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许断断续续地哭喘。
受不了地摇头,呜呜哭着,转过头来用求饶的眼神看着林程远。
林程远看他可怜惹人疼的样子,原本七八分的兽欲也变成了十分,揉捏着阿许白皙的臀肉,双手毫不留情地拍打,雪白的臀尖都是红肿的指印,更是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仿佛一把利刃来回劈开阿许的身体。
阿许被打得痛了,承受不了林程远的撞击,哭叫着逃开,在性事上林程远从来都是对他怜惜温柔、从没这么粗暴过。
“躲什么?”不满于性事的中断,林程远脸上隐隐现出愠怒,抓着阿许的脚踝,把他扯回自己身边。
阿许双眼含泪,哭泣着摇头,真的是受不了了,他肚子有点疼了。
阿许连牙关节都在打架,大腿都是软绵绵地没力气。
林程远呵地冷笑,“不是说要和我上床吗?不想做了?”
阿许打着哭嗝摇头,真的是难受了,挺着肚子被林程远弄来弄去,他想拉着林程远的手摸自己肚子的宝宝,宝宝好像不舒服了,一直踢他的肚子。
林程远正是欲望最浓的时候,怎么耐烦一个卖屁股的小骚货,一想阿许在别人床上也是这般模样,更是妒火中烧。还以为阿许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按着阿许的身体,手毫不留情地掌掴阿许白盈盈的臀肉,打出红肿的指印来。
阿许哭着尖叫、求饶,拼命地躲闪。
可是他一个小哑巴,哪里能够和林程远一个身强体壮,比他身形大一圈的成年男人对抗。
被打得臀尖高高肿起,满是青紫和红肿,阿许哭到快断气。
最后林程远冷眼问他,“还做不做?”,阿许怯懦恐惧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呆呆地点头。
自己重新趴了下去,擦干脸上的眼泪,跪趴在那瑟瑟发抖。
阿许还是太天真了,失忆以后的林程远不是爱他的那个林程远,不会疼他宠他怜惜他,而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性爱娃娃,只要给钱就能上。
卧室里又响起床榻摇摆的声音,跟打桩机一样噗噗打桩的声音,阿许死死咬着枕头,从喉咙里发出嗯啊啊的哭吟,身体不住地颤抖,像暴雨中随风飘零的落叶,被不断地拍打上天空、又落回地面,循环反复。
林程远带着浓浓的情欲抚摸着阿许的腹部,胸口,他整个强壮的身体几乎覆盖住阿许,阿许在他身下都显得娇小、脆弱、毫无抵抗,连喘息、呻吟都微弱。
这场持久的性事到后面,阿许已经叫不出声了,抓着床单嗓子都哭哑了,原本就是不会说话的小哑巴,现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软绵绵地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没有安全感地缩成一团。
眼睛没有神采地看着身下的床单,被蹂躏成一个坏了的玩偶,随时都可以扔进垃圾桶里。
与此相反的是重新穿好衣服的林程远,一连发泄了好几次,也用了好几个安全套,神清气爽,全身上下都轻松到极点,身上笼罩的浊气都如同乌云被吹散了。
他接了一个电话,一边和电话里的人说话,一边往外走,出了房间。
把阿许留在了房间里。
阿许默默地自己从床上爬起来,把掉在床下的浴衣捡起,自己穿上,穿的时候细细的胳膊都在颤抖。
脚踩在地上也差点站不稳,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跌跌撞撞地走出门,走路的姿势别扭,一眼就能看出被人狠狠在床上疼爱过。
他慢吞吞地走下楼,因为那里疼得厉害,都迈不开脚,只能一步一步地挪。
走到楼梯口,看到林程远打开门,在和外面的人说话,阿许就偷偷摸摸覅躲在楼梯口的墙后面,只露出红通通的小兔子眼睛瞧林程远他们,也不敢出去。
就缩在角落里,等林程远回来,阿许还站在一级台阶上,怯怯地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都不敢抬头看着林程远。
阿许害怕了,他怕现在这个样子的林程远。
林程远把自己在医院办出院手续时顺便订的晚餐放在桌子上,看到阿许站在楼梯口那里低头玩手指,不像之前那样主动地、黏乎乎地缠着他,林程远心里微妙地有点不爽了。
林程远把餐盒的盖子打开,霎那间食物的香气飘了出来,阿许闻到味道,小心翼翼地把脚挪过来,像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走过来,林程远一看他,他就不敢动了,站在原地还慌张地低着头往后倒退了一点。
阿许像掩耳盗铃一样,他等林程远收回目光,就又光着脚小小步地挪过来,费了好大劲才走到林程远身边,还不敢离太近站着,可怜巴巴地站在一旁。
林程远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面上不动声色,装作没看见阿许,把订的饭菜都摆放在餐桌上。
虽然只是三菜一汤,而且林程远由于刚出院,不宜吃得太油腻,所以菜色都清淡了些,但是色香味俱全,阿许偷偷地看了一眼,忍不住地咽口水,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盯着自己脚下的地板看。
可是看不见了,那香味还是缠着他,绕着他直转,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