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骚成这样,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褚骁俯下身子,咬着范笛的耳朵,在他耳边吹气,“腰怎么软成这样?你不是喜欢本王么?第一次见到本王,本王问你句话,你就走不动路,都快扑到本王怀里——”
褚骁舔着他的后颈,又说了几句情话,用手揉捏他的乳头,力道不轻不重,没几下就让范笛喘了起来。三年了,范笛和他上过无数次床,褚骁实在太清楚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只要他想,他必然可以让对方舒服的上了天,丢了魂,只要随便撩拨几下。但如果不想,他也可以避开所有敏感点,单纯的泄欲。
“那里,那里,痒——”范笛一边哭一边喘,伸出一只手腕去抓他的手,捏了捏,“妾那里好痒,王爷快进来。
褚骁手法高超,没一会儿就让范笛软了身体,习惯于承欢的后穴也流出淫水,含住了贲张粗硬的阴茎,甬道又湿又软,紧紧的咬着,褚骁舒服的直叹气。他府里男宠不少,正儿八斤娶进来的侧妃姬妾也有,但没有一个能像范笛这样让他尽兴。
“痒?哪里痒?”褚骁伸出舌头,又去舔范笛的脖子,范笛被刺激的肩抖个不停,细腰也在颤,连带着下面的穴口收缩个不停,咬的性器舒坦极了。
“下面痒——”雌穴已经完全湿透,却始终得不到男人性器抚慰,馋的直往下滴水,后穴惯于承欢,如今性器插进来,却不动,着实的要他的命。
“痒,真的好痒——”褚骁迟迟没有动作,急的范笛又想哭。
“才多久的功夫?你这下面的洞倒是奇怪,刚才还百般推拒,不让本王进去,如今本王稍作撩拨,就湿成这个样子,王妃,本王昨夜前夜可都把你喂得饱饱的,怎么今晚又浪成这副模样?”褚骁的手一路向下,握住范笛的性器替他慢慢揉着。
没几下,范笛呻吟一声,直接泄在了他手里。
褚骁又叹了一声,说他可真不顶用。
范笛脸更红了,连带着白皙的耳尖都变得粉嫩,烛火摇曳,可以看到浅浅的绒毛。范笛知道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也没有办法,他太喜欢褚骁,说句爱慕也不为过,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褚骁这样的男人。脸部轮廓冷硬立体,凤眼狭长慑人,连唇线都是无可挑剔,好看到了令人疯魔,试问这样的脸,有谁能拒绝呢?
他对褚骁一见钟情,看他的脸就走不动道,褚骁对他说一句话,他激动地几乎栽在地上。他太没出息了,他娘说他。他太喜欢褚骁了,第一次碰面后,便日思夜想,第一次遗精时春梦里都是褚骁压着他颠鸾倒凤。褚骁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他一个温柔的眼神,都能让范笛软了身体,任君采撷。
何况褚骁刚才说了那么多的情话,声音那么好听,亲吻那么温柔,还替他摸前面,范笛想,还好他背对着褚骁,如果是正面姿势,看到对方的脸,这会就更丢人。
“王爷那里好痒你赶紧进来啊”范笛忍不住催促起来,后穴空虚的要命,褚骁插进去却不动,实在是太磨人。
“哪里啊?”褚骁最爱他这一副陷入情欲不得摆脱的模样,虽然范笛是趴着的,褚骁看不到他的脸,但也可以想象到那张清纯的脸蛋此时浮现的艳色。
“雌穴痒后面也痒”范笛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倒是说清楚啊。”
范笛深吸了口气,“骚穴痒屁眼也痒你进来好不好”
“要谁进来啊?”
“王爷要王爷进来要王爷操母狗的屁眼”范笛眨着眼睛,浓密睫毛一颤一颤的,像一只讨食的猫,幸亏褚骁看不到,否则又要逗他。
“嗯?叫我什么?”褚骁的舌头一路往下舔,沿着光洁的背脊直到股沟处,范笛那里十分敏感,没舔几下,屁股就摇个不停,实在是饿得很了,恨不得他立马就大力操弄。
“骁哥哥,骁哥哥,你进来啊啊”
范笛如愿以偿,褚骁抱着他的腰凶狠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全部操到敏感凸起,再用龟头狠狠碾磨,范笛爽的两腿打颤,后穴里的骚水争先恐后,打湿了粗大性器,伴随着抽插声,沿着穴口流到臀瓣。
“啊不要了母狗不行了”
“骁哥哥饶了母狗不行了”
范笛叫的大声,嗓子都快哑了,褚骁才停下攻势,九浅一深的操弄着身下的洞口,嘴里却骚话不断,不停地刺激着身下的贱奴。什么母狗,贱狗,婊子,什么话脏说什么,全然没有平时矜持冷漠的模样。
“浪货!”褚骁一巴掌打在范笛臀上,“扭什么扭?腰扭成这样,你是有多欠操?”
一时间,屋子里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巴掌着肉声,囊袋拍打在臀瓣上的交媾声,还有范笛的啜泣声,夹杂着褚骁的几句调情,淫靡的简直不能听。
褚骁把手伸向床头,那里放着一个木匣子。匣子里都是些床上刑具,花样颇多,光鞭子就有十几种,按照大小粗细材质,分的格外清楚,什么羊皮鞭,散鞭,蛇鞭,剩下的都是些藤条,木板,戒尺之类,做工格外精致。这些东西都是床上情趣所用,或者是调教不听话的小玩意,褚骁后院里姬妾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