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里了。”
花苓望向眼前一棵巨大的合欢树,一片片粉色的花朵远远看去就像美丽的朝霞,和湖底男人说的一模一样,树下荡着一个木秋千随风晃动,旁边有一块小小的菜园,道边搭着葡萄架,通向红瓦的石头房子,房子的正门紧闭,看起来似乎没人在家。
花苓上去敲了敲门,等了半晌没有反应,狼人没耐心地又嗙嗙拍了几下,花苓赶紧在可怜的门被拍散架前制止,这时里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打开门,一个与花苓差不多大的女孩出现在眼前,有些好奇又害怕地看着门外这一男一女一狼一狗,开口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好,请问有一个叫冰叶的女孩住在这里吗?”花苓礼貌地问,对方看上去很瘦弱,婴儿般发蓝的大眼睛和瓜子脸十分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声音也是细细弱弱的,花苓不自觉放轻声音,生怕会吓到她。
女孩依然躲在门后犹豫地看向高高壮壮的狼人和凶猛的灰狼,花苓安抚道:“你别怕,我们都是好人。”
“你们找她干什么?”
“其实我是受人所托,是一个男人告诉我来找冰叶的。”花苓解释道,女孩闻言瞬间激动起来,上前一步追问道:“谁?他叫什么?他长什么样子?他”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泪流满面,喃喃自言自语:“他长什么样子?我忘了,我竟然忘记他的模样了”
“哎,你别哭啊。”花苓手足无措地看着女孩意料之外的反应,一边用衣袖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慰道:“你怎么了?别哭啊。”
女孩哭了一阵吸吸鼻子,再看他们时已经不再戒备,拉开门让道:“你们进来吧。”
花苓和狼人对视一眼,然后让大黄和灰狼先留在外面,女孩给他们到了两碗水,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冰叶。”
?
花苓刚刚就隐约猜到是这样,站起来回答道:“我是花苓,我是来找你的。”
“是雅叶哥哥让你来的吧。”冰叶的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忧伤,问道:“那他呢?他为什么不来?”
“他”花苓面对冰叶急切的脸有些开不了口,咬咬唇道:“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让你别再等他了。”
“为什么?”冰叶不敢置信地反问,随即像是知道了什么,看向花苓的眼神浮现敌意:“你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他在哪儿?”
“我只是偶然认识了他——”
“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冰叶情绪激动地抓住花苓的肩膀,狼人见状立即将其一把拉开,重大的推力让她一下贯在了地上,崩溃地大哭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说很快就会回来的,不会不要我的,雅叶哥哥不会这么说的,你骗我”
“他没有不要你。”花苓瞪了一眼毫无分寸的狼人,在冰叶面前蹲下来道:“可是他已经死了,所以让你不要再等了。”
冰叶一下睁大眼睛,里面的光黯淡下去,花苓解释道:“他被湖底的怪物抓走了,一直被困在那里,所以不能回来找你。”
“都是因为我都是为了要给我治病去找什么仙草才会这样的,呜”
原来他也是为了去找药草才会丧命的。花苓看着兀自伤心的女孩,也被那股悲伤的情绪感染,想起湖底那个清俊男人临死前被人鱼百般折磨的凄惨模样,不由跟着轻声叹息。
晚上,冰叶留一行人住了下来,把唯一一间卧室留给了花苓和狼人,自己去客厅打地铺。这座石屋似乎只有冰叶一个人住在这里,山脚下就是村落,可这座小屋却孤零零地落在山头上,背后紧靠山崖,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了似的。
冰叶一直一个人在这里等他吗?
花苓迷迷糊糊地想,在连日赶路的疲惫中一沾床就浑身松懈,在狼人怀里迅速陷入梦乡。
半夜的时候,花苓睡得正香,漆黑的房间里忽然有什么东西沿着地板慢慢游到床上,钻进被子,摸入了花苓的双腿间。
“不行下面还是肿的,嗯”花苓以为是大个子又想做了,在半梦半醒间并紧双腿,水凉光滑的触感顿了一下,顺着小腿滑到大腿根部,花苓本能地打了个颤,潜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最终败给了浓重的睡意。那不可名状的异物很快从腿跟来到阴部,钻进两片合拢的花唇贴上红肿的穴口,冰凉的触感缓解了胀痛,随即顶开入口倏溜滑了进去。
花苓舒服地哼了一声,无意识地抓紧被子,热流从下腹一股一股涌向小穴,没一会儿就分泌出许多淫水,两条腿绞成一团,只觉得那凉凉滑滑的异物随着钻得越来越深变得越来越粗,火热的肉壁像被灌了凉水般迅速降温,冰火两重天般的感受让整个人发烧一样飘忽起来。
那粗大凉滑的异物很快塞满甬道,碾平每一道肉褶,在顶到宫口后顿了顿,开始疯狂抽插。夜色下的被单不断波浪翻涌,仿佛底下藏着一条巨蟒,一直从床上蜿蜒至窗外,在朦胧月色下反射出墨蓝色的光。
咕叽——咕叽——
异物一下比一下沉重用力地向深处攻击,坚硬的细密鳞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