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车』
徐夜不知道自己应该对于这个结论有什麽样的反应。他是愤怒的,但是愤怒的同时,他察觉到自己异样的兴奋。他看著筱依依的脸,尝试著去想了一下她在杨含景身下的情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顿时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他觉得自己身上更热了,分身也更加坚硬。
筱依依反应过来,恐惧和耻辱感涌上心头,她捂住脸,不敢去看徐夜。徐夜却抓住她的手,强迫她露出脸看著他,问道:你这个反应是默认了?
筱依依没说话,身体却在抗拒著。她难堪地别过脸,越是这样,徐夜便越用力地压著她。筱依依无声的抗拒幅度渐渐大了,眼泪也涌了出来。
徐夜却并没有因此饶过她,反而挺著身体,在她身体里进入得更深了一些。筱依依立刻撑著自己向后退,徐夜也急了,摁住她的肩头:你别动!我没有怪你,你慌什麽!
筱依依当然知道自己慌什麽,她不可控制自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但是同时她也说不出一个字。徐夜还在她的身体里,甚至变得比刚刚更硬,她觉得这种煎熬折磨得她快崩溃了。
徐夜居高临下地望著她,用指腹抹了抹她的眼泪,低声问:是他强迫你的?
筱依依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徐夜追问:你们有过几次?!
筱依依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抿著嘴,紧闭著眼,无声的落泪渐渐变成了抽泣。
让她怎麽说呢?她没法开口。她心裡恨著,为什麽?杨含景不是说他什麽都没说吗?为什麽徐夜还是会问呢?
看著她的样子,徐夜却莫名地像受了刺激,又铆足了劲儿动了起来。他满腔怒火都倾注在他的动作上。筱依依的一次又一次挣动都被他压制了,他浑身大汗淋漓,快感也来得汹涌,像是惩罚似的,他摁住了筱依依,架住她的腿,大力地抽插,仿佛不知疲倦,脑子一团浆糊。
一个是他从高中起到现在,十好几年的朋友。
一个是他心心念念,终于在一起的爱人。
他不知道怎样能让自己冷静,愤怒冲淡了他的理智,他只想藉由酒精和掠夺一般的性爱,来麻痺自己,让自己感觉好一些。
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徐夜将筱依依又翻了过去,让她背对著自己,强迫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从背后全权侵佔著她花穴里的每一处。他粗重地喘息著,贴著筱依依被汗浸湿的髮根,气喘吁吁地,带著恨意问她:你是不是对杨含景说过,你很难受,让他帮帮你?!
筱依依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做任何回应。
徐夜握著她的腰,在她的身体内研磨搅动。筱依依最受不起这个,她尖叫著,声音被枕头变闷了,她的内壁痉挛著,徐夜猛地拔了出来,筱依依一声闷哼,湿润的体液顺著她的大腿向下流。
徐夜又缓缓地进入她,边进边问: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们做了多少次?
筱依依摇头,她的眼泪把枕头打湿了一块,徐夜捏著她的下巴,让她露出侧脸,尽力平静地劝诱她说:依依,你全都告诉我,我不怪你,我要知道。
筱依依咬紧了嘴唇,她曾经以为自己能为自己辩解,但是现下她才知道,这有多难。
徐夜让筱依依侧躺在自己身下,耐心地吻著她的肩膀,背,颈窝;用手指摩挲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耳朵,后颈,乳尖,花核。筱依依的身体在他的手下颤慄著,她听著徐夜温和的声音,如蛊惑一般地传进她的耳朵:
依依,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想听你向我坦白。我们之间不应该再有隐瞒的,不是吗?
筱依依又沉默了许久,徐夜的分身在她身体里,颤动著,小幅度地进出著,一切仿佛平静下来了。一阵阵的柔和的快感,让她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这才轻声开口:有过两次。
徐夜心裡咯噔一下,只听筱依依接著用带著哭腔的鼻音说著:第一次,他趁我发烧和喝醉,我我当时没有意识。
徐夜强压著自己的怒气:那是六年前?
筱依依小幅度地点点头:你离开之前。
徐夜攥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第二次呢?
筱依依:我被下药了。
徐夜:被他?!
筱依依无力道:不是,被别人。
徐夜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吻住了筱依依的嘴。他的舌头撬开了筱依依的牙关,与她的唇舌激烈地纠缠著,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和空气;同时他粗大的分身向她的裡面顶,比以往都要深,他的腰身挺动著,从交合处传来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筱依依觉得自己要被撑开了,贯穿了,她艰难地呜咽著,用力地推著徐夜,但是自然,抵不过他的力量。
不知从何时起,耳边充斥著筱依依的哭声。
她哭得浑身抽搐,泪流满面,她嘴裡不停地低声说著:不要了求求你了不要
徐夜却不停,他满脑子都想著把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