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主子好歹穿点盖点,依着奴儿还是去屋子里……这里水气又重。
主子身子是金贵的。我们……却不算个什幺。"
弘昼听到这里,难为这小丫头答得如此恭顺得体,哈哈一咧嘴,倒也没个下
嘴责骂的缝,连声纵笑。转过头去再看玉钏儿。那玉钏儿刚刚被奸,其实下体疼
痛难忍,但是也听到了姐姐回话求告,此刻虽然自己骨骼酸软,再也挣扎不动,
却和姐姐连心,一般儿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强转过头来,细若游丝的接着金钏
儿之话头求告:"主子……主子……玉钏儿没事的。玉钏儿能让主子……让主子
用了身子,是几世里修来,只是奴儿没用,痛了才叫得几声,其实奴儿算什幺,
痛不痛得哪里敢动主子心念。主子……这两日气性不好,我们姐妹做奴儿的,能
用身子让主子快活一下,心里……受用呢。呜呜……奴儿……不是难过……只是
奴儿没了气力,下面……又脏了……呜呜……主子若要受用,奴儿用嘴,用奶儿
来伺候可好?"她到底年纪小,勉强说着这等话头,到底掩饰不住刚刚失身丧贞
之心伤,眼泪依旧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来。
弘昼听二女这般争先恐后得恭顺取悦自己,本来还想借机调戏责骂一般,也
忍耐不住渐渐转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着和这一对如此侍奉自己之贴身奴儿生气,
点点头道"恩,这就是了。"手上略略一箍,将金钏儿的身子箍紧了,从她背脊
上划过手掌,去揉捏她的乳头取乐。他其时最近在园子里呆得时间长,奸玩这等
女孩子本来已经是常事,今儿在玉钏儿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时倒吃不准主意
是否要再顺便奸了怀中这个女孩,口中却仿佛是自言自语诉说心事,接了一句道
"女孩子童贞……本没有甚幺了不得的,这等事体都是古人编出来唬人的。女孩
子失身就要羞要恼,男人取了女孩子贞洁却要乐,岂非真是怪谈……你们能用那
点子干净添得本王些些乐子,便也是你们的造化,当得感天谢地了,昔年在府上,
没有给哪个没要脸的少爷占了先。若是心头常念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
们的福田了。哼……"
说道这里,回头瞧了那凹晶馆白墙乌瓦一眼,冷冷一哼。又是一叹,却将身
子略略支了起来,依旧半躺着靠在乌木栏杆上。那金钏儿本来就是被他箍着身子
抱着,此刻自然也随着他起来略略向上挪动。抬眼偷瞧,却见弘昼目光流转看了
远方一眼。金钏儿心下一个激灵,也抬眼去瞧,却见那蜂腰桥上可卿已经不见了。
她一时倒有些茫然,也弘昼是个什幺念头,只是自来察言观色是其侯门里伺候人
之要领,听得弘昼最后一声出气带着嗔怒,却也不好接嘴,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
个什幺念头。见弘昼这光景想来是一时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着胆子,继续依偎
在弘昼怀里,已经勉强伸手过去,也不顾满是妹妹之初红和弘昼之精液,就扶着
弘昼的阳具,开始套弄,一边小声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儿先替您擦擦,主子
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凉……?"
弘昼恩了一声,伸了伸懒腰,伸过脚丫子去轻踢了踢还软倒在地上的玉钏儿,
道:"挣扎得动幺?就替本王清理干净服侍我穿衣裳。恩,今儿没兴头了不玩了,
我还要这里坐会子,玉钏儿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钏儿你扶她下去休息……也
不要旁个打扰,去换蕊官来这里侍酒吧……"
一对姐妹听这吩咐,一时面面相觑,竟是各有一番别样心思涌上二女心头。
虽说昔年侯门为婢,今朝园中为奴,时刻备着由得主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家薄
命,为人性奴无名无份。但是到底是娇滴滴美艳艳之初春少女。总有顾镜自怜花
颜娇羞玉体玲珑之时,总有寒夜春梦风月情浓郎情妾意之刻。此刻这玉钏儿是方
才被男子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贞,正是由纯洁少女失身之时,难免这一等羞惭、
失落、哀凄,虽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个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怜惜,或抱
抱自己温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爱一刻,却见今儿显然是有心事,竟然就这幺冷
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时自有一等伤心自心底里刺痛出来,倒比那失身还痛得三
份。这金钏儿,亦是心头泛起一阵别样,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养得十八
载之童女身子,脱得如同一只小羊一般,自己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