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恬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那些哭累了的女人们蜷缩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互相汲取勇气,她翻了个身,听那些女人们诉说自己的家事经历,有人向早先来的女人询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个“前辈”冷笑了一声,道:“你猜不到会发生什么?”
提问的人瑟缩了一下,不敢再问。
另一个女人安抚道:“你们也别害怕了,能活一天是一天,等会儿别挣扎得太厉害。他们平时不会给我们食水,你只能向来找你的人要,总归会给你点的。”
先头想要寻死的那个女人愤慨骂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失了贞洁!?还不如死了算了!荡妇一个!”
被骂的人没说话,倒是冷笑的“前辈”开口了:“要死你就去死啊!荒久了的男人对着刚死的女尸也能下口,还省得你挣扎了呢!”
“你!”
唐恬揉了揉自己饿痛了的胃,略略惊奇她们竟然还有力气吵架,她可是连开口都累。帐篷里就几张席子,少数几条薄被让先来的女人们占住了,唐恬在地上睡了一天,浑身骨头疼,她想着自己左右睡不着了,便坐起身来,继续角落缩着。见她这么一个瘦弱寡言的小丫头,也没人来找她说话。如今在这帐中的女人,谁都不容易,压根没有多余的善心来关爱幼小。
女人们吵了几句,听见外面有男人说笑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便再不敢吭声。
果不其然,帐内一下子进了一群男人,他们随意一看,最先被挑上的,就是那些个比较丰满的女人。这些兵痞子也不讲究,解了裤腰带就往女人身上扑。
新来的女人们惊叫着、讨饶着,不过毫无用处,挣扎得厉害了,还会被打。没一会儿,这个帐篷里就只剩女人们的哭喊喘息声,和男人们调笑的声音。
唐恬静静地坐在角落,倒也没人找她,毕竟她瘦得跟个竹竿似的,灰不溜秋,胸前还无半两肉,有好的肯定先挑好的。
不过唐恬并没有感到庆幸,没人找她,就代表着不会有人给她食水。唐恬带着些许惆怅的心情想到,今生的死法估计是饿死吧
突然,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唐恬,她抬头,发现还是眼熟的人,就是今天在水缸中找到她的那个士兵,年纪看着大概有二三十岁吧,这年头人们活着都很操劳,看着就老相,唐恬也判断不准年龄。
这男人外形魁梧得很,一脸大胡子。他和唐恬对视良久,随后伸手解自己的裤腰带,一边解还一边观察唐恬的反应。
当然,唐恬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既未惊声尖叫,也未出口求饶。
这男人脱了裤子,就扑到了唐恬身上扯她的裙子。质量不好的衣摆一下子就被扯出一个口子,唐恬心疼地赶忙制止:“你不要这么扯,我就这一身衣服,扯成碎布我要怎么穿呀”
大胡子一愣,他打量了一下唐恬,发现她是真的在心疼裙子,动作便缓和了些许,转而去拉她的衣带。没一会儿,唐恬便被剥干净了。
她是真的瘦,几乎就是皮包骨,大胡子一掌可以拢住她整个胸,揉了几下,估计是没什么肉,也没什么手感的缘故,便放弃了。
他很快将目标放在了唐恬下面的软肉上,一摸,干涩得很,便想吐口唾沫润滑一下。
唐恬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又出口制止,“别用口水啊,你多摸两下就可以了。”她挺恶心那种口水抹私处润滑的行为,就算活到头还是要死,也懒得努力做什么,但至少费点口舌让自己活着的时候不那么受罪,耗不了她多少力气。
要是大胡子不肯听她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在这个大胡子竟然很听话,他挑眉看了眼唐恬,就将口水抹自己衣服上了,然后开始摸唐恬的私处,还用手指往那软糯的甬道捅。
这前戏毫无技术可言,不过女人的私处,一般没什么毛病的话,被人强制捅两下,总会涌出蜜汁来,是多是少看个人体质。倒不是因为舒服的关系,而是身体本能,为了保护私处不受伤害,自发产生的“润滑剂”。
唐恬心态不错,周围人的交合也只当看,在大胡子的掌下湿润了起来。
大胡子觉得她有水了,立马将自己的擎天肉柱往那狭小的甬道里塞。
实际上唐恬还是疼,毕竟尺寸差距大,她这身体又未经人事,湿润度也不是那么够。但想到必然会有这么一遭,便也忍住了。
这大胡子的龟头才进去一小部分,就听见唐恬在那边痛得嘶嘶呼气,动作更加轻柔起来。不过也就柔了那么一会儿,感受着软肉的包裹,耐不住性子一口气捅到了底。
唐恬一声痛哼,紧紧拽着大胡子没有脱下的上衣。
大胡子起初还能稍微慢点进出,但没过多久,便加快了抽插。
唐恬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为了能让这场痛苦早点结束,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轻轻呻吟了起来。
果然,这大胡子听到耳边娇柔的呻吟声,加快了速度,粗吼一声,直接释放在了唐恬体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