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睡不着。」
这句话彻底触怒程寻,「跟谁睡?」
她刻意道:「喔,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找恩渝睡去。」
徐丹颖翻身要下床,脚就被人拖回床上,躺正,关灯。
她嘀咕:嘴硬。
两人凝视彼此整晚无话,谁都不阖眼。朦胧夜色,心口却意外平静。
徐丹颖又说了些饭店的事,程寻置若罔闻,只是专注的盯着她,被子下带茧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身体,揉压着她细緻的皮肤,炙热难耐,她不自觉捲曲起脚趾。
程寻将她裡裡外外都确认了一遍,甚至流连忘返。
她不说话,男人便抬头看她,一脸正气凛然:「继续说,我在听。」
徐丹颖没好气的一笑。
「生理期来了。」
「我知道。」
徐丹颖没想到他还记着日期,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每个月都写在本子上。
「别摸了。」她的膝盖触上他身下的热硬,促使她不敢乱动,勾起慾望,对谁都没好处。她想了想,他肯定很难受。「还是,我用手帮你?」
黑幕下的眼睛如同趴伏暗色的豹子,瞳孔溢满金光,似是故意,他吻了她耳尖,指腹滑过女人敏感的胸乳。「怎麽样都没妳裡面舒服。」
徐丹颖缩瑟了下脖子,脸颊红涨,穴口却不自主的颤动不已。两人许久未见,些微的肌肤之亲都能产生剧烈共鸣。她有点懊恼,究竟是自己的定力不足,还是这个男人太能引诱?
她好奇:「你前阵子都是怎麽解决?」
「跟其他女人啊,反正妳也不管,在外头也过得挺快活的吧。」程寻自己挑起的话题,反倒愈说愈火大,「我不管妳,想必妳也乐得开心,以前就没怎麽理我的话。喝了酒还没戒心,人家说几句好听话,说不定就跟别人走」
徐丹颖难得听他这麽多话,唸得她都头疼了,于是指腹沿着男人的睡袍逐渐往下,划过分明的腹肌,接着是下方的茂密滚烫。
满意的听见男人嘶了一声,紧接着是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听得她耳根發热,甚至异常兴奋。
动作看起来上手,脸颊上的绯红还是背叛了她。徐丹颖不知所措的咬了脣,口液黏上脣珠,眼角微扬,彷彿都能掐出水来,在男人眼裡正是明目张胆的挑逗。
男人偏浅的眸子此时暗得沉亮,隻身不动,周身气场却好似吞噬女人的全部。
徐丹颖主动完就尴尬了,手才要抽走,男人居然好整以暇的在她柔软的掌心来回抽动,感受热烫的轮廓逐渐清晰胀大,她顿时要握也不是,鬆开也不对。
感受到女人的进退两难,他刻意附靠在她耳边,伸舌舔了她柔滑的白颈,低语蛊惑:「握好,不准鬆手,手一放,我就改操妳的嘴。」
徐丹颖是玩不过男人的。
后来,她手痠了,还被他磨得心浮气躁。程寻现在浑身上下都气她,见她熟练的抚弄着他的性器,他也火,总觉得她或许也帮过其他男人。
她不想做了,他更加不爽快,就是嫌弃他了吧。
程寻一方面被她伺候舒服,一方面又觉得他就该弄死徐丹颖,矛盾的心情转为姿势上的狠戾,他不满足了,转而抵着她腿心快速摩擦,热烫碰上女人冰凉的肌肤,纠缠不清,惊喘声自徐丹颖的喉间溢出,同时,男人也将灼白的精液射往她的腿侧。
程寻心中的鬱气似乎也随着这一發全数遗留在女人身上,他还不消停,将人从床上抱到浴室洗手台,腿间的热物高昂嚣张,转而戳上女人的胸,甚至是小腹,一下两下,专挑她敏感的地方抵撞。
亮黄的灯光将两人淫靡的行为照得无所遁形。
徐丹颖脸皮薄,捂着嘴哼声,裸露在外的皮肤沾满了他的热液,娇躯笼罩着情慾的腥甜味,克制顺从的模样在男人眼裡无疑是致命的想把她弄哭,让她求饶。
程寻终究是担心她身体不适,胡乱發洩一通后才收手。
没做全套,徐丹颖仍旧被他虐得体无完肤,反倒男人神清气爽,吻着女人胸前的蝴蝶,眉目间摺出隐隐笑意。
她调侃:「能笑了啊。」
徐丹颖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埋怨他幼稚,又得重新洗澡了。
徐丹颖才要掀被身,后头的人便将她按回床。「我去看阿姨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这些事等我娶妳了,才有妳的份。」
徐丹颖脸颊一红,「歪理。」
男人不放人,她也只能陪着他赖床,两人这几个月已是倦态满满,冰凉的空气,温暖的被窝,身旁还躺着熟悉的人,昏昏沉沉,两人再度一起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接近中午,程家人很有默契的始终未打扰。
徐丹颖睁眼时,身旁的男人早已醒了,盯着她多时,她被看得不自在。「怎麽了?」
「要分开多久?」
昨晚,两人敞开心胸谈了以后的事。
未来,徐丹颖从来不敢想。如今,她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