就像正常人那样,不好吗?!"
“正常人?”江柏冷笑一声,“那你一直觉得我是什么?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