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什么?是在光阴中层层冰封的东西,若不刻意去找,便只能瞧见那冰层折射的阳光璀璨,人活得若无其事,笑着闹着,澄澈的眸子倒映着天空的痕迹,只在那最深的眼底才能窥见一丝血色的红意,安静地蛰伏着,透过那微笑的躯体冷冷地扫视着大地。
但现在,堆彻了整整两百年的冰层被那双微凉的眸子轻轻一扫,轰然崩裂,那些从未褪色过的东西在心底疯长,取代了世间的一切。
芙罗拉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改变想法的原由,也没向任何人征询过战争要塞的行程终点,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一次单纯兴之所至的发泄,只芙罗拉自己明白,这具平静的面容下藏着多么疯狂而偏执的灵魂,却又冷静到几乎什么都溅不起澜漪。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屏幕的荧光闪烁,芙罗拉安静的坐在沙发中,对着这与整个简约温馨的房间隔隔不入的淫秽视频沉默着,脸上没有什么愤怒厌恶的负面情绪,更没有平日总挂着的温和笑意,只是淡淡的,看着这张已看过了数百遍的视频。
红色的绳缠着白的肉体在空旷的荒野中透出一股子的暧昧,黑发的男人低垂着头,被石柱吊下的弹性的绳吊直了双臂,腿间一根安在升降柱上狂震着的按摩棒逼的双腿张开,正正地对着方被狠狠操弄过的穴口,那还荡着白浆红肿外翻着的穴明显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那棍棒轻轻一碰,就猛地一阵收缩喷出了大股浑浊的淫水,双腿也跟着一颤,受不住地绷直了踮起脚向上躲去,那狰狞的巨物却跟着升了上去,将将把一个头部擦着翘起的阴蒂埋入了那娇娇软软的秘地里,停下了,一股透明的肠液从插着一朵娇艳玫瑰的菊穴中滑下,没入了被强行震开的花穴里。
就算只有一个头部没入了穴口,被操弄多时却未被满足的小穴却已在强烈的震感中崩溃地吐起汁液,吸乳器吸大的阴蒂与奶头同地面上的细线勒在一处,被主人残忍地拉高,让积了一整天的淫水流得越发地急促。画面忽地切成了两处,新出现的画面打上光,红艳艳的,覆着白色半干的硬壳抽动,股股透明的水下下地喷出,竟是他阴道内的情形。
那深埋着的录影飞球似乎被水束冲击地不耐烦了,猛地往那喷水处狠狠一撞,就见那抵在粗糙砂石地上的根根圆润的脚趾一下蜷在了一起,花穴在加强的重力下一捅到底!大半个成年男子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了那被侵犯了个彻底的小嘴上,明明怕那狂震的巨物怕的要命,却又在身体被捅穿的恐惧下拼命的夹紧了它,只见被分开的穴肉讨好地贴紧了那布满可怖凸起的棍棒,被不屑地狠狠甩开,却又哭着再度夹上去,优美的唇微张着,伸出一点红色的舌尖,有唾液不受控地流下,明亮的天光下,缚着红绳的青年无力地半蹲着,被操得失了神,形色艳丽的穴儿却仍像婴儿吸吮母乳般尽力夹住了把他玩成破布娃娃的棒子,一刻也舍不得分离,更不说臀缝中盛放着似有生命般在风中颤动的红玫瑰,骄艳而美丽,直叫人想把那双修长白晳的腿往上一捞,就着汹涌的水儿狠狠操进去,直把这光天化日之下被操得七零八落的美人儿搞成一个只会淫叫的肉娃娃。
“咕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商队中,看呆了眼的男巫们不由吞了口口水,虽则敢在黑域运货的都是不缺钱的大商,但上过这等罕见姿色双儿的人却不多,更别说一经细看,这等极品竟还是一名一阶的年轻巫师,像这样该被人捧着敬着的天才强者却露着一张湿嗒嗒的花穴夹着株玫瑰破布娃娃似的困在了一根淫邪的玩物上,每一次挣扎着站起不过是换来又一轮玩弄和撞击,白生生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着,让人不必怀疑若是无人理会,他会一直被这根狰狞的棍子操下去,直操得肿得不像话的阴唇再也裹不紧东西,直操得子宫口也一片软烂,得不到抚慰的菊穴却饥渴地绞紧着细细的花枝,到死也渴望着被凶狠地操烂。
家花不如野花香,最香的却是像这样突然出现在视野中,裸着身子被玩坏的高高在上的美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知有些不对劲儿,脚下却生了根似的无法走动,一时竟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嗡嗡的震动声将小穴欺负出一抹外翻的嫩肉,水哗啦啦地流着,竟一刻也不曾停下。
“他简直和红尘一样诱人。”终于,有人喃喃地说到,魂不守舍似的,“可那婊子天天被军队的人排着队地操,我一次都没能玩上手过。”另一人闻言不由嗤笑了一声,眼睛却黏在那泛红的肉体上舍不得离开,透着一股子淫邪“那可是能用来犒劳全军的骚货军妓,就你那两颗软蛋,上完后估计还得人家给你倒水喂药,哪儿有眼前这个好,我给你打赌半个钟头我就能把这小母狗cao晕过去,再插个几下又会套着我的醒过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这群为跑商而饥渴了多日的男巫们终是舍不得放过这口可以在黑市卖出千金的美逼,把被穴内紧夹的巨物弄的浑身震颤的青年往外一拔,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往那痉挛潮吹的穴里撞了进去,直把那水灵灵的玫瑰撞的一阵乱颤,看得没抢上第一个位置的男巫一阵口干舌燥,随手凝出一块冰板就向那挺翘的屁股打下,又冷又硬的板子砸上细腻的皮肤,浮出一道道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