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
“回来了。”顾长白站在门那一侧。
陈尚仗着夜黑人眼盲,踉踉跄跄的撞进他怀里,唤了声情真意切的:“爹爹。”
顾长白握住他上臂,让他抬起头,那双眼睛在夜色里却反着亮光,顾长白好像能看见里头藏着的狡黠,他道:“怎么了。”声音淡淡的,跟床上时判若两人,他那时的声音冷冽里总夹着火热的欲望,现在却有点温情。
陈尚蓦地回忆起小时候刚没了娘,顾长白整日抱着他的情景,顾长白跟夫人感情只能是一般,不像夫妻,却似兄妹,他因为亲人离世而伤心,所以别人都说他这是移情。
顾家人却都知道不是的,顾长白只是言出必行,他答应了陈尚母亲要好好养育陈尚,就要好好养育,不假人手的养育,直到陈尚能走会蹦,成了附近数一数二的皮实猴子,他好像终于送了手,看着陈尚一点点长大,一颗心放在小儿子身上,却拿不回来了。
陈尚不知道这时候顾长白还在沉默什么,他装作欲念焚身抱住顾长白:“爹,我难受。”
然后顺理成章进了顾长白的屋子,这屋子他倒熟悉的很,小时候最多睡在这里,让顾长白搂着,小小的软团偎在爹爹胸前
十几年过去,他又一次睡在这里,却跟顾长白赤身挨在一起,顾长白任他主动扒了两人衣服,又骑在自己身上磨蹭。
陈尚后穴经过这一路早就干涸,也被程月满足过,但这时他低头俯视父亲冰雪一样的面庞和身体,臀缝坐在顾长白小腹上,下腹的毛发扎的他又瘙痒起来,没了功法的调剂,后穴再饥渴也分泌不出太多淫水,陈尚却着了魔似的扶起顾长白还半软的阳物往后穴塞。
还是顾长白制止了他,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顾长白伏在他身上,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陈尚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时抚摸他,顾长白也揉着陈尚的臀肉一点点开拓肉穴。
几根手指都轮番入过,才上了重头戏,这几个人好像都很喜欢陈尚亲眼看着自己的小洞被撑开,顾长白深红色的尘柄搅开拥挤的肠道,一直入到深处,然后并不快的一下下cao到深处,全根抽出来,再cao进去。
这沉稳的动作持续了好一阵,肉穴被cao成烂软的肉糜,入口即化,肉杵轻捣便纷纷让开一条甬道,让那物进到极深处,顾长白按住颤抖的陈尚,坚定的捅到深处。
“爹,爹。”陈尚眼睫颤抖,整个身体都依附在顾长白身上,就跟小时候一样,那么小的孩子,没有安全感,无时无刻不要爹爹陪着,不然就哭闹没完。
顾长白心里不知道想了什么,陈尚的求饶都被他忽视,两人这么艰苦朴素的干了一回,陈尚却好像被轮番蹂躏似的出了一身热汗。
顾长白不嫌弃的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睡吧,很晚了。”
陈尚乖乖点头,又听顾长白道:“你那朋友,有时间带回家来,大家也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有些事总归要说清楚。”
陈尚突然就清醒了,他再抬头顾长白就像睡着了一样已经闭上了眼睛,陈尚心中一片慌乱,爹爹知道了,知道他晚归的原因,也知道他在骗自己,装成发情的样子主动让亲生父亲cao自己。
陈尚想从顾长白怀里钻出去,却没掰开顾长白的手臂,他把脸撇到另一面,闭上眼,做了一晚上被几双手扯成好几瓣儿的噩梦。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心灵感应,陈尚起床后精神不好,惦记着顾长白说过的话,可程月居然一早就上门来了。
陈尚见他手里捧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蛋:“你这是什么?”
程月道:“大雁。”
陈尚道:“在哪呢?”
程月把那两颗蛋往他眼前晃了晃:“这不就是。”
胡说,这分明是鹅蛋。
程月道:“一时匆促打不到大雁,我就在隔壁院里摸了两颗鹅蛋,反正也没太大区别,据说家鹅还是野大雁化来的。”
陈尚想问你这要干什么?
程月满脸柔情蜜意的对他说:“据说俗世里有的地方男方向女方家里提亲要带着自己亲手捉的大雁,阿尚,我是来提亲的。”
陈尚沉默一会:“程月,你脑子坏了吗?”
顾清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他冷冷看着程月道:“俗世里婚前男女还得避嫌,程公子离我们尚儿有些近了。更何况陈尚堂堂七尺男儿,可没听说男人也能跟男人提亲了,程公子未免太没礼数。我不好替令尊令堂管教你,程公子还是请回吧。”
程月此行已是抱好了被拒绝的心,但他也做好了不放弃的打算:“顾大哥”
“没必要这么亲近。”
“顾,顾公子。我知道我这样不合理数,但我是真心想对陈尚负责,我们”他看了陈尚一眼,飞速说道:“我与陈尚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也知道陈尚修炼的功法的特殊性,更知道您和伯父已经为陈尚找好了几名双修对象,可我还是想来争取一下,与其找那不清不楚的人,不如让我这个一起长大的竹马帮陈尚修炼,而且我也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