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同学?”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春天脖子一缩,转头干笑着:“羽生学长,早啊。”
羽生照例是一身神官白袍,见到她,微微挑眉:“怎么,这一脸的不情愿,很不愿意见到我?”
“没、没有”
春天嗫喏着,心里默默吐槽:愿意见到你就有鬼了好吗!这几次来神社排练,每次都把自己扣下狠狠折磨大半天
以至于一看到他,小穴就下意识一缩,似乎格外恐惧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羽生自然看得出她一脸的不情愿,不屑地“哼”了一声,走过来,鼻尖凑到春天的脖颈深深一嗅,皱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有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啊呵呵”春天紧张地打着哈哈,心里默默把悠树狠狠骂了一遍——这要是被羽生发现了自己小穴里残留的东西,自己可有的好受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羽生面色一冷,扯着她的手三两步进了本殿,绕到神龛里,把春天按倒在神像背后,裙子一掀。
方才快速的走动,磨蹭得红肿的小穴又痛又痒,淋漓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便沿着那肿胀的花肉涌了出来,如今裙子掀开,两腿之间的泥泞完全暴露,嫩红的穴口微微张合着,浓白的精液含在里面,随着翕动而向外点点滴滴渗透,耻毛沾染得黏污一片,绯红的袴裙也滴上了点点斑痕,染成了深猩红的颜色。
羽生脸色阴暗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伸手猛地钳住春天的下巴,怒视着她的眼睛,冷冷道:“你就淫荡成这样子吗?大清早的含着精液来我神社里?就忍不了一早上?”
“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春天真是欲哭无泪:都是哥哥干的啊!哥哥一早看见她换了衣服,直接耐不住掀了裙子就开始干cao她了!
明明说过不要射在里面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含着东西出门,那就多含一点好了。”
羽生一声冷笑,从一旁的贡品盘里取了根早上刚摘下的、新鲜得还带着点点小刺的黄瓜,冰凉的顶端对准微张的小穴,磨蹭了两下,忽然猛地插进去。
含了一早上热精的花穴,一下子被冰冷的一根整个撑开。尖锐的、微微带着弹性的小刺,剐蹭着娇嫩的媚肉,刮得里面都渗了血痕,痛痒交织着,下身又满又胀,冷得都快麻木了。
然而,羽生却旋转着那根黄瓜,轻轻抽插着。
密布的小刺来回地从里面折磨着春天的小穴,虽说不至于刺破,那尖锐的痛痒却是磨蹭得她穴里一阵阵收缩,紧裹住黄瓜,刺得更深更痛了。
“痛、好痛啊学长!!!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春天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穴口被粗大的黄瓜胀得满满的,花唇撑开成了正圆,湿润润地含住里面冰冷的一根,晶莹的液体微微往外渗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我放过你?”羽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嗤笑一声,道,“浅井同学,这次祭祀可是我们社区一年一度最重大最传统的活动之一,要是在大庭广众下,从你的骚屄里流出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在祭祀典礼上出了丑,丢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脸。你还是趁早把这根黄瓜含好了,把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留在里面的精液好好给我堵住!”
说完,一把把黄瓜狠狠捅到最深,春天明显感觉到尖端的小刺剐蹭到了宫口上,旋转着扎进去,激烈的酸痒刺痛激得她一声惊叫,小穴里竟然轻轻抽搐着,往外渗着淫水,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她竟然被一根黄瓜强奸到高潮了!
羽生这个混蛋!
“哟,被干一早上了还这么骚?插根黄瓜进去都能喷出水来?”羽生玩味地看着她,手指沿着还剩小半根在外面的黄瓜向上,摸到那被撑得冰凉紧绷的屄口,沾了淫水,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眼眸一暗,讥嘲地笑道,“看来我还得再干你一回,把你这淫荡的小骚屄喂饱了,才能给我老老实实的。”
春天瑟缩着,委屈巴巴地问:“怎么、怎么干啊这里都塞进来黄瓜了”
“前面的洞塞满了,后面可还空着呢。”
羽生猛地把她翻过来,按倒在了桌子上,裙子高高掀起,露出白嫩高耸的翘臀。臀瓣掰开,紧窄的小菊穴缩得半分空隙也无,皱褶密布着可爱无比。
他伸出手指,抚摸上去,磨蹭了两下,接着猛地穿破阻碍刺进去。
“啊!!!痛!!!”春天紧张地缩紧了臀部,紧窄的括约肌死死勒住了羽生的手指,动弹不得,“学长、别、那里不行的啊!!!”
“不行?说的好像你这里没被人干过一样。”感受到春天屁眼儿一紧,羽生了然,讥笑道,“果然这里已经被干过了吧?用的什么?鸡巴?肛塞?按摩棒?不会是前后各一根肉棒、一起干你的屁眼儿和骚屄吧?”
“没、没有啊啊!!好痛放开我”
肠道里的手指越侵入越深,旋转抠挖着毫不留情,隔着薄薄的肠肉勾画着小穴里一根尖刺密布的黄瓜。抠挖之间,澄清的肠液分泌出来,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