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太羞耻了!竟然做爱的当中尿了出来!还尿在了辉哥哥身上!
她捂着脸拒绝接受现实,却被阿辉拉下手掌,亲吻着她烫红的脸颊。
“宝贝被干失禁了呢”烫热的气息吹到耳根,烘烤得她耳根都酥麻起来,“亲爱的,你失禁的样子好美,辉哥哥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就射给我辉哥哥啊!!!”
随着春天一声惊呼,阿辉钳着她软嫩的腰开始了最后一轮凶猛的攻势。耻骨结结实实一次次撞击在她小腹之上,像是恨不能连两颗乱囊都塞进她屄口里。阴囊摇晃着把她屄口下方拍击得“啪啪”作响,打得那里一片通红。四溅的淫水像是下雨一样往周遭喷着,带着肉茎磨蹭搅起的细碎泡沫。
凌虐似的抽插了几十次,就着收缩不止的小穴,阿辉狠狠地把肉棒顶进了少女娇嫩的子宫里,低吼着灌进满满的白浊。小腹一下子被撑得鼓起来,几乎能听到那白浆充盈旋击在子宫壁时那摇转的水声。
密林里的鸟虫都静了。肉棒脱出时,大股精液洒落到地面,声音清晰可闻。
阿辉抱起已经没了力气的春天,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几天后。
祭祀的当天早上,春天的屋子里。
“不行了哥哥好胀啊骚屄要被撑坏了嗯”
春天坐在自己的写字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古朴的长裙高高掀起在腰间,两腿大张着,媚眼如丝地正在呻吟。
红嫩的小穴被cao得外翻起来,淫水染湿了股间,粗硬红紫的肉棒正插在屄口里,撑得紧窄的小穴绷得边缘发白,进出之间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啊真的不行了哥哥太粗太硬了嗯小骚穴好满要被哥哥插嗯”春天呻吟得语调破碎,娇媚得像是发情的猫。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悠树,饱满的奶子在松开的衣襟里晃动着,上面全是羞耻的咬痕。
悠树看得欲火中烧,cao干的动作一刻不停,一边耸动着臀部狠狠把肉棒送进最深,一边道:“小骚货,天天就想着被哥哥插,咬得这么紧,想吃哥哥的精液了?”
“啊别、不要射进来嗯等下衣服脏了没法去祭祀了”,
“脏了不是正好?让全社区的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浪的模样,闻闻你身上这股骚味儿。说不定到时候一群人凑上来用大肉棒轮奸了你。”悠树一出口,便感觉到湿热的小穴里骤然一紧,他于是挑眉,挑逗着问,“怎么,妹妹想被轮奸?”
“不、不想哥哥一根肉棒就要插死妹妹了快点啊!!!”
春天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却明显因为这句话兴奋了起来,小穴蠕动着收缩,长长地呻吟着,淫水被肉棒带着喷涌而出。
“妹妹果然不诚实呢”悠树一边狠劲儿干着她,大肉棒捅进狭小的宫口里抽插旋磨,一边附在她耳边说着荤话,“怎么惩罚这么不诚实的妹妹好呢?不如把今天的祭祀活动改了吧,射箭改成射精,全社区的男人们掏出肉棒对着你,挨个插进你的小骚穴里,灌得你满肚子都是精液对了,还要灌进妹妹的嘴里里妹妹不是最爱舔男人鸡巴了吗?”
淫荡的描述栩栩如生,春天只是想象一下自己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样子,便兴奋地身子一抖,正好悠树趁机捅进她宫口猛地一撞,春天立刻长长地呻吟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着,小腹剧烈地抽出起来。下身的骚穴也伴着这阵抽搐猛地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淫水被挤出来,喷到悠树身上。
“妹妹这个小骚货,竟然被干潮吹了”悠树看得兴奋,被小穴吸吮得肉棒酥麻,低吼一声,大肆抽插了数十下,深深地把肉棒捅进最深,伏在春天身上颤抖着射了精。
大股大股的浓精射了足有一分钟有余,小腹显而易见地鼓胀起来。春天终于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啊”地惊叫一声,埋怨道:“都说了哥哥不要射进来了,我穿的是神社的衣服呢,弄脏了等下祭祀怎么办?”
“那妹妹不要让精液流出来不就行了?”悠树笑嘻嘻地吻了吻她,替她系好胸前的系带,“反正妹妹屄这么紧,肉棒都能含住,含点精液算什么?”
春天从写字台上下来,小心翼翼地夹着小穴,感受到小腹里胀满的液体几乎随着步伐在摇晃,一波波的浓稠冲击着穴口,想要涌出来。她理好裙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前后有没有留下淫水痕,瞪了悠树一眼:“哥哥射得这么多,哪里含得住嘛!你们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我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啦,等下哥哥骑车送我去神社吧。”
然而,悠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坏笑着说:“还清理什么啊?时间要来不及了,我看妹妹就含着哥哥的精液直接去吧。”,
说完,竟然不顾春天的反对,直接抱着她下了楼,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骑着车往神社方向去了。
小穴里满盈的浓精胀得春天难受极了,偏偏自行车在路上还不断颠簸,每一下都让里面的液体狠狠撞在穴口上。春天咬着嘴唇,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揽着悠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