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程尋熟知女人的所有敏感點,徐丹穎也知曉能讓這個男人亢奮的瞬間。她刻意挪了挪壓在男人手臂上的臀,「我沒有隨隨便便啊。」
程尋扯著嘴角,「下來。」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寬大襯衫和牛仔褲,正規無趣的穿著,沒有意圖不軌的嫌疑,偏偏穿在徐丹穎身上,腿長胸大,V字領口隨著她的動作,露出細緻的鎖骨,白頸招搖。
程尋盯著,想張嘴撕裂,如此一來,她就笑不出來了吧。
「我就是上來讓你操。」
男人面色無波,僅僅抬了視線,眸光晦暗不明,他似笑非笑:「這幾年,在外頭就學了這些?」
徐丹穎不是情場好手,說完這句話,自己都驚到了。然而兩腿被男人扣得緊,說要讓她下去,程尋壓根兒沒鬆手。
只能面對面了。
男人沒以往熱情,似乎就是吊著她。徐丹穎也傲氣,逞一時口快。「沒人給我練習啊。」
程尋勾脣,炙熱的目光尋著女人的脖頸上移至下巴,再來是剛貼在一起的脣,「所以妳現在是來找我練習?」不等她回答,「行啊。」
他將女人推向鏡前,接著動手替她解開褲扣,他太有耐心,半分急躁都沒有,徐丹穎卻步了,總覺得回到最初只有性沒有愛的時候。
她伸手制止,「不要了。」
程尋沒停,扯下她的褲子。女人的腿白滑纖細,擱在大理石上顯得易碎。男人俯身,舔過女人潔白的頸子,低聲蠱惑:「怕什麼?會很舒服的。」
徐丹穎咬脣,曾幾何時,她拒絕不了男人。遑論再無理取鬧,甚至知道他或許有另一半了,他們不該糾纏不清,可是她還是仰頭親了他。
如同應允,男人單手壓開女人的腿,私處敞開,拇指搓揉著女人的陰蒂,時重時輕,沒多久,身下的人兒開始嬌喘,指腹若有似無的滑過已經濕濡一片的底褲,粉肉縮合間夾雜著滋滋作響的水聲。
「怎麼這麼溼?」
男人明知故問,徐丹穎欲撇開腦袋,程尋掐過她的臉,「不好好看著,怎麼學呢?」
混蛋男人。
食指勾開內褲一角,男人的長指如同一條小蛇,鑽進女人柔軟的巢穴。有好一陣子沒做了,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花口飢渴的纏攪了幾下,惹來男人低促的笑。
「妳這裡還是一樣誠實。」指頭被溫暖包覆,在洞穴肆無忌憚的穿梭,水聲漫溢,混著女人的呻吟,「比妳這張嘴誠實多了。」說完,他抽出濕漉漉的長指,壓上女人的脣,伸進她的嘴裡攪弄。
徐丹穎已經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眸眼迷離,上揚的眼尾染上情慾,她以為自己隨時會被這男人吞沒,殊不知她這副模樣足以攝人心魂,讓人赴死都甘願。
小舌下意識的勾上男人的指頭,程尋的理智崩塌了。
他抽動著手指,比照性器在女人嘴裡馳騁。
不夠啊。
嚼碎女人的血肉都不夠償還這中間分開的時日,口液懸掛至女人紅薄的脣,程尋伸出手,用力扯開她的襯衫,扣子叮咚掉了滿地。
背上一涼,徐丹穎只覺得旋繞在身上的層層枷鎖逐一被解開,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至自己雪白的胸乳前,貌似要給他的獎勵。「癢,你親一親。」
程尋低笑,清冽的笑聲刮著徐丹穎的耳膜。
他也沒磨蹭,彎身啜吸著女人已經挺立的乳首,輕輕含咬,伸手揉捏,乳肉幾乎要從指縫中溢出來,徐丹穎的餘光注意到男人鼓脹的褲襠,她伸腳抵上硬物,挑釁得很。
男人向來沒臉沒皮,也不覺得害臊,伸手直接拉下褲鏈,裡頭的滾燙觸上女人白軟的腳,蓄勢待發。徐丹穎反而不敢動了,想收回腳時,男人將她拉上前,濕濘的穴口隔著布料撞上他的猙獰,正好壓在她腫脹多時的肉豆,徐丹穎叫了一聲。
「程尋。」
男人似是故意的,有意無意的撞了好幾下,徐丹穎的腿心頻頻抽顫,她投以一記怒嗔。
「想我了嗎?」
女人面色潮紅,薄汗涔涔,長髮順著女人纖細的曲線流瀉而下,無一不吸引男人的目光。「想。」
「是想我?還是想我這?」男人大方掏出內褲裡呼之欲出的棒身,青筋畢露,冷峻的臉龐沒有一絲情潮意亂,反倒讓徐丹穎不忍直視,總覺得自己像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掰開女人身下的布料,雞蛋大的肉頭輾磨著黏膩不堪的洞口,塵封已久的性事連根勾起,散落在兩人的四目相接。
「怎麼還是這麼緊。」男人不進,語氣不明,「沒找到合心意的對象?」
女人手撐檯面,骨盆大開,喘息聲嬌促,「本來就沒打算找,我也不會找」
男人塞進前端,也不想延續話題,漫不經心:「想要嗎?我可以給妳。」
是人,都有慾望。
程尋似乎就掐著這點,在慾望面前誰都必須坦承。他要徐丹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