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妳回來了,外頭那個人妳解決。」
「」
「總不能頂著女朋友的頭銜不做事。」
「我是專門用來幫你擋那些女人的嗎?」
男人按著脖頸,睏死了,轉身要回臥室的腳步停了停,接著回頭,徐丹穎以為他良心回來了。
殊不知。
「我先解決一下我自己的問題。」
徐丹穎不明所以。
見他大步向前,重新將女人壓回門板,徐丹穎悶哼一聲,身前的人環過她柔軟的腰際,抬起她的一條腿,緩緩將自己一大早的慾望放了進去。
徐丹穎猝不及防,道口瞬間被填滿,她沒忍住呻吟聲,惹來男人狡黠的笑,附靠在她耳旁低語,「我這雖然有隔音,但妳一大早就叫成這樣。徐丹穎,外面的人都聽見了。」
經他這麼提醒,門鈴確實停了。
徐丹穎可沒有公開房事的興趣,拍著男人的背,咬牙道:「程尋出去!」
「看來昨晚沒餵飽妳,才讓妳一早有氣我的本事,既然精神還這麼好,」他低頭攫住女人的脣,加重語氣,「不如幹點別的事。」
「嗯啊你、你別鬧了,快出去,外面還有人。」徐丹穎手腳無力,刻意撓著男人的背。這力道,簡直像給他抓癢,埋在喘息間的求饒聲只讓程尋更加興奮,奮力聳動著腰。
女人雪白的臀頻頻撞上身後的門板,聲響規律,引人遐想。「還跑不跑?」一插到底,女人纖細的腿即刻打顫。她咬脣不敢出聲,瞪人的眼睛像是被清晨的露水洗過,程尋除了親她,證明她是存在,她是他的。
除此之外,找不到更好珍藏的方法。
程尋突然說,「她是院長的孫女。」言下之意,勢必要被院長記上一筆。
他笑問:「得罪嗎?」
徐丹穎被他操弄得說不出話來,軟肉緊繃,卻咬得男人舒服。外頭還站著一位觀眾,甚至覬覦眼前正和她做愛的男人。兩人同醫院,見面的時間或許都比他們交往的時間還多次。
她愈想愈不高興,「他們都說你會跟她在一起,畢竟有好無壞,找了一座不倒的金山。」她哼聲,「不准我在外頭勾三搭四,自己倒是很快活。早知道我也在飯店找一個啊!輕點、輕點,我隨口說的。」
徐丹穎實在沒體力跟他玩,討好的舉起雙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沒有別人啊,真的,就只有你。」
程尋吮咬著女人的耳垂,憤道:「徐丹穎,這種話在這時候說,聽起來真的很渣。」
女人笑了起來,程尋習慣性的在蝴蝶處落下吻痕。
初遇時,一丁點渴望便匯集成海。
為了自己,費盡心思想將她據為己有,因此為她建造了一道牢籠,讓她永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現在,他依然想將她佔為己有,卻可以為了她,給她整片天空。
「我想活久一點。」見男人低頭吮吻,他對這塊刺青自始至終的著迷,卻從來不知道她忍痛刺它的意義。可是程尋從來沒問,他不在意,無條件愛護她的所有。
她將蝴蝶刻在心臟上,想藉此獲得自由,無論是生命還是心靈。牠們活得短暫,卻漂亮,這樣就夠了,人活得長,從來都不是好事,只是徒增更多悲傷和痛苦。
如同,後來的徐明遠以及徐林昭。
事實卻是,她怕死,比任何人都害怕。
所以這些年來,她選擇繼承溫桐的樂觀,奉承徐林昭的叮嚀,說好聽點是聽話,實則是自私。夢裡的掙扎,都是證明。
她不想死。
可是隨著年齡增長,徐風的過世讓她的信念崩塌,後來徐林昭的離世,她覺得自己就快沒有了。
「想跟你一起,慢慢變老。」
程尋深埋在她體內,透過最原始的交合,將彼此刻在沸騰的血液。
「記得妳說過的話,徐丹穎。」這個男人,一定會幫她記得。「不管如何,我都會帶上妳。」
「好。」
兩人沒糾纏太久,門鈴許久沒響,對方大概也離開了。
程尋下午要值班,徐丹穎也得回家和徐明遠吃飯,今天是溫桐忌日。兩人看了日期還愣了一下,恰恰就是徐丹穎睡了程尋那天。
男人勾脣,「以後這天乾脆都在旁附註,宜上床。」他甚至拿筆圈起來,滿滿的惡趣味,「當紀念日。」
徐丹穎紅著臉走開。
程尋是真的把她的衣服都扔了。「你是不是早料到我會跑?」
怪不得剛回來那時,見到她,也沒耍性子,甚至展現良好的風度,原來都是裝模作樣,根本就是挖著坑等著她來跳。
男人置若罔聞,留給她默認的背影,轉身去整理主臥。
徐丹穎撇嘴:「陰險。」
推開男人的更衣間,她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有了一區放置衣物的地方,都是她之前帶來過夜沒帶走的衣褲,不知不覺,她的一切也融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