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施墨儿疼的嗯哼出声。
凌煌紧张地手足无措,“松兰,你.......你......轻些.......”
松兰看着凌煌张着手臂,那样子无辜地像个孩子,冲着床上的娇妻一阵心疼,只好叹息地解释无数遍,“处理伤口,哪有不痛的。”施墨儿的伤口深,稍不留意就会感染,也是正常。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每隔两天就要换药,现在每隔三五天要换一次,每换一次药,必须要将伤口的浓水、死肉处都清理干净,才方便它快速愈合,疼痛再所难免。
换一次药,施墨儿就湿一身汗,凌煌跟着心狂跳一阵。
好在,这情况,由三日转为五日.......之后转为七日、十日、十五日。
......
书房——
云少将一封密函呈上,“主爷,这是李孟青大人送来的。”
凌煌瞧着信函上的字迹,张狂飞舞,拆开信函,只得四字。却令他微愣,随即勾唇一笑。
半月有余——
施墨儿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凌煌依然不放心,每走几步,就跟在后头唤她休息,令她抽气地想笑。
这几日,林雪雨日日来茉园,表情凝重,凌煌倒是爱答不理,听下人们议论说是凌府在生意上出了什么事,凌老爷和凌天都出府了。
“爷!”
云少这些日子也很忙,书房里进进出出,安排事物。
施墨儿刚在园子里走了几步,云少便上前来行礼了。
凌煌正全神贯注扶着小娇妻,头都没抬,应了句,“说吧。”
“老爷、夫人和大少奶奶在茉园外......”
凌煌依旧没有抬眼,“去把他们带去亭子,也是该说清楚一些事了。”
施墨儿转眸看着一旁的美男子,一派悠闲的样子。
“娘子说的嘛,倘若我不被待见,被欺负了,娘子会养我的,是不是。”凌煌倒头窝在施墨儿的颈项里,像只毛茸茸的猫儿一般蹭着。
施墨儿被逗弄地一笑,保证着,“当然当然,我家夫君娇弱,我一定好好养着。”
施墨儿走的慢,从园子走去亭子要费些时候,所以亭子里的人倒是等的焦急着,从这边望去,凌煌搀扶着小娇妻,每走三步,就要停下审视一番,好似这一条不过几步路的矮草坪是有多凶险......
“累不累......”
“还好.......”施墨儿偷瞄到亭子里的三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不免脚下快步些。
“不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随他们等......”凌煌发现小家伙走得快了些,心惊肉跳地,急急地说着。
凉亭——
好不容易走上了凉亭,林雪雨便上前来搀扶,“妹妹伤口好些了吧,看你能这样走动了。”
凌煌挡过林雪雨,让施墨儿坐在平日的软塌上,又细细调整了软垫子,温声语道,“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施墨儿点头,见凌老爷焦急地想开口问话,凌夫人则是眉头紧锁,林雪雨看着凌煌轻柔地举动痴愣。
凌煌坐在施墨儿一旁,好让她靠着自己,松兰说了,伤口的愈合,散步和直立都是必要的,不然肌肉会懈怠,不然,他还真不愿意让小家伙这么来来回回折腾。
“说吧,看大娘和爹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凌煌取了石桌上一颗苹果,开始熟练地削了起来。
林雪雨见状,吩咐身后的丫鬟。
凌煌一个拧眉,如今,小家伙的吃食,他都不让别人碰了。
凌老爷终于忍不住,“煌儿,凌府这些天的事,你都知道吗?”
凌煌抬眸,俊美的脸上无半分意外,“什么事?”
凌老爷知道那副笃定的表情里,定是清楚的,索性开门见山,“你果真是九门的人?”
“我是不是九门的人,大哥不是该查到了吗?这些日子,我这里一桩桩一件件的破事,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说到此处,那冰凉的眸子带着冷冽,扫过眼前人。
凌老爷和凌夫人都是一惊,平日里慵懒的病秧子,此刻的眼神如魔......不不不,自他身旁的小娘子伤了后,他那病弱的模样就都消失了。
“你若是九门之人,那也别怪天儿!”凌夫人撞着胆子,说道,“九门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你若是那些贼人!老爷也定是要大义灭亲的!”
凌煌一笑,手下的苹果皮一丝未断,平稳地转着,“那凌天这几日,恐是很忙吧!”
凌老爷一顿,“生意上的事!果真是你动的手脚!”
“生意?”凌煌讥笑,“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虽是凌府二少爷,可凌府的生意!我可丝毫未沾啊。这点,你和大娘,不是很清楚吗?”
施墨儿微微靠着凌煌,搂了他的臂膀,给予温暖,凌煌侧颜一笑。
“你.......”凌老爷的确是没有将生意的事交给过他,他向来嫡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