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恶心是吗?你不喜欢,所以才有了他,那个活成你心中模样的仲泉
有了谁?仲泉?莫名其妙。
他喃喃自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也是,疯子的话我怎么会懂!
真不喜欢?
这变态再次倾身靠近,我实在不想看到他的脸,想把他掌掴到一边,奈何仍是力气不足,只能撇开了自己的脸。
他的手指顺着腿侧抚到我的花户上,在外瓣轻柔地抹了进去,来回滑动,指节还趁机轻薄着上方藏匿不住的小核,那该死的酥麻再度侵袭,我皱着眉正想开骂,他的手指已然抽出,还不知羞耻地展示在我眼前,那水泽晶莹的液体,啊辣眼睛!
小骗子,你分明欢喜得很,才会有水液。变态的声音很喑哑,长指又没入花瓣内,细细地勾勒着每一寸皱褶
呵呵,没什么,我就当被狗咬了。我快压制不住了,难言的酥麻使我浑身颤栗,幸好还能说出稍带理智的话。
原来你那么喜欢被咬?露露,我很愿意满足你的。
这变态以极其诡异的手法揉捻着花瓣里隐藏的小核,锲而不舍地挑弄,我的视线内一阵发白,突然就很懊恼,女性的身体构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专门留给别人把玩吗?不应该真是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弱点啊
他似能看透我所想,嘴角的弧度加深,轻笑道:傻丫头,你又何必懊恼,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罢,又倾身靠近,不用多少力就把我的双腿死死钳制,如此难堪的姿势,我低头便看到他的薄唇凑近,难言之处被一片温热覆盖而上,他灼热的长舌伸展,舔过每一个皱褶,又一口含进了一边的肉瓣,细细地吮吸着
身体急遽升温,如此作弄之下,都快要被融化了我不想暴露自己的羸弱,把差点溢出的呻吟吞回肚子里。
我用尽力气提腿去踢他的肩,此时他的舌头突然登堂入室,入侵了我最私密之处,一下便软化掉我刚存积的所有力量。
稍微扭动身体以求摆脱他的桎梏,长舌却像受到激励一般,如灵蛇的模样于花径内勘探、律动,推送上来无尽的快意,要把我淹没。
呜不要这样
身下有些湿润就被汲取殆尽,又溢出更多的水液来回馈他一样。
他似是满意于我身体的反应,舌尖往上游动挑开花唇,强攻着小核,时而快速上下弹动,隔三差五狠狠一吸。邪佞的手指也没有歇停,侵入着方才唇舌留恋不舍之处,不住抠挖
如此上下挑弄,一股强烈而难以启齿的欲念再也压制不住,我不由痉挛,一下释放而出
这个人张口含住了那里吸取所有喷出的清液,我脸颊很热,大概是气的吧?唇舌密合着又一下狂吸,我又泛起了一股要死的感觉
露露,你好香又软又嫩他含吸着肉瓣,抽空说了两句,嗓音喑哑低沉,是我没听过的声音。
不,不要!停那些不能吃唔!
我急急咬唇,停住话语,差一点便要娇吟出声。
这副过于敏感的身体让我痛恨又疑惑,好像连视觉、听觉、嗅觉都变得异常敏感,故而也放大了的触觉,更加深了几分屈辱和刺激。
怎么不能?你要不要尝尝?他凑过来想吻我,长指一下没入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溢出了一下粘稠的水声。
不要走开坏人!我、我不认识你!啊~
他加了一指,在花径里来回厮磨,浅浅抠挖,我那里有点痛,更难耐的是一抹别样的麻痒,只能咬着牙忍受,别、别这样唔
嘴被他的双唇覆盖,我能尝到自己的味道,更加觉得羞惭无比,侧开脸,下身使力努力地、希望把他的手挤出去。
他的吻被我躲过,干脆吻上我的脸,接而含住了我的耳垂,依稀说着:舒服吗?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很会吸你是在想象,我是仲泉么?
我没有!不要说那样的话,你根本不是他!
我的心蓦然抽痛,这个人和仲泉有着一样的脸,为人却天差地别,仲泉不会这样对我,完全枉顾我的感受!
可是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世上有可能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吗?说不定只是失散的兄弟呢?
我越发清楚事实,心底却不得不欺骗自己。
呵呵那个你认识的仲泉,是怎样的?像狗一样在你身边摇尾乞怜?奢求着你一丝半分的宠爱?尽管你的眼里只有杜涉?
他喷在我耳朵里的气息很痒,抚摸、亲吻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停留在胸乳上,揉起来细细玩弄着,舌头邪肆地挑逗乳尖,一口含入、索取,直至那抹粉色上全是盈盈水光。嘴角讥讽的弧度刺痛我的眼,仿佛,我才是奢求他宠爱的掌中玩物。
我忍着眼中的湿润,低喊:你闭嘴!
他凭什么这么说?我爱的不是杜涉啊
心沉痛得厉害,仲泉清澈温暖的笑脸萦绕我的脑海,他总是对我笑,瞳眸里映出的从来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