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手中铁杖猛地重击地面「不
知是哪位高人莅临,还请现身一见」
柯镇恶大义凛然,伫立许久,却依然不见回声,眉头一皱,声喝道「此魔头
作恶多端,好伤人命,切不可包庇于他啊」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的柯镇恶,只听得风声呜呜作响,似乎也在嘲笑着他,这
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转身向山下走去,恨声道「我们走」
韩小莹等人见柯镇恶吃瘪,互相对视几眼,跟了上去。
……
数年转眼轻度,一帐蒙古包内。
在吴澈精液的魔力下,李萍和韩小莹并未被岁月带走芳华,反而更加光彩动
人了,也惹得吴澈不知节制的频频逞欲。
「啊,轻点,今天怎幺,怎幺这般凶狠」李萍被吴澈压在背上,按在榻上猛
力插动着,一下下冲刺,饱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却未有往日那般温存厮磨,只
一味猛干着,似乎以后不能再来,这次要插个够本才好。
「我们明天就要回南面了」
吴澈话音中带着激动,没有多说,只这一句话就能说明了。
「啊,真的吗?」李萍自然也是激动不已,平日她虽然已经习惯了大漠生活,
也不再多想,但有朝一日被勾起了思想情绪,还是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下身反而
更加用力的迎合着吴澈,一下下肉体与灵魂的交融,汲取快感的同时也在发泄她
那积压了十六年的压抑。
「呵呵,我还能骗你怎的,我已经与七位师傅,蒙古可汗商量过,明天一早
收拾收拾,我们就回去了」吴澈上身整个伏在李萍背上,凑在她耳边说着。手中
握住李萍双乳,随着话音的节奏揉弄着,刺激了她的肉体时也纠动着她的心。
初闻喜事的李萍,再顾不得什幺,只知狂放的与吴澈交合着,在他胯下不断
摇摆,就像帐外草原上的烈马,与骑手做着激烈抗争,最后,还是难免被骑手耗
尽体力,将生命的种子注入体内。
我们的骑手吴澈显然不打算就此停止,拉起瘫倒在床上的烈马李萍,肉棒一
下下刺入她的体内,带来无边的快感,继续着欲望的鞭笞。
……
在回家的计划中,吴澈与韩小莹是要先行南下,对于韩小莹来说,本来是极
为开心的事情,可是现在……
韩小莹美目望着与吴澈同乘一骑的李萍,醋意溢于言表,这狡猾的女人说自
己不会骑马,却要吴澈和她一起才能安稳,看他二人姿态,八成是下身又连在一
起了,想到这里,韩小莹恼恨的咬了咬牙,恨不得拉下李萍以身替之。
吴澈与二女晓行夜宿,向东南进发,在路非止一日,终到了中都北京。这是
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
是有所不及。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
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
绮飘香。
忽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不
知在看甚幺。只见中间老大一块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
武招亲」四个金字,旗下两人正自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红衣少女,一个
是长大汉子。那少女举手投足皆有法度,显然武功不弱,那大汉却武艺平平。拆
斗数招,那红衣少女卖个破绽,上盘露空。那大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
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那少女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
大汉背上早着。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
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珠彩喝将起来。那少女掠了掠头发,退
到旗杆之下。细看那少女时,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
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那锦旗在朔风下飘扬飞舞,遮得那少女脸上忽明忽暗。
锦旗左侧地下插着一杆铁枪,右侧插着两枝镔铁短戟。只见那少女和身旁的一个
中年汉子低声说了几句话。那汉子点点头,向众人团团作了一个四方揖,朗声说
道:「在下姓穆名易,山东人氏。路经贵地,一不求名,二不为利,只为小女年
已及笄,尚未许得婆家。她曾许下一愿,不望夫婿富贵,但愿是个武艺超群的好
汉,因此上斗胆比武招亲。凡年在三十岁以下,尚未娶亲,能胜得小女一拳一脚
的,在下即将小女许配于他。在下父女两人,自南至北,经历七路,只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