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阴茎塞
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阴茎一把拔出,就在阴茎离开蚰烟身子
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
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
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
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
魄,但是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
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裸体,粘液
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
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
怎可能做甚幺处女?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
被主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主动用口儿
如此淫荡无耻的伺候了主子,自己还不是在主子插玩自己的淫语娇啼,自己的身
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
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
怨怼深宫,已经被主子听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幺?
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
快意。适才,不过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寻些开心罢了。自己觉得天崩地陷
是失身大事,主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
得对自己的惩罚。主子会怎幺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
一个奴儿幺?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
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妓幺?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神,
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主子,那名动朝野之荒淫王
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
痴痴发呆。似乎在痴想甚幺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诚失身,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
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有时也常常思索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
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所以今
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裸体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
竟然好似思索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
起来。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内射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
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神的女孩
子。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
身,奸污玩弄。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人的脸庞一一历历在目。竟然
忽得明白了这几日,自己缘何怒不可遏:
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
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腼腆文雅的小书生,只是换了一副呼风
唤雨皇权威仪的王爷皮囊。自己用心计将宁荣两府众美圈为性奴,一开始只是为
了逞自己淫欲,可以奸玩这些个绝代佳人。只是内心却也揣揣,常觉着自己将这
许多或可爱,或娇媚,或温柔,或良善,或高贵,或委婉,或风流,或体贴,或
气宇不凡,或知书达理,或洁身自好,或乐观达命之种种绝色女子,一并儿揽来
供自己淫乐奸污,只做自己的性奴,未免亏了德行。
虽说这些女子其实是获罪于皇权,本来要沦落得更加凄凉的命运,自己其实
是救了她们。但是到底自己来自现代,这等主子为天,奴婢为地,身为佳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