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带火花那种,替她劈死眼前这男人。
“你骂也没用,我又听不见,气的是你自己。”顾行之笑然,起身将她翻了个面,大手撩开衣袍,望着她满是伤痕脊背,掌心内力凝聚。
桑鹫说这脊背经脉已断,死门之图无法再现,但他却觉得时日久了,新肉生出,筋脉也是极有可能长出。
脊背上灼热让楚靖抖了身子,汗水直落,几日来隐忍着的怒火骤然升腾,当下也不再掩饰,仰了头便是一阵连珠炮:“下作!败类!你这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厚颜无耻至极!
顾行之一顿,却是摇头应道:“非也,如你这般口无遮拦,脏话连篇,才是无耻、下流、不知廉耻的悍妇。”
他居然与她对骂!楚靖抓紧身下毛毡,气到声泪俱下,鼻涕横流,从小到大,她骂过的市井流氓还没有一人能与她对骂的。
————————————————
老规矩,20加更
第九十一章 车震
楚靖气疯了,也急哭了,她从未被谁这样逼疯过,衣服都没拢好便伸手撩开车帘,趴在窗边对着一众行人嘶吼:“顾行之囚禁女人、奸淫掳掠、人面兽心!你们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他就是个阉人!连男人都不算!我劝你们放了我,趁早回……啊!”
“说得好,来,继续。”顾行之眯眸,掐住她满是伤痕脊背,指尖用力,拧得她一阵尖叫,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惊叫声夹杂着低泣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马车里女人咒骂时,桑鹫连连点头,只赞她骂得好,骂得对,澹台莹理着白驹毛发,抚慰不安马儿,侍卫们则拿出适才歇息时备好的棉花自觉塞住耳朵,两耳不闻车内事。
“可还继续?”
掐着脊背大手连番用力,本就面目全非脊背又添了几道殷红血印。
“是不是陪你去了西域,寻得天隗,你才能给我个了结。”楚靖气若游丝趴在垫上,虚弱喘声。
顾行之起身,摸出帕子擦了擦手指:“你若能破了天隗死门,我放了你也未尝不可。”
“好!我答应你!”楚靖翻身,捡起衣袍裹住身子。
她知道,论心计、论手段,她皆不是他对手。与他对抗,不是个上策,西域远隔万里,一路艰难险阻,能不能抵达还都是个未知数。
“不错,能屈能伸,我喜欢。”顾行之依在车厢上盯着她笑语。
这般敞开了心思,两人不再明争暗斗,楚靖也不再装模作样,他占了车厢东侧,她便占西侧,靴子一踢,裸着脚翘着二郎腿睡起觉来。
感觉脚掌被人握住,大手摸上纤腿,楚靖睁眸,衣摆一撩,露出整条白腿来:“这样够不够,还要摸哪里?胸还是屁股?嗯?”
见他握着脚,未有动静,楚靖身子一撅,侧着双臀拍了拍自己屁股:“来吧,摸这里,要不要再来一次?”
盯着他,楚靖浪荡笑声,两人连菊眼儿都互捅了,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她越藏着掖着,他便越要上劲儿欺负她。
说她浪荡,说她没人要?她楚靖不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她身中断情蛊,早已注定了此生要孤独终老。
顾行之松了脚,晲眸摇头:“煞风景,没兴趣。”
楚靖一笑,拢上衣袍背过身去歇息,她要的就是煞风景,倒他胃口。
“看不见脸好多了。”顾行之栖身而来,撩开她身上衣摆,挺着玉茎从背后入了进去。
这女人想用三言两语让他知难而退,故意摆这淫荡模样给他看,与他玩儿心思,他就破她计。看她绷着身子,惊慌失措模样,他就觉得生趣,本来他也只是想看她脚上黑雀儿罢了,偏她还要送上门来,且他适才只泄了一次欲,命根一直胀着,当下正合他心意,入穴力道更是大了起来。
又被他平白无故入了身子,楚靖皱眉气喘,身后是男人灼热鼻息,被他入着,她却满脑子都是林翊,这姿势,她与林翊也做过,想起他,她便觉心腔一阵疼痛,甚是暗恼自己都这般时刻了还在想男人。
他往前入得急促,她便朝后撞得狠厉,两具身子你来我往,明争暗斗,谁都不愿服输。
他两斗得激烈,遭罪的却是马车,车厢一晃一晃,险些给震零散了,更遭罪是车外赶车澹台莹,要不是他死命拉着马儿,只怕这马车早就散架了。
终是,他忍不住了,朝车内低声:“世子,马车要散了。”
顾行之缓过一息,翻身压上她,将她禁锢在身下,阳具入进深处道:“悠着些,这车要散了,你我可得骑马了,风吹日晒的,再给你晒黑了。”
他将身侧双腿压下,露出花户,骑得她频频蹩眉,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勾了唇角:“弱成这般,这么不经事,上你一次,你便要晕一次,这般干下去,还不得把你入成干尸,这可不行。”
他有行欢时放骚话癖好,口奸她,比性器相磨更得趣,且他这满腹经纶也不能闲置了,下面占尽便宜,嘴上也要欺负她一番,上下齐弦,将她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