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不要!”
“放手。”
“呜”伏在他背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小动物似委屈的呜咽,紧搂在腰上的双臂越发的收紧,却依然小心地避开了所有青紫的瘀痕,看得叫人心头发软,泽非罗斯抬头看了看方才佯作随意合上的铁门,他不确定自己在刚才开门时的一瞬有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又或许房间内还有着他没检测出来的监视器,虽然知道背上小狗一样死扒着他不放的家伙实际是个细致谨慎的人,敢这么大大咧咧地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就是压根不担心被发现,但黑魔长久以来猫捉老鼠式的戏弄到底是在心底笼上了一层不安的阴影,将其他所有纷乱的情绪压下,剩下的只有近乎于怒火的东西燃烧。
“我说一一放一一开。”声音在拉长的语调中冷凝,突如其来的烦躁中,泽非罗斯堪称粗暴地把黏在身上的人扯下来,手臂一提直接扔到了里屋拾掇整齐的床上,再不理会,自顾自地扯下皱皱巴巴的衣服,露出一身遍布欲痕的肉体迈入了浴室里。滚烫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过粘着浊液的头发,冲刷过颈间的封魔环,冲刷过胸前的朱粒,最后沿着青紫的阴茎与外翻的穴肉滑下。
布满掐痕的双腿自然开立,露出两张红艳艳的穴口,有白浆在刚才的拥抱中溢出,夹杂着几丝透明的淫汁荡于肉缝的褶皱间,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放在微凸的腹部,顿了顿,头向身后偏了偏,却没有转过去,只一用力,按下,内壁放松,穴口翕张,任两股腥臭的浆液争先恐后地从双腿间失禁地喷出,或洒于镜面似的地砖,或沿着鞭痕交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雾气升腾,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漠然地看着墙砖中的自己,“你不应该是在黑域边境和黑魔们对轰吗,来这里干什么?”自己开心抱住的人竟刚在外面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还夹着不知道走了多远一滴不落地带回了房间,这样在眼前铺开的事实并没有让回答的声音多出分毫的异样,坦率依旧,“我只是想引开他们的注意好办正事啊,这不就趁着巫师塔的主人外出瓜分边境商道口溜进来了。”
一幅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说闯入高阶巫师有着全部控制力的巫师塔,而只是造访了一座凡人的钟塔,让就着流水在花穴里擦洗粘着精块的手指不小心一滑,恰恰用力地戳上了最敏感的一点,登时一股潮液猝不及防地喷出,踩在湿滑地砖上的身子失去平衡,向后摔去。
身后不是坚实冰冷的地面,而是一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一手撑着阴唇以便热水流入,一手插入高潮痉挛的穴口还未取出,这般淫靡的姿态在灯光下无所循行,他却只注意到了耳边因惊吓和极剧的动作高速起伏的心跳,“幸好魔力不能发现”庆幸的声音还在心跳的“呯呯”声中断续地响起,他却听不见了,一股强烈而复杂的情绪从胸腔中冲出,将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他几乎是暴怒地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坐直了身子,厉声质问道,“自大!冲动!愚蠢!真的被白魔那群混蛋捧成一个蠢货了?!别告诉我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拼得过一个老牌二阶黑魔!两百年都没让你长进些学会什么叫忍耐吗?!!!”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穴口依然在灯光下一张一合地吐着细沫,但在场却没人在意了,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泽非罗斯死盯着那双湛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一直沉默着任他拽着衣领的人轻叹了口气,没有像刚才一样撒娇耍赖不肯放手,却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这样坐在一地的淋水中,微微前倾,认真地看着那双她深爱了一辈子的眼眸。“对不起。”她说,慢慢低下头,发丝在水中缠绕,前额与他相抵,再次重复道“对不起。”
“我好想你。”
被扯去了命弦日夜阵痛的灵魂在阳光般温暖的精神力中渐渐放松,泽非罗斯心中一阵酸胀,别开头,不让她再把自己的灵魂力量输送到那破了洞的容器中去,语调在那呢喃中降了下来,却依然坚持着,低低地叹了口气“你真的该走了,芙罗拉。”
他抬了抬手,想要拨开她脸上淋湿的头发,却又觉察了指尖的黏腻,终究只是于空中虚划了一下,放下了。
“不是不许你来帮我,但是再等等好吗?芙罗拉。”一贯冷澈的眸子泛起了无奈的光,熟悉得就像是二百年前一样,“我教过你的吧,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快回去,不到二阶巫师不要再来。”
“但你也教过我,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抓住机会去拼上一把!”芙罗拉逮住那退开的手,十指相扣,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放心啦!我可不是来送死的,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家!”
“相信我好吗?泽非?”