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细微的破碎声打破了沉睡的空气,伴着水波荡漾的哗啦声,一下,又一下,从已然看不出玩弄痕迹的阴部传来,透着一股诡异的色气。
泽非罗斯安静地躺在被法阵固化的热水中,呼吸轻浅,只一双眸子倒映白灼的灯光昭示着意识的苏醒。
凡人中曾有人说过,谎话说上一千遍就成了真理,可他又经历了何止一千遍虚假的过去。在睁开眼前,他几乎将梦境当成了真实,以为19岁的自己真的被人发现了身体的隐秘,第一次就被五六只下水沟的老鼠用各色改造过的阴茎粗暴地捅开了前后三个洞疯狂轮干了七八个小时,灭顶的陌生快感让身体濒死般地痉挛着,却将身体中的巨物吸得越发的紧,每一次大力地抽出都伴有艳红的媚肉从青涩的花穴中翻出转瞬又在下一轮猛撞中重被咽入,将人打穿的力度让从未见识过男人的花穴瑟缩着欲往后躲去,却是方便了埋在菊穴里的铁棍,被评为战斗天才的青年在屁股前后迅猛的冲撞中无力地哀叫着,两张粉嫩如幼女的唇肉一张一合,垂着一缕银色的丝液。
生理性的泪水与淫水失控似的激涌,喷在那触手状狠抽着花径的阴茎上,青紫交错的肉体惊慌欲逃,却被揪着阴蒂一把拽了回来,脆弱的子宫被凶猛地撞开,一边被掐着精瘦的腰大开大合地狠干,一边被狠狠抽打着下体,肿了一圈的屁股随被拖拽的阴蒂起舞,被迫在月光中挺起,将红肿的阴唇在男人胯部压得扁平,呜咽着迎来浓精的洗礼。
直到连侵犯者奇形怪状的灵魂伙伴也被软烂的穴纳入吮吸了两三次,彻底在自己同袍身上发泄尽了兽欲的人们才满意地系上裤子站起,看着平素高高在上的人挺着被精液撑大了的肚子双目无神地张着腿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白色的精液也一抖一抖地从红肿不堪无法合拢的肉缝中流下,从此他肿胀的阴蒂被细线绑起再也无法收回缝里,狭小的花径撑开再也不曾空虚,被铁夹分开的穴肉只一摩擦就颤动着喷出水花,胸前的茱萸挺翘着包裹在吸盘之下,在讲堂中起身回话的时候他需要将穴肉哽咽着收紧,紧紧地夹住那疯狂扭动振颤的淫具不让它滑下去,在一室崇拜的目光中,暴露在空气中不复纯洁的花朵喷出大股的水,浸湿了最后一排的桌椅,浸湿了褪至脚踝的裤子,也浸湿了在下体上肆意揉捏的手掌。仅半个臀部坐在椅上,他张着腿夹着穴,一面被狠冲直撞的铁棍凶猛地干着穴,一面颤抖着两张软肉被拉扯朱粒。
在那扭曲梦境里,每一个黄昏他都绑着粗糙湿润的麻绳,只披一件轻薄开叉的斗蓬,穿着一双高跟的鞋子裸着身子夹着淫具被人拉着阴蒂上看不见的细线于人潮穿行,对方走的太快,拽得肿大的阴蒂向前翘起,他只能挺着被分开的小穴踉跄着前赶,一路上斗篷被风吹起,不知看呆了多少人的眼睛。
直到有一次他插着一根半人高的粗糙木棍,木棍很长,每一次抬脚就往下略滑,每一次放下又狠狠撞入,脚步一不自觉地慢下前方的人又一抬小指,看不见的细线拉扯着阴蒂,他又只好快步跟上,但这种在大庭广众下自己抽插自己的感觉太过刺激,他不小心一个踉跄,斗篷就飞了出去,俊美泛红的肉体,深嵌在胸乳中,深陷在花穴里脱水收紧的麻绳,前挺着无法合拢的肥大阴唇,没入其中的粗大木棍与比旁人大上一圈的阴蒂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在夕阳的余晖下,人们的注目中咕嘟一声推挤出一摊透明的液体,沿着深色木棍与红艳媚肉的间隙挤出,在空中拉出一道淫靡的丝,滴落。
太真实了,真实到微颤的小穴都能分辨出银币的花样,这不是梦,是长久黑巫魔力的侵袭,所有存于记忆中的人心中对他的欲念都在一个个梦里不断加大,对19岁前未经人事的自己来说太过刺激的操弄一遍遍地摧毁着他的自我,二百年,他已无数次地被同袍,被队友,被长辈,被敌人,被魔物,甚至于被器具cao得失了魂,无数次地面对来自整个世界的恶意,无数次地感受到,什么叫举世皆敌。
无怪乎他曾经誓死不屈的邻人,百年中每一夜都回到过去,每个过去都浸染着淫靡,清高自傲的贵公子在幻梦与现实的交错中终于彻底崩溃,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从小就被父亲家丁淫玩cao弄的烂货,在人群中放浪地祼露出从未被人瞧见过的秘地,娇小的花被主人随意地扯开去,从未被侵占过的花径却像被玩的烂熟似的蠕动,象征纯洁的膜还在,却拦不住汹涌的潮吹。那时他在人群中看见那双陌生空洞的眼睛,炎炎夏日,却全身泛着彻骨的寒意。
让自傲于家族的人被家族淫弄,让真挚于友情的人被友人背叛,黑巫的力量在对生命的狎玩中成长,又让手段加倍地残酷。泽非罗斯有时候也会庆幸自己眼瞎看上了一个固执无趣的傻白甜,明明是最受黑巫影响的那个人才是,结果饶是他露着逼流着水任谁看了都想扑上去操上一顿,某人第一反应却永远是扑上去一一脱袍子一一把他包好一一灌感冒药一一抱到室内一一点壁炉。然后把他塞进厚厚的被子里裹好,板着一张秀气的脸告诉他要穿好衣服小心生病。
甚至都没为他竟是个双性人而震惊。
泽非罗斯并不是一个执着于无用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