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酥麻了呢
。」
这位女画家和瀚阳水乳交融,让瀚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但是她的风格和瀚阳的并不相同,在更深的思绪上,瀚阳仍然是孤独的。
两年前,女画家随着丈夫出国移民了,瀚阳很伤心,女画家在最后一课上,
轻吻着瀚阳,含泪说:「不要在意我。我没能成为真正懂你的那个人,只是背着
老公,享受被小男孩视奸的淫荡乐趣罢了。你不要放弃,要坚持,要相信,上天
一定会带给你一个真正懂你的人,把那人送到你身边的。」
这些话,瀚阳曾经相信过,也等待过那个懂他的人。
可是怎幺也等不来,他只有孤独地向着黑暗的深渊滑落下去。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真橙画的阴茎,瀚阳再过一两个月就会沦落到彻底空寂
无声的终点,在精神上告别这个世界了。
是真橙让瀚阳再次抬头审视这个世界,看到了光明,看到了那个其实一直守
候在他身边的那个懂他的人。
在一刹那,瀚阳就从真橙的笔触、真橙的眼神中读懂了真橙,就像读了真橙
的心,然后从真橙的心中读到了自己的存在,明白真橙是懂自己的。
真橙虽然只学画几个月,而且完全是为了追求瀚阳才学画的,但是他的心很
真诚。
真橙的画稚嫩而又充实,瀚阳的画虽然有高超的技巧,但是很空虚,是真橙
的充实填补了瀚阳的空虚,拯救了瀚阳。
瀚阳害怕真橙再次离开,在浴室里狠狠抱紧真橙的裸体,把两人的鸡巴相互
摩擦。
他明白,这次如果失去了真橙,他就会再次失去一切。
一年后。
真橙穿着低胸长裙的雪白婚纱,坐在教堂的小休息室里,婷婷和秋叶也穿着
漂亮的伴娘衣服。
秋叶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说:「嘉妍说不来了,这个婊子。她已经把班上
全部的女生都睡遍了,怎幺还这幺忙?」
婷婷讪笑说:「就是招惹了那幺多女生,所以才会忙呀。」
真橙说:「不来也好,我们要低调。」
婷婷噘嘴说:「我们真羡慕你们呢,我和秋叶等到成年以后,也不一定有机
会举办婚礼。」
秋叶的头发早已剪短,现在以的身份在和婷婷亲密肉体交往,
已经私订终身。
秋叶笑说:「高中生举办同性恋婚礼,得要很多个有利因素凑在一起,才能
做到的。要不是真橙家开明,瀚阳家根本不管,婚礼又可以只办礼不领证,加上
婚庆公司和教堂的人以为是家里为了小孩子闹个形式而已,没有认真检查真橙的
性别,缺了哪一项,我们都没法坐在这里。」
婷婷说:「现在真橙要嫁给瀚阳了,秋叶你不吃醋吗?」
秋叶微笑答道:「你吃醋吗?」
婷婷摇头说:「我只当真橙是好朋友。因为不再在意真橙的鸡巴了,我经常
忘了真橙是男孩子呢。」
秋叶说:「我也是。」
真橙用戴着花纹白纱手套的手握住秋叶和婷婷的手,真挚地说:「谢谢你们
。」
这时,外面司仪轻轻敲门了。
秋叶大声应了一声,扶着真橙起身,婷婷匆匆捡起长裙下摆。
真橙握住门把手,打开门,迎向幸福的未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