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扬州炒饭回归空桑之后,空桑又多了一位管理人员。他出身名门,却心系百姓,如今到了这空桑更是如此,常常致力于为鸭一鸭二们维护自己的鸭权。
只是最近的扬州炒饭却有一些苦恼。
原本在松鼠鳜鱼的指导下他已粗通“鸭语”,只是最近鸭一鸭二似乎又遇到了新的难题,原本的那些词汇就显得有些欠缺了,恰巧松鼠鳜鱼近日被派出探索,路途遥远,一来一往很是耗费时日。如此,鸭一鸭二的问题也只能一拖再拖。
杨舟本就是心怀天下之人,他自幼所学皆是利民之道。如今虽然到了空桑,但对待哪怕是小小的鸭子,他也不愿有半分马虎。
“杨舟哥哥为什么不去问问少主呢,少主似乎和鸭一鸭二很合得来呢!”细心的春卷观察到了扬州炒饭的异常,询问之后给出了解决办法。
倒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伊桑,只是上次与他跳舞之后,他脑海里便总想着那晚的场景。
——那过于接近的距离与亲昵到暧昧的话语。
“君、君子之身,当似寒梅;君子之心,应向明月……”
扬州炒饭在心里反复默念这句话,仿佛这样就能使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却被一个意外的声音打断。
“扬州?”
“少、少主?”扬州炒饭闻言抬头,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伊桑房间附近,这才被撞个正着。
“是来学习鸭语的吗?”伊桑问道。
方才他见到春卷之时,春卷就说扬州炒饭近几日似乎心神不定。像是为了鸭一鸭二的事情发愁。伊桑闻言,心下明白他怕是因为几日前鸡茸金丝笋举办的那一场舞会,所以迟迟不来找自己。
当即对春卷表示自己很乐意帮这个忙,果然,扬州炒饭便自己送上门了。
扬州炒饭哪里都好,只是这性子有些害羞,如若继续僵持下去,还不知道这个僵局会持续多久。
伊桑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不显,一面邀请人进入房间,一面状若不经意的拉住扬州炒饭的手,将他往房间里带。
扬州炒饭并不排斥这样的接触,相反还因为这样的接触有些欢欣。
那晚的确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乃至于这样的接触就让他有些害羞。皮肤上隐隐泛上薄红,呼吸已然急促了几分。
等扬州炒饭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伊桑从桌上到了床榻之上了。
一开始只是正常的教学,伊桑细心的跟他讲解鸭一鸭二们声调的不同代表的什么意思,兴致到了还“嘎嘎”地学了两声。
之前那些罅隙似乎在此时早已不见,扬州炒饭看着少主耐心讲解的侧脸,一时竟出了神。只觉得这时的距离和那晚一样近,近到一个细微的幅度就可以亲吻到一样。
于是一个吻便来了,伊桑的唇温柔的覆上他的,而后是温热的舌尖细细的在唇上描摹,末了从唇缝中轻巧的钻了进去,强势的将他的舌也勾起。唇舌纠缠着,不时发出些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水声。
口腔被完全侵占的扬州炒饭说不出话,一双翠绿眼瞳不自觉地漾满了水光,面颊也染上绯红。这吻来的自然又不自然,自然到他来不及反应,不自然在攻势过于猛烈,几乎教他无法抗拒。
君子之心,应向明月。伊桑,是他的月,亦是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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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炒饭原本顺滑而又规整的长发早已凌乱的散落,更有几缕被汗湿,贴在面颊之上,给这如梅一样的人平添了几分妖娆。被过度蹂躏的唇有些红肿,像极了熟透的浆果,诱人采撷。起伏的胸膛上的衣裳也被拉开,露出大片如玉般的肌肤。如今那肌肤上星星点点布上了些红痕,如同雪地上的梅花,只叫人想让它开的更加绚丽。
那始作俑者伊桑正埋首在扬州炒饭胸前,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他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抚上了另一边的乳首,轻轻揉捏刺激,倒是没有厚此薄彼。
“啊…哈……!”
那处十分敏感,刚受了些刺激就迫不及待的挺立,扬州炒饭哪里承受过这样的对待,控制不住的发出些喘息,带着掩饰不住的黏腻。
“再多叫些,杨舟……”
伊桑坏心眼的加重了力道,果然引得身下人发出惊喘。
“唔……嗯…嗯……”
扬州炒饭本就绯红的面颊更加红润,他脸皮本就薄,如今被这样作弄,心中更是羞愤万分。身体却和他唱反调一样,愈加兴奋了。身下的性器挺立,不断的从前端渗出些液体,将束缚它的布料都泅湿一大片。
察觉到失态的扬州难堪地想要合拢双腿,下一秒却被人强势的拉开。紧接着是裤子被拉下——性器被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它很精神。”伊桑一本正经的评价道。
“别…嗯……别看……求您……”
这简直是在挑战扬州炒饭的羞耻底线,让他无助地发出恳求。
然而恶劣如伊桑却不为所动。
“这里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