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选择的权利。”衰老的黑巫师是这样说的,嘶哑的笑喘声带着浓的几近液化的恶意,一根干瘪的,坑坑洼洼的手指不紧不满地从黑袍中探出,发黄的指甲在年轻的肉体上游移着,从锁骨往下,滑过胸肌饱满的纹理,不紧不慢,轻柔地如同蛇在爬行,又似一个暴戾的领主满意地巡视着饱受他蹂躏的土地。
真是美好的肉体啊,年轻,俊美,富有活力,黑巫微眯了眼,忽地抬指冲着那本应深陷的一点一弹,身下僵的跟木头似的身体便是一弹,大块的肌肉剧烈地起伏着看花了人的眼,更妙的则是那两腿间簇拥的小花,一阵乱颤地用力夹紧了侵犯者狰拧的巨物,从花心处喷出的潮一浪接着一浪,舒服得连青年死咬的唇与憎恨的眼神也变得顺眼起来,更甚于,让那老朽身躯中扭曲的欲望燃烧地更为亢奋了。黑巫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鸡爪似的五指猛地将那一头黑发拉扯着拽了起来,“你总是能让我更为兴奋,泽非罗斯。”
壁炉里的焰爆出一朵幽绿的火花,映照的房间越发光怪陆离,只听见一个怪异亢奋的嘶哑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自言自语“被狗成结的时候,被蛇配种的时候,被木马操弄的时候,被大着肚子轮奸的时候,被啊~你真不知道自己大着肚子神志不清的样子有多美,被操的合不拢的小穴哪怕是失去意识的时候都张合的那么饥渴,淌出一道道浑浊的浆液,胸前的两颗乳头并凄惨露在空气里的阴蒂颤悠悠的,樱桃似的肿胀,只一按就挣扎着要喷出一道水花,却忘了你已经没有水可以喷了,疯狂摇动屁股时喷出来的不是水而是被射满了子宫的浊浆。”
幻想中的场景让他越发的亢奋了,布满吸盘的改造体狠狠贯穿了狭窄娇嫩的小径,粗暴吸吮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以可以将普通女人脱阴的力道重重撞入又重重抽出,被先后玩弄了四个小时本应疲惫不堪的身体再度可悲的开始抽搐,泽非罗斯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用尽全力一脚将那只丑陋肮脏的哥布林踹开就想逃离,可身下那个让他耻辱的部位再度背叛了他将侵犯者绞紧,就这么一耽搁他就又被人掐住胳膊摔回了床上,接着又是狂风暴雨式的侵袭,被激怒的黑巫像操破布娃娃一般操弄着疲惫不堪的他,他不怕疼,只是那是灭顶的快感让人发狂的怕,那桀桀的阴沉笑声更附之入骨地响起“你骄傲的表情和这大张着腿的姿势太相配了,不愧是生来就是让人操的身子,等骚病发作的时候掰开逼往街上一站,估计整条街的男人都会排着队来上你。多清高的神情啊,怎么会那么不要脸的大着肚子喷精呢?就那么想勾引人干你?”不只是女穴,后面那张红肿的口也被粗暴地塞进了一根疯狂震动的大棍子,异界的召唤物将狠勒的手向上方吊去,一时间他竟成了一个虚坐在男人身上挺着胸任人玩弄的形象,为获得自由而炼就的匀称肌体被迫崩紧,被蛇一样冰冷恶心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却连吐都吐不出来,只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定定地看向虚无缥缈的远方,他什么都没想,嘴角却翘起了一抹微小的弧度,又再度抹平。
选择的权利?选择什么的权利?选择强暴者的权利他不屑,选择离开的权利他没有,只有自己在被玩弄的间隙咬着牙冥想修行,就算会招至更多的侮辱又如何?他一定要离开这里,他必须得离开这里,他答应过会离开这里。
“啵”似塞子从酒瓶上拔去的声音格外清晰,苍老的巫师长长一声喟叹完成了成结射精,穴肉却不舍地簇着,在被抛弃的一刹两片肥大的阴唇啪的一声拍在一起又弹开去,黑巫又笑了,斑驳的手指粗暴的在两片软肉上蹂躏着,直到他以双腿微曲胯部前挺的姿势颤抖地用那花穴朝自己睡觉的枕头喷出一道浑浊的水流,淅淅沥沥。
召唤物拉扯着他换上了又一个淫靡的造型一一腰部下压,臀部上抬,双膝前屈,鼓胀的腹部紧压着床板,一枚大而粗糙的卵形物体贴着微张的花穴下压,直至宫口,停了停,泽非罗斯沉默地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下一秒,青年苍白优美的唇就被咬破出一点刺目的红,浑身都在微颤,却一动不动,任由自己脆弱的子宫被外力一下下地凿开,合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关在一起。
枯朽的手像拂过土堆一般随意地将从他穴口溢出的白浊在他臀上抹平,又色情地揉了两把,离开了,直到听不见了那拉长的脚步声,泽非罗斯才沉默地一把把召唤物插进下体的触手并按摩棒一起拔出来烧成灰烬,那枚卵形物却没有徒劳地去尝试取出了,位阶的压制让反抗成为奢望,黑巫不想他取出来他就取不出来,就算他伸手进去摸索,也只会要么什么都摸不到只自己被摸得淫水淋淋,要么在小心翼翼夹着它往外拿的时候一滑,准确地向他的敏感点撞去。
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两百年,什么的羞辱也尝尽了。
泽非罗斯勉强着挪进了光亮的浴室里,不过短短一截路他却走的跌撞,沉甸甸的液体欲冲破宫颈,却被不知名的卵状物堵住了,可怕的是它竟被液体冲得卡在了那个位置,一半在内一半于外,这于他竟是意料之中的平静,无论是墙上以他为主角在外界大卖的黄色视频也好,承受着无尽耻辱与折磨的卧室也好,那个生理功能衰退的变态老黑巫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