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伸入真橙的柔顺口腔
。
两人倒在满是颜料和废纸的画室地上,瀚阳压着真橙,瀚阳现在眼里只有真
橙,而真橙的眼里早就只有瀚阳了。
瀚阳匆忙地索取,本能地把真橙翻个身,从真橙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
膏。
他知道真橙在家里总是随身携带的。
然后瀚阳用颤抖的手指,把润滑膏挤出,蹭在真橙的屁股上,抹满真橙的灼
热屁眼。
他口干舌燥,手指颤抖,但是毫不犹豫,扶着鸡巴捅了进去。
真橙这时也满心慌张,他每天都梦想着被喜欢的男孩子鸡奸,可是从来没有
亲身的经验,现在被暴风骤雨地插入,虽然心里喜悦,但又在想「我是不是叶公
好龙呢?万一我其实并不喜欢做同性恋,该怎幺办?」
慌得手足无措。
还好有一点信念始终在他心中,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对瀚阳好,不能让瀚阳
失望才可以。
真橙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温柔地将那粗鲁可爱的入侵者放行,任他
反复反复地拔出又进入。
很热,几乎像是烧红的铁棒,真橙皱着眉,嘴里说的却是:「再用力,再深
一些,不要停下来。」
这样的骚媚邀请,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纯粹的爱。
瀚阳的手很毛糙地在真橙身上乱摸乱揉,摸到一块块细致白嫩的肌肉。
那是艺术家的感知,瀚阳对男女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叫得出名字,但是女
孩子身上的肌肉骨骼结构他已经摸习惯了,男孩子的肌肤却给他陌生感。
每一处都熟悉,但是每一处都没有认真摸过,过去他只有凭着理论记忆,以
及看着镜子来绘画男体,实际上练得很少。
今天,他才次被苗条柔韧的男体之美吸引,只觉得真橙身上的美感无处
不在、错综复杂、深不可测。
而且很热,非常地热。
真橙明白了嘉妍她们的发言,与同性做爱时,对方贴上来的肉体格外地烫,
自己的身体深处更发出非凡的热力,不安、慌张、心跳加速,不想停下,彷佛一
直坠向熔岩沸腾的火山深井。
两个男孩子侧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瀚阳疯狂地挺动腰部,双手揉乱了真橙
的天蓝色裙子和肉色丝袜。
真橙的鸡巴虽然硬挺,但是在瀚阳的无规则冲击力下,凭着弹性上下左右剧
烈摇摆,从很大的马眼裂缝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有几滴甩到他自己脸上
。
真橙喘息着说:「我鸡巴摇摆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
瀚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射了,要射了。」
就在那一刻,瀚阳误打误撞地顶到了真橙的前列腺,就顶在前列腺上,把灼
热的精液一股股喷出,冲刷那最敏感的部位。
终于快感战胜了肛门开苞的不适,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飘了起来,同时
一起失控地勐力射精,射到了两米外的墙上,精液落在墙上后缓缓流下,比新刷
了漆的白色墙壁更加洁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阳害羞地低下头,也笑了。
他们没有交谈一句,拉着手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里,瀚阳珍爱地再次审视了真橙的鸡巴许久,用他温暖的口腔把鸡巴
含吮了一回。
真橙不肯单方面接受服侍,躺下来捉住瀚阳的鸡巴,洗净以后也开始舔弄。
他们相互喝下了对方的精液。
真橙偷偷留了一口没有咽下,含在嘴里,起身抱住瀚阳接吻,不成想瀚阳那
边先送了一口精液过来。
他们一边互相撸管,一边交换精液品尝,两个男孩子的精液难分彼此,融合
成了同样的浓香味道。
瀚阳对男性,从小就怀着一种非理性的厌恶,这甚至使得他讨厌身为男性的
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好好地观察过。
从小,他的父亲、叔叔、男性教师都严酷地压制他,以教育的名义,压榨他
的幼小心灵。
瀚阳恨他们。
而女性的亲属,他的妈妈和姐姐,都很胆小,虽然担心瀚阳,但是不敢做出
什幺帮助的举动。
瀚阳知道她们是善良的,不责怪她们。
所以他讨厌男性而喜欢女性,身为直男,并不仅仅是因为性的本能。
画艺小成之后,他接触到了一位女性的画家作为他深造的老师,那位女性画
家温柔地教导他,常常用自己为裸体模特,让瀚阳画。
她说:「被这幺可爱的小男生盯着我的每一寸肉体,我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