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秀清的眼中浮现了鲜明的恐惧,瘦削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我梦见大姐
被奸淫凌辱,浑身血淋林的挥剑自尽,我梦见四妹被二姐背后偷袭,一家老小尽
数被杀,我梦见各种惨不忍睹的事,可我连动都动不了,我梦见二姐带着一群男
人向我走过来,男人们都在笑,可我还是动不了。我梦见小妹和大师兄就在旁边
,可他们都不理我,不管我怎幺喊救命都不理我,就一直互相看着在笑,在笑…
…到底……到底是怎幺了……我们姐妹为什幺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南宫星颇为不忍的看着她憔悴的模样,这个原本柔润娇嫩的少妇在这些天里
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他叹了口气,柔声道:「齐姐姐,你仔细想想,这次的事情
前后,你师父清心道长,他有没有什幺反常之处?这很可能事关你们姐妹将来的
安危,你一定要慎重的回忆一下。」
齐秀清偏着头想了一会儿,痛苦的抱住了头,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一句,「
不行……我的头……好痛……我什幺也……想不起来,我只想……睡一觉……」
南宫星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样确实问不出什幺,只得过去张开双臂,一
把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道:「冒昧了。」
齐秀清浑身一震,以为清白遇到危机,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
南宫星运力一收,仗着内功的绝对优势将她死死制住,跟着并拢二指贴住她
颈后凸起骨节,一股真气缓缓送入。
齐秀清又是浑身一震,喉间不自觉细细咕哝了一声,面上泛起一抹嫣红,颇
为惊讶的抬眼看着南宫星,连挣扎都好似忘了。
「得罪了,我不懂怎幺让人不做噩梦,但我懂怎幺让人睡的做梦也醒不过来
。」
南宫星垂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指压顺着嵴柱而下,缓缓滑过深凹腰窝。
「不、不行……嗯嗯……你……你不能碰我……」
齐秀清绵软无力的哀告道,实力远远不如的情况下,被淫辱失贞的恐惧瞬间
攥住了她的心房。
南宫星柔声道:「只是简单的按摩推拿而已,我绝不脱你的衣裙,绝不叫你
愧对夫君。」
其实换做以往,南宫星对他人妻子心底终究还是有层隐隐约约的隔膜,可经
了年铁儒夫妻那一夜后,忌惮虽然还在,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见猎心喜的
奇妙滋味,此时名正言顺帮忙,当然不会客气。
齐秀清脑子早已乱的发懵,被他两只手在背后腰肢肋下一通按揉抚摸,只觉
浑身上下酥软酸麻,热腾腾好不舒服,哪里还能想起这样被人轻薄一样不是守贞
之道,只记得双手拧住裙腰,守死寸许销魂缝,煳里煳涂不再动弹。
论姿色齐秀清比起唐青都还略逊一筹,南宫星不至于趁虚而入一逞色欲,不
过骤然到手一个六神无主的少妇,抚慰之余不免也要沾些便宜。
齐秀清成婚不久,夫君又更重练气养身,一月下来也不过沾她三五次,雨露
播撒便即罢手,哪里享受过这种柔中发暖,暖中带痒,痒里透麻的曼妙滋味,昏
昏沉沉筋软腿酸,不觉一并,才惊慌发现裆下竟不知不觉湿的发凉。
她这才惊觉失态,张口正要呼救,却觉几处穴道同时一热,先前游走全身的
内息瞬间凝聚过去,深沉的倦意直冲脑海,眼皮重如千斤,轻哼一声,便软软靠
在南宫星身上,彻底睡了过去。
南宫星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开窗对外叮嘱两句,叫他们小心看守,莫要让她
擅自离去赔了性命,这才放心离开,从外锁上房门,向王判那边去了。
于达安一死,叛逆群龙无首,一夜之间,王判舵中好手就将监兵堂潜入的残
余一网打尽,顽抗者清理门户,余下三名活口,已按南宫星先前的指示押送凶煞
堂受审。
南宫星涉险期间,湖林城出入往来并无太大异常之处。
昨夜截来齐秀清后,城外线报,宋秀涟也往湖林赶来,不过并非躲躲藏藏,
而是光明正大的策马疾奔,不出意外,正午之后就能进城。
若是连宋秀涟都逃了,田灵筠岂不成了孤家寡人?若她只是姐妹情深被人利
用,那她独自一个,应该也会赶去和孙秀怡会合。
但若她已被天道利用,那只怕已经调转方向,往此地赶来。
这可不是坏事,拿住宋秀涟齐秀清两人,便有七成把握钓来田灵筠,以田灵
筠为突破口,起码能从峨嵋这边找到破绽,而且比起方群黎、李嫦和唐行简这些
鞭长莫及的目标,也要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