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嫩白如雪的两颗乳球上都是红肿的牙印齿痕,粗糙干燥的大拇指摁着两颗红枣儿上的玉石簪头往乳肉里头按压。
几乎快要失去清醒意识的玉琉轻咬下唇,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这过于娇气的怯退引来的是欺侮兄嫂的夫弟更进一步的亵玩。
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接声黏黏糊糊地响起,乳核刺痛的玉琉缩着身子往后退,却被夫弟拉着珠串缰绳向前牵扯,动弹不得。
不知不觉间,紧咬牙关的白嫩雪腮上已遍布泪痕,扇至粉红的双乳闷痛难忍,阻塞的乳孔里全是被击打出来的乳汁,奶子晃晃悠悠地颠动时恍惚间甚至以为有水泽鼓动声。
“嫂嫂、下面湿了……”
身材高大的少年人大逆不道地掰开仙人的隐秘私处,只见那脂光玉润的下半身不着一缕,牛乳中浸泡般过的腿根丰白如凝脂,嵌于迷人谷缝间的一户光溜溜的女逼外唇粉白,同样是光秃秃滑溜溜的无毛体态。
跟这边体毛浓密的凡人相异,非但没有乱岔岔的支楞细毛,由于仙体不食五谷凡尘,甚至也无肌体摩擦间产生的自然色素沉淀。
红嫩异常,内里沁粉,花珠饱实,唇肉肥嫩,整只阴阜外撅丰厚,跟热烘烘、雪艳艳的新鲜肉馒头一般,十分馋人娇硕,几乎要到那美妙浑圆的玉股夹不住的地步。
两瓣肥厚的木耳软软地耷拉张开,显然是被剧烈摩擦cao干许久后无法缩回被肉阜保护的状态,只能孤零零俏生生地垂在外头,加之蒂头处笼着的毛刺尾戒,整只湿淋淋的河蚌鼓鼓地透着腥热的骚涩气味,是雌性发情了的浓郁臊味,屡屡浓稠的精絮白丝源源不断地搀着情动的淫水涌出甬道,十分下流煽情。
被手指挤开压扁成两片牢牢贴着腿根的小肉饼的阴唇内侧深红肿大,这骚入骨的淫美湿逼前透挂着的阴蒂软头更是在屡屡摩挲搔蹭间探出了薄薄的包皮,牵引着一条长长的细长白丝摇摇晃晃,从大大张开的艳丽猩红的屄口里溢出丝缕,缱绻异常,情色至极。
“啵”地一声闷响,乳孔里塞着的两条簪玉被猛然拔出,而后一条湿黏肥腻的触手颤颤巍巍地自地下伸出,化作两块紧紧相贴着备受折磨的娇嫩奶头的半透明薄膜,胶着紧密而无分毫空气交杂其间。
两片淫邪的肉膜仿若婴儿吸奶般咕咕地大口啜吸着压抑已久后喷薄而出的仙乳,而薄膜的另一端则是两条中空的货物触管,尽头深入水红半开的柔软红唇,化作输液管的形态直达喉咙深处。
“咕、咕呜……”
被自己的奶水呛得喘不过气来的玉琉啜饮着搀着触足分泌的催情腺液的浓白乳汁。
一阵阵奇异的瘙痒感和饥渴感,从除了精液外便别无其他食物填充的肚腹深处冉冉升起,如同有一道焚骨的烈焰自骨血经脉攀爬而上。
噼噼啪啪的火苗烧得被男人磨屄舔腮的仙人头昏脑胀,在极度的燃情饥渴下不自觉地搓揉着自己的日渐丰腴的水滴状的柔软前胸,手法仿佛在给母牛挤奶般粗暴而生疏、毫无章法地抓挠着那两团可怜的受尽掌掴凌辱后的粉嫩玉团。
“扑哧扑哧”的喷奶水声自那两片紧咬朱红乳首的薄膜下响起,同时还有女穴吸吮男人龟头的响亮淫声,靡色下流。
四肢逐渐被浓厚的毛发覆盖的青年化作一头高大粗莽的可怖猛虎,毛茸茸的尖尾十分急躁地在那处白丝淋漓的耻缝里擦来蹭去,磨得白玉琉激痒难当,微微扭动着臀部阻挡那毛刺刺的绒尖的进攻。
然而这种欲拒还迎的抵挡,却让那肉刺满布的兽鞭噗嗤一声钻进了湿嫩黏滑的花丛中。
“呀啊——不、不行!”
这种毫无风月关窍的粗暴cao屄手法实在是过于莽暴,丛丛尖锐的倒刺卷着媚肉朝里舂插的时候,几乎把玉琉的三魂掘走了七魄。
疼得瑟瑟发抖的仙人被双眼赤红的发情期的猛虎死死压在身下,叼着脖颈肩颈上环绕而过的宝石珠串,以此为缰绳驾驭着胯下承精的仙尊,使之被迫摆出一副双手撑地、胸口以下皆被猛虎抓拢在掌心提离地面的羞耻姿态。
皎白的双腿如被恶狼擒住的幼鹿般胡乱蹬踢,然而这在绝对体型和力量的差距下无济于事,硕大得夸张骇人的野兽阳器噗叽噗叽凿井似的猛捣那春露盈盈的桃色肉屄,几下便让正露在外面的骚逼逼口大开,一小截粉色的阴肉双目可见地被密密翻开的倒刺卡嵌住,在一次次的深搅里翻进卷出。
粉嫩的小木耳边缘流了一滩的先前将含未含的清澈淫水,在兽鞭的猛烈鞭挞下如同两瓣饱鼓鼓的丰盈花肉,被倒刺挂住的内侧涨成鲜妍靡丽的深红色,挂着一线线的白丝呈摊开的书页状往两边挤开,而这些粘稠的精丝水絮正随着每次的抽插变得更为丰厚浓俨,糊成稀稀拉拉的白粥状盖满人兽交合的入口。
全然袒露在外、正不断地收缩的淫屄唇口飞快地翕动着,如同振翅的蝶翼般一缩一紧,气泡与水液的搅打声随着汩汩的自花芯深处溢漫出来的逼水鲜明地敲打着耳膜。
然而,趴伏在仙人身上的猛兽阳鞭还没有全部埋入那处美妙紧致的湿润桃源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