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花道便被他身下坚硬欲根抵住。
楚靖慌了神,双手抵在他胸前推搡:“出去!真的会死人!”
箭在弦上,岂有撤退之说。
林翊沉身,已是顶进些许:“那便让我看看,你有多毒。”
“不,不要!”楚靖被身下巨根撑得皱了眉,不住推拒着他。
她更怕自己不安,会愧疚一生。
“晚了!”林翊哼声,挺腰间,一涌而入。
霎时,两人皆高吟出声。
干涩紧致腔壁牢牢钳裹着根茎,林翊额头青筋直跳,稳着力道缓缓退出身来,低头握着红肿热灼命根轻吹。
这疼痛,简直要命,适才一时兴起,竟忘了她身子有异,林翊调了几番气息,去缓那钻心疼痛。
楚靖也好不到哪里去,夹着双腿在榻上滚了半圈,只觉身下桃园洞已是不保。
林翊俯身,将她双腿分开,盯着微红穴口皱眉:“疼吗?”
楚靖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这不争气身子让她第一次觉得有些挫败,可她适才明明下腹一阵燥热,却不知为何淌不出蜜水来。
“我是不是要死了?”楚靖平静望着帐顶启口。
湿润不了,行不了事,她就只能等死。
或许,这一世她是应该遁入空门的,这身子,当真是个做尼姑的好料。
“这就放弃了?”林翊翻出药膏,打开瓶塞。
楚靖蹩眉,盯着他胯下望了望:“它还好吗?”
自己不行了,再拖累了他人,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够呛。”林翊抬眸,手中动作不停。
他剜了一大抹药膏抚进干涩花道,指尖将药膏抹至腔壁每一处,而后俯身,贴在她耳边轻吻。
“还来?”楚靖凝眉不解。
林翊吻了下她颈窝:“交给我。”
他还从未被何事难倒过,区区断情蛊,他还未曾放在眼里,他有一百种方法进入她,但那都不是他想要的。
林翊低头,含住玉乳上粉头,探了舌尖画圆般舔舐,手指合着动作在她体内轻浅抽送。
肉腔中膏药被磨成了白沫,长指抽动下,发出黏腻“叽叽”声。
楚靖听的面红耳赤,绷了小腹,花道一阵收缩。
林翊一路长吻,唇至肚脐,又伸出舌尖,绕着那圈脐眼扫舔。
感觉手下甬道微微湿润,林翊勾唇,指尖一弯,摸索着抚上腔壁凸起软肉上,上下摩擦。
楚靖心腔一颤,双腿紧紧夹住他,腹中似水流划过,急促颤声:“我,我想出恭……”
闻声,林翊忙低了身,埋进她腿间,张口含住满是药沫穴口,绷直长舌,探进花道,堵住汹涌而出潮水。
“别……”楚靖夹紧双腿,话未说完,便急急泄了出来。
糟糕!
楚靖眯眸喘息,见他起了身,薄唇一片湿润,心下兀自骇然。
她居然……尿他嘴里了……
楚靖又慌又耻,见他俯身贴来,口中支吾:“你……我……不是故意的……”
“你落潮了。”林翊勾唇。
落潮?楚靖皱眉,可她觉得,那分明就是尿水!
看那湿泽双唇附来,楚靖下意识侧过脸去。
“你还嫌弃你自己?”林翊微怒,扳过她的脸,便用力吻上。
见她牙关紧咬,林翊更怒,闷了气哼声,一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将长舌探进她口中翻搅。
一番对峙激吻结束,林翊微微起身:“味道如何?”
楚靖蹩眉,擦了下嘴角:“咸的。”
是盐局鸡肉味道,晌午她吃了不少,泄出的尿水也是一股子咸鸡肉味儿。
但这番动作言语看在林翊眼里,便认定她是生了嫌弃,当下一挺腰胯,将胀的生疼巨根抵上潮湿不已穴口,不住研磨,为下一刻“教训”身下这女人做准备。
且这几日也着实委屈了“二庄主”,憋了又憋,忍了又忍,现下胀着脑袋要往桃园洞里钻,拦都拦不住。
林翊撑在她上方,身下沉稳有力贯入,硕大茎头一寸寸挤开褶肉,他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湿润与紧致,荡漾而又熟悉。
这“小幽道”他早已踏足过,如今不过是回老家探亲而已,且往后他还要日日夜夜回老家,与这“小密道”一亲芳泽,送精唠嗑。
看她拧了秀眉,身子抖擞,林翊顿了动作:“放松,还没进去。”
楚靖低头,看他胯下男根果然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兀自翻了几个回合白眼,她已经撑得快要断气了,心中不由暗啐他长这么大的“如意金箍棒”,就是为了捣她“黄龙”的。
林翊稳了力道抽送起来,即便只进了一半,也让他酣畅的差点一泄如注,但他还不想就此射出,这女人“暗算”他多日,今夜他要好生教训她一番才是。
他不射,楚靖便不得好受了。
体内坚硬杵身不住磨着花道,偏他茎头也生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