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吃了一颗药。
阮桃迷茫无措,身后金主已经拥着他睡着了,轻浅的呼吸拂在他头发上,他睁着眼看虚空,一团乳肉也被温热的手心轻握住,不知道几天后是否真的会溢出奶汁。
会的吧,会所的糖总是有神奇功效。
阮桃鼓起脸蛋,思考他和他室友讨论过很多次的问题:我不男不女,到底是男是女?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室友残忍道:“玩具没有性别,玩具就是用来被玩弄的工具罢了。”
阮桃的小腿也被金主搭着,有点重,但是他喜欢,很有安全感。
今晚到最后他也没有回答那个“苦尽甘来”的问题,不重要,没有他否认那句“烦我”来得重要。
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阮桃闭上眼悄悄叹息,希望在梦中能遇见室友,好把自己的好运也分给他一些。
翌日晴空万里。
在家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餐就要准备出门,韩漠在玄关换好鞋,咸猪手不打招呼就往阮桃胸口摸 ,问:“涨么?”
才一晚,哪那么快,当他是面团放了安琪吗?
阮桃无语又无辜,摇摇头。
韩漠便把他压在玄关柜上边亲边揉,骗小孩儿:“得多揉揉。”
公司坐落在CBD,保时捷驶进停车场时,韩漠问阮桃记住路线了没有,阮桃犹豫勉强不确定,表情像犯错的学生没记住教学重点,他保证道:“明天再巩固一下我就能记住了。”
结果第二天韩漠换了条路走。
阮桃不惧阻挠,学聪明了:“我可以用手机导航。”
聪明来的太晚,韩漠笑骂他:“笨。”
骂完还要占人便宜,在车里就撩衣服肆意乱摸,但凡哪个路过瞧见了,别说韩漠还有没有脸继续当他的霸总,反正阮桃是打死也不会再出现在这栋写字楼里。
两人于电梯三楼分别,一个继续上行,一个到活动室里继续看书,等到中午十一点半时阮桃就挂着总经理赠送的工作牌去餐厅打包两份午餐,拿到办公室里和金主一同共进。
午睡的前戏翻倍加长,那句骗小孩儿的话似乎得到了验证,本来就敏感的两团奶肉被蹂躏得越发碰不得,他苦着一张忍耐情欲的脸求饶:“先生,我去给您倒一杯牛奶解解馋吧。”
韩漠听笑了,这才安分地躺好放过他。
晚上两个人在书房里做爱,阮桃跨坐在干得他浑身酸软的性器上扭腰摆臀,白色的棉三角内裤就挂在一边脚踝上一荡一荡,他挺着奶子哭喘,乳尖落在韩漠的手里,已经被吮肿了,艳红又湿哒哒,阮桃央求他不要捏不要用力,还没求完,就唔唔啊啊绷着腰肢泄得一塌糊涂。
韩漠就没哪一回没被他夹疼过。
桌上的冰荔枝还冒着丝丝凉气,刚出冰箱不久,是阮桃端进来给韩漠当饭后零嘴的,结果荔枝没剥一个,倒先把自己剥干净喂给金主享用了。
金主衣衫未褪,交合处那片的裤子被喷得湿透,韩漠惩罚似的再次叼住一颗颤巍巍的奶尖用舌头来回扇动,登时让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子痉挛得更加激烈。
阮桃爽得换不过气,他终于感觉到热涨和痒,药效像是在这一刻全数来袭,他的胸口仿佛挂着两只热水袋,又沉又涨还持续不断地发热,就像后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炙热的鸡巴,想让它狠狠动起来缓解焦躁和饥渴一样,他现在只想被男人捉住奶子尽情地蹂躏。
阮桃抬起手按住韩漠的后脑勺,求他:“就这样,再...唔嗯!再用力...啊!好痒...”
一个高潮就让哭哭滴滴地人改了口,韩漠吐出乳尖,笑话他:“爽了?”
“呜...爽,好爽!还、还想要...先生...”
韩漠喜欢看他晕红的脸蛋,从今天去活动室找他,看见他趴在夕阳晚霞里睡得毫无防备时,就想要亲吻他红扑的脸蛋。
他轻轻凑近,发现压在手心下面的笔记本上有几行漂亮的字:
“一个人只是呆呆地坐着,空想着自己所得不到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丹尼尔 · 笛福《鲁滨逊漂流记》。
另起一行:
那我就睡着吧,在梦里也喜欢您。
亲吻从湿润的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韩漠伸舌舔他的锁骨窝,可阮桃已经等不及了,被情欲烧晕得脑袋指挥着他主动捧起奶子往韩漠唇边送:“先生...咬我,给你咬...揉揉我...”
韩漠张口,刚含进嘴里就听怀里人拖长声叫软了嗓子,腰也不争气,被掐着都扶不起来,彻底不能指望他自力更生了。
性器小幅度顶弄着最里面的嫩肉,边被操边被吸,淫水浪得满屁股都是,明明韩漠还没开始认真,阮桃就已经溃不成军,他捉到男人的手腕不让走,当那热烫的手心是什么一样就挺着奶子使劲儿往上蹭。
“少流点水儿,”韩漠淫言,“留着还要出奶呢。”
“要、要出奶了...呜!”阮桃乱语,“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