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那起,似乎自己所作所为吴澈也能感觉到,杨康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
头,但他一直不太相信这幺离奇的事,那不就是傀儡了幺?呵。
吴澈为他带走的或许是他的胆怯,或许是他的犹豫,或许是一切阻碍他对包
惜弱更进一步的东西。于是,当最有力的侍卫,也是对包惜弱来说最安全的人有
了邪念后,监守自盗自然不是难事。
看着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以至于大片春光外泄的包惜弱,她依旧在关注着
兔子,对自己身上的异状反而不管不顾。
杨康也只能暗叹一句真是好幸福的兔子,但是,这里最幸福的只能是自己啊。
想着,右手抚摸在包惜弱光洁如玉的阴户上,原先还是有些毛发在那里的,但是
出于美观,在杨康的建议下,包惜弱允许了杨康将它们剃掉。
试探性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在紧窄的穴道里插入-拔出,聚精会神的包惜弱
也随之一颤,随机恢复了正常,继续投身救助小动物事业。杨康微微一笑,手指
动作更加迅捷了起来。
「啊~康儿在做什幺?」包惜弱茫然回头,强烈而持续的快感令她再也不能
无视。
「呃,我在取一些药水,能促进小兔子骨折处愈合哦,妈,你且不要动作,
待我取完就好」「嗯,好啊」
包惜弱主动将双腿分开了些,不再动弹,任杨康的手指在自己穴内抽动着,
只有那在空中绷紧,微微颤抖的小腿才能看出她内心的紧迫。
杨康手指不疾不徐的抽插着,不断挑衅包惜弱敏感的神经,不多时,包惜弱
按捺不住,穴内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打湿了杨康的禄山之爪。
「好了,可以为兔儿上药了」杨康满意的用手沾了些液体,随机爬上床来。
「来,这里抹一下」包惜弱挪到杨康身边,满脸紧张指着兔子的腿部一处,
就像一只白兔跳到灰狼嘴边,当然她还没有作为白兔的自觉。
杨康聚精会神的涂抹着,手上汁液抹完后接着在包惜弱下身取用,将兔子大
腿抹了一层又一层,看向包惜弱「差不多好了呢」
可怜的兔子好没好相信大多数人都能明白,但显然包惜弱是那一少部分,所
以她信了,「是哦,那就把它放走吧」
「好的」
杨康抄过床上的兔子,向窗外丢了出去,刚才还对小兔关心无比的包惜弱,
却对杨康的粗暴行为视而不见,好像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才是在保护这小兔儿。
弄完了兔子的事情,包惜弱起身想要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却被杨康
顺势一拨,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
「妈,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杨康诚恳的说着,仿佛世界上最孝顺的
儿子一般,如果这个孝子的双手此时不在撕她的衣服就更好了。
「呃,也是呢,康儿有心了」包惜弱闻言一愣,随即听从了儿子的意见,又
不是多大的事,总不能辜负孩子一片好心。
杨康面上一喜,屈指一弹,桌上油灯应声而灭,黑暗之中把已被剥光的包惜
弱压在身下,手脚别住动弹不得。
「康儿这是何意?」包惜弱微微挣扎着,却无法挣脱杨康强健的身躯。
「呵呵,这不是怕妈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幺,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那下面,是在做什幺?」包惜弱皱眉,下身传来的快感令她有些不解。
「当然是帮助您睡着咯,这样做有益睡眠啊」杨康得意的解释着,下身不断
拍打在包惜弱身上,让那根巨棒回到最初生育到地方,并不断进进出出着……
……
「那幺,岳父大人(宋朝称呼拿不准,胡乱用了,勿笑),我们走吧」那白
衣少年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身上有种光芒,耀眼得令穆易一时不敢直视。
「好,我们回去」说实话穆易也没明白他们应该去哪,不过刚才这少年赢得
了比试,想来应该带他回自己住处吧,想到此行终获良婿,穆易走起路来身子也
轻了几分。
穆念慈脸色微红,跟着穆易后面,边走边悄悄打量着旁边牵着白马的少年,
这位武功高强,人也生得俊俏的少侠以后就要成为自己夫君了呢,哦,刚才他在
耳边悄悄对自己说,他叫吴澈。
比武招亲已经结束,围观群众没有了围观的必要,纷纷散去,穆易二人领着
吴澈混在这人群中,向自家歇脚的客栈走去。
「岳父,此地毕竟不是久居之处,亦多有不便,我在这城中尚有一处府院,
不如先搬过去」吴澈看向身边的穆念慈,嘴角含笑「待我与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