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不乱是傻子
燕灵往后退了几步,背过身去,抬袖挡住了双目。
“我不看你,你莫要冲动。”
“呜嗯……呼,呼……”
身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好似在忍受什么非人的煎熬。意中人就在不远处,她做不到坐以待毙。
“有我能帮到你的吗?”
“拾起……我的剑。”
“好。”
燕灵依言忙不迭跑过去,她欲单手抬剑,岂料,这柄青色铁剑竟沉得她歪了身子,她改作两手抱剑,闭上双目,不敢直视。又离得近,那幽兰气息莫名愈发盎然,使她的额角渗出几滴汗液。
“拿给我……”
“好。”
燕灵唯有照做,将其小心递了出去,又不免担心她的状况,只好偷偷睁开一边眼睛,悄悄察看情况。
“你这是作甚!”
她上前制止住伊人,从侧抱住伊人的腰,束缚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寻短见。
“呜……放开我!”
“我不会让你寻死的!”燕灵睁开眼,就瞧见她握紧剑柄,对准自己的肩膀,挥剑欲斩。
“放开我……好热,好热……”
听见伊人细声喃喃着什么,以为是自己抱得太使劲,随即松了手。伊人却站也站不稳,软得似条白蛇卧倒在她怀中,头就枕在她的肩膀上,那兰香吐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使她僵了身子,不敢动弹。
“尤……尤姑娘,你……我……”
燕灵后背布满了汗,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憋不出句像样的话。尤薄殇气息尚且不规律,心绪紊乱,也就没仔细听她说话。
燕灵俯首看她,乱了阵脚。伊人依偎在自己怀中,全身温度烫得能灼伤人,面潮耳赤,眼眶染上妖冶的绯红色,凤眼明媚,密长的眼睫毛湿润润的,应是泛过泪光,那身白衣被水浸湿,紧贴着肌肤变得透明起来,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透出水蓝色的冰丝合欢襟。
“莫要……碰我,呜……”
尤薄殇夹着腿,极力压抑住体内异样的燥热,伸掌欲推开身边这人,这一推,推到燕灵的胸口,可她全身软绵绵的,昔日气力全然不见,手附在胸口处,气氛多了几分欲拒还迎。
燕灵不是什么老实人,这般撩拨哪里耐得住?手滑过她如约素般的腰肢,落在她宛若削成的香肩,只觉这袭白衣碍事得很,动指掀开衣襟一角。
眼前美景令她惊叹,弱骨丰肌无限韵,精致的锁骨甚是性感,如白羽般的肌肤仿佛能泛出光泽,合欢襟裹住傲人的雪峰,那道深邃乳沟更是迷晃了她的心神。手袭上平坦的小腹,攀上了那颗挺拔的红豆,隔着合欢襟揉,都能感受到其下的无限美好。
“嗯哼……住手!”
尤薄殇一语惊醒了她,倏然收回手。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对不住你。”燕灵羞愧难当,她侮辱了她的意中人。
“还说你……不是,呃哼……登徒子。”
尤薄殇半边身子掩在水中,发丝凌乱,两腮发红,气喘吁吁,双眸水光潋滟,两腿间不知何物从私处泌了出来,胸口上下起伏着,合欢襟下的红豆凸起得尤为明显。
“我该死,我该死……”
正道着歉,燕灵又忍不住去瞧她,被她扇了道耳刮子,轻到像是在爱抚。
“不准瞧我!闭上双目!呜……”
话未说完,尤薄殇又倒向了浴池。
燕灵乖乖闭上双目,目不斜视:“是!”
半天不见动静,燕灵小心睁开一边眼睛,发现她淹在水里,马不停蹄将人捞了出来。尤薄殇这下彻底湿透了,那绛唇洒出粗重的气息,妙鬘在水中飘散,本就松垮的衣襟松懈开来,上半身只余合欢襟在遮盖她的高耸的饱满,惹人遐思。
“热,热,我好热……”尤薄殇神志不清,呜咽着嚷嚷道。
事不宜迟先从浴池出去,燕灵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拦腰抱起,她太轻了,轻如游雾,还不如那柄剑来得重。燕灵不知她身子这般单薄,是如何单手举起比人还重的剑。
燕灵将人抱出浴池,使出浑身解数,半点都不敢颠到意中人,又不免发了愁,尤薄殇竟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脖颈,呵得她胳膊颤抖。
“凉快,凉快……”
这简直就是在折磨她,磨砺她的意志。她加快脚步将人放到床榻上,又将头细心安放在枕席上,背过身去,努力平定气息。
“呜哼,难受……好难受……”
不间断的叫唤让她头脑发热,她的喉咙滚了滚,勉励自己道:“非礼勿视,视若无睹,睹物思人,人去楼空,空口无凭,凭,凭什么?”她实在编不下去了。
“给……给我水,我要水……我好渴……”
听到呼唤,燕灵下意识回首,霎时意志如洪堤崩溃。尤薄殇靠在床头,双眸迷离,合欢襟被她拉扯掉了,肌肤洁白无瑕,那饱满跳脱出来,两抹红梅点缀着雪峰,流云腰带落在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