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没落山花苓就用枕头冒充自己盖上被子,然后和狼人就早早藏到柜子后面,默默等着黑夜来临。
从出生就在狼群生活的经历赋予了狼人非同常人的的耐性,他将花苓保护在身后,锐利的双眼捕猎般警惕地盯着房间,时刻注意每一丝动静。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花苓打了个哈欠,动了动蹲得酸麻的腿,正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忽然被狼人捂住嘴,顿时沉下心,细微的悉索声像是贴着地面一样越来越近,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看向传来声音的窗外。
一条漆黑的投影水一般滑进窗口,黑暗中像是蛇或是章鱼的触手一样柔软,但上面又有细密的鳞光,看上去表皮十分坚硬。花苓睁大眼睛,看着它沿着墙壁泥地直接向床游去,光溜溜一条没有鼻子眼睛,分辨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眨眼已经在地上铺满,足有腰粗的躯干仍然拖在窗外,看上去少说也有十几米长。
蛇?花苓感觉一阵恶心,那说不出名字的怪物一节一节渐尖的末端已经钻进被子,随即顿了一下,似乎没有找到目标物而四处摸索,狼人趁机跳出去压在它身上,一刀砍下去将其钉在地上。怪物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强大的力量一下将狼人甩开,疯狂甩动着从窗户逃出去。
花苓立即跳窗追出去,那怪物速度极快,夜色下瞬间没了身影,消失在屋后的悬崖边,花苓差点没刹住一头栽下去,幸好被狼人拉回来。
“哎,等下。”花苓隐约看见悬崖下有微弱的亮光,再次趴在地上探出头看,但崖壁上杂乱丛生很难看清究竟是什么,忽然那光芒闪了一下后灭了,这下花苓更加确认悬崖下肯定有什么。安全起见,两人决定等天亮了再来查看。
花苓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吃饭时无意看上冰叶身上有一些淤痕,不由担心道:“冰叶,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万一有野兽来了那不是很危险?”
冰叶眨眨眼,微笑道:“不会啊,这里没有野兽的。”
花苓一愣,将昨晚发生的事咽回去,低声道:“是吗?”
“你们放心吧,山顶很安全的。”
“嗯。”花苓笑着应道,转头和狼人一起出门帮冰叶打水的时候道:“大个子,我觉得冰叶有些奇怪,那个东西好像一直都在悬崖底下,不像是最近才出现的,而且冰叶身上那个痕迹是哪里来的,你说呢?”
“对,对。”狼人努力消化对方的话,附和道。
“我觉得她在说谎。”
“对,对。”狼人继续点头。
“那今天我们准备好工具再去看一看。”
“对,对。”
打完水又找藤蔓编好麻绳,两人静心等到晚上,冰叶总是早早就睡下了,他们蹑手蹑脚到昨夜怪物消失的崖边,花苓利用绳子攀到下面,悬崖之下深不见底,她咽了口口水稳定心神,敏捷地往下蹬了几步,等下到两三米的地方时立即发现一个被植物掩住的洞口,可以供花苓蹲着钻进去,周围的石头棱角像是被某种东西长期磨平了,她往里看了看,里面似乎十分大。
花苓想起那怪物的模样有点害怕,她先进到山洞里,狼人很快跟下来,大黄和灰狼在上面留守。
通道不高,两人只能匍匐前进,越到里面就越开阔,花苓尽量不弄出声音,生怕那怪物会从哪个角落窜出来。
光线越来越微弱,在一个转角后终于达到尽头,花苓惊讶地听见了冰叶的声音。
她不是睡了吗?她在这里做什么?
花苓立即躲回洞里,一头栽进后面的狼人胸膛,坚定有力的心跳顿时从掌心传来,狼人疑惑地开口,及时被花苓捂住了嘴。幸好冰叶背对着他们,正跪在一座高高的石台前,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祷告什么,没有注意这边的异样。
花苓吁了口气,心脏咚咚直跳,回头打量这个悬崖中的山洞,除了一个两人高的石台外别无他物,石台上也没有供奉神灵,西面有一个楼梯,看来一定是与上面的房子相连,只是冰叶弄出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呢?
花苓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忽听得冰叶的声音越来越大,空空荡荡的石台上随之出现一团黑雾,片刻后黑雾散去,一个奇形怪状的生物凭空出现。那生物长着牛的脑袋,人的身体,四肢又是牛蹄,肌肉如岩石般精壮发达,即使盘坐在地都比成人高。
花苓惊讶地张大嘴,这始料未及的一幕几乎让她看呆了,更令人震惊的是下一秒冰叶站了起来,脱下衣服,一步步走向高台,来到那神秘出现的牛头人面前,娇小的身躯几乎只到它的胸口。冰叶平时穿着粗布衣服,此刻赤身裸体才看出长得玲珑有致,乳房丰满臀部挺翘,随即她分开腿坐到牛头人身上,细瘦的大腿还没有它小臂的一半粗。
“嗯嗯大人”冰叶在那怪物腿上前后扭动屁股,磨得下体火热,穴内空虚发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嘴里柔媚地呻吟。这时牛头人的胯下慢慢钻出一个黑色的巨大蛇头,仔细分辨那竟然是它的性器,眼睛邪恶地放着红光,滋滋吐着蛇信寻到冰叶的小穴,噗地一下瞬间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