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般人儿,更是难
来平视。只是一则到底也是名门闺质,颜色体态,也是那百里挑一的人品,看着
腻鼻香腮,可亲可爱,倒让人想摸上手来狎戏一番,虽然衣衫遮掩,尚不知胸形
臀色种种风流之处,想来也是断然能醉人心脾的;二则最是这一副呆呆怯怯,瞻
前顾后的摸样儿,倒实在让人觉着别有风情,颇想逗戏亵玩一番方能尽兴。如今
既然被自己圈入园子为奴,又岂有过风月而不品香之理?
弘昼才要安慰着逗上两句,却又想着白日间自己说起要问问迎春失身之事,
可卿之建议。就正了颜色,仍是似笑非笑慢条斯理道:「迎丫头,……前日路上
遇到你,本王就想问你,恩……你……可还记得那日离开顾恩殿前,本王吩咐之
言语……」
这一问,迎春又如何能忘,心下一阵慌乱不已,蚊子般恩了一声。
那厢可卿却移动俏目瞧了弘昼一眼,似乎得了甚幺授意,动了身形,歀动金
莲下得炕桌来,挪步摇摇直到迎春身边,迎春但闻得一股醉人之香扑鼻而来,不
能辨别是何种香料脂粉,或者只是可卿之体味,只眼前冰肌玉骨,耸乳宽臀,带
着丝丝淫意媚态,却又有几分羞涩耻辱,直刺激得迎春惊惶得又低下了头,
可卿虽然大胆风流,只是此时到底是被弘昼这幺瞧着,知道自己身着弹绵亵
衣未满散裤,一副淫女性奴之态,却同室瞧着眼前的迎春,虽然唤她为二妹妹,
其实不仅只比自己小两岁,而且论起辈分来,其实过去自己是贾蓉之妻,这迎春
算起来自己还要唤她一声「二姑姑」,不由得到底也是羞涩耻辱。只是她深知弘
昼心意,既然进园子来,为得就是尽兴奸污玩弄诸女,如何也要用些心思让这主
子逞心如意,才是自保之道。此时自信自己这般衣着体态,主子瞧着必然心神摇
曳,少不得更显媚态,干脆背对弘昼面对迎春,蹲身下去,让自己在弘昼眼中,
除了背后只有脖颈处和后腰的两根系带之外一片光滑的背脊肌肤裸地彻底之外,
只有自己那精巧的肥臀,蹲下去呈现的必然是美艳光景。
蹲身下去,却是红着脸蛋,半是训导半是迷醉得对着迎春言道:「二妹妹…
…今日主子唤你来就是问你话……你却不好只恩恩的……须要好好答对才是…
…」
她又凑近片刻,惹得迎春实在被她一方美乳箍紧在弹绵胸兜里,冲击得嘤咛
一声,上身退了一射,可卿却是不依不饶,又凑近,直到自己的口鼻已经到了迎
春那一对晶莹白腻的耳垂边,几乎是贴近了那观音泪的耳钉垂环,自己的胸乳更
是几乎凑到迎春的胸前,仿佛是吹着气息,如同梦呓一般,在迎春耳边柔声刻
意道:「主子问话……二妹妹却要问一答十……好好答对……让主子满意才是
……」
迎春何曾经过这种阵仗,那可卿一副半羞半熟摸样,亲亲热热的凑近,自己
如避蛇蝎,心下狂跳,觉着脸蛋儿立时已经是滚烫,便如同大病一般。虽然进得
门来,一字一语不涉淫秽,奈何此情此景,如何便让自己魂魄儿都已经如同醉在
心窝里头。
此时已经辨不得是弘昼要淫辱玩弄自己,还是可卿在淫辱玩弄自己,亦或是
弘昼在变着法子淫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昼在同时淫玩自己两人,只是心下
羞羞痒痒,想到自己,本是一个清洁的女孩子,如何见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
凑得近近,就如此耳热心跳,心绪荡漾,想到园子中「女女」之训,又想自己乃
是闺阁失身之耻女,真是百口难辨自己不是天性儿得不堪不纯,水性淫心,才这
般把持不定。
待到听到可卿连着两声不离这「好好答对」四字,才猛地想到内务府送来的
书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却见可卿双目已经是水汪汪得,说
是泪水却也不见悲戚,一副情浓摸样儿,看着自己,仿佛只是在劝导自己,又仿
佛是在提醒甚幺……
迎春亦知道自己生性不敏,此时只怕弘昼恼怒不快,已经容不得自己多想,
又仿佛是被那可卿凑近了引得魂灵出窍一般,口中脱口而出,连声音都略略抬高
了:「是……迎儿记得主子吩咐……主子训导迎儿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说
……说……说迎儿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呜呜……」她虽然早就服帖
了自己从大家闺秀变做泄欲性奴的命运,但是到底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奸污床笫之
事,此时被逼耻辱之事要从口儿亲口道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