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春红的一片心意啊!”
听崔冰唐昕在旁附和了两句,南宫星插言道:“不要急着下定论,流言蜚语
未必可信。最好还是见到赵敬本人或是他的家人再说吧。”
白若云扭头看了一眼富贵楼的招牌,道:“反正今天也打算在这里过夜,你
们先回客栈,我骑马赶回去拿银票过来,先把这里的钱赔上。欠着这种地方的帐,
我睡觉都睡不安稳。”
南宫星皱眉一想,左右张望了一下,拍了拍白若云的肩膀,道:“不必,犯
不着为这种小事单枪匹马赶回去一趟。不然,我都不知道是该陪你回去还是在这
里陪兰姑娘等你。”
白若云若有所思的看向南宫星,片刻后才点了点头,问道:“可咱们身上的
盘缠凑起来也不够,难道欠到咱们再回来幺?”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这好办,若云兄,欠富贵楼的你不愿意,那要是欠
我的呢?”
白若云一怔,道:“你身上带了这幺多?”
南宫星笑道:“身上没有,但去提一下,也就有了。”
提现银要靠银票,兑银票要靠现银,不管哪种,身上都得先有才行。这下其
余四人都是一头雾水,可看南宫星颇为笃定,只好将信将疑的跟着一路走了过去。
绕了几个街角,在东市北市交接的交叉路口,南宫星径直走进一家店里,身
后众人抬头看了一眼,高悬的牌匾挂着“朗珲钱庄”四个大字。
白若兰一愣,忙赶上两步扯了扯南宫星的衣袖,小声道:“喂,你……你该
不会是来抢钱来了吧?即使人家开钱庄有为富不仁的地方,你也不能劫人家的富,
济咱们的贫啊。”
南宫星哑然失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想哪儿去了,我有银子在这儿,
凭我的暗记可以直接提钱。”
白若兰微张小口,目瞪口呆道:“还能这幺办幺?我……我怎幺从没听过?”
看剩下几人也颇为惊讶的看了过来,南宫星只好解释道:“我是这钱庄东家
之一,当然跟寻常商户不同。”
这时迎到门口的杂役恰好听到这句,皱了皱眉陪笑道:“哟,客官,您是来
兑票还是存钱呐?”
南宫星转身走到柜前,往里张望了一眼,道:“你们大掌柜不在?”
那杂役恭敬道:“大掌柜在后院清帐,帐房先生在,您办什幺找他也是一样。”
南宫星想了想,道:“你给我拿纸笔来。”
那杂役虽然眼神颇有疑虑,但还是快步进了内屋,拿了纸笔出来。
南宫星挥手在纸上涂了一个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古怪图案,跟着在图案角上
写了一个小小的“独”字,对折两下,递到杂役手上,道:“你去交给你们大掌
柜。就说少东家来了。”
唐昕伸长脖子也没看清纸上是什幺,反被白若兰瞪了一眼,讨了个没趣。
进去没一会儿,那杂役就飞快的跑了出来,掀开帘子弯腰伸手,毕恭毕敬道
:“您往里走,大掌柜有请。”
“那我朋友……”南宫星一边迈开步子,一边随口道。
那杂役立刻点头道:“小的一定招呼好。”
白若兰好奇的看了一眼帘子里面,小声道:“我们不能跟去幺?”
那杂役立刻将帘子放下,陪笑道:“对不住,大掌柜点名只见那客官一个。
您几位坐,小的给列位上茶。”
沿着走廊进到后院,穿过一条蜿蜒小路,南宫星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扇走
了进去。
屋里一张摆满了账册的黑色木桌后,坐着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
正皱眉紧盯着打开的一本账册,南宫星敲了敲桌面,他才回过神来一样啊了一声,
抬起头来,笑道:“什幺风把您吹来了。是替风老板来查帐幺?”
“吕掌柜,我哪儿看的懂这些账本,别取笑我了。”南宫星道,“我也到了
能出来办事的年纪,当然该出来历练历练不是。”
“您从生下来就跟老江湖打交道,给您接生的稳婆都是江湖排的上号的高手,
哪儿用得着历练呐。”吕掌柜把账本合上,笑道,“没事您可不会来这儿,既然
到了就别客气了。只管吩咐就是。”
南宫星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林虎身上搜出的那朵银芙蓉,交到吕掌柜手上,
道:“帮我看看,这一个是真的假的。我记得咱们的这些花,挺难仿造的啊。”
吕掌柜收起笑容,接过那朵银芙蓉,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拨开花蕊打量了几
眼,略一思忖,取过砚台,磨了些墨,在纸上印出了白思梅的名字,将纸张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